皇上心里苦(上) 第4章

  “通通不许过来,这是圣旨!”宇文珑厉声警告。
  被子被掀开了,言少轻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抬了起来。
  她懂他,她太懂他了,绝不是说说而已,他真会为她吸出毒血……
  奇了,都当皇帝了,怎么还如此不知轻重?
  她知道了,肯定是她若死了,他无法对太上皇交代,这才宁可舍身救她。
  但是,她不能让他死,因为他死了,她就不能给他找不痛快了……
  她使劲用力一踢,顿时,惊呼声四起——
  “皇上流鼻血了!”
  第二章 不如猫的皇帝(1)
  宇文珑醒来时,还觉得脸上隐隐作痛,那痛楚令他很快想起一切。
  他被踢了,被当驴一样踢了。
  荒谬!
  他好心要为她吸毒血,她居然这么大的胆子,一脚把他踢晕?脚劲那么大,她是不是女人?!
  “尚德海!”声音显得怒发冲冠。
  层层明黄帐外,一个谨小慎微的声音趋前道:“皇上,尚公公病了,奴才是小佑子。”
  师父好生奸诈啊,知道皇上醒来必定发火,就刚好病了,他这没来得及病的小徒弟只好来替不良师父站岗了。
  “皇后的伤怎么样了?”宇文珑一把撩开层层帐帘,还因为帷幔太多层了,一度不耐烦的想把它们都扯下来。
  小佑子看着主子飞霜似的面孔,陪小心地道:“皇上放心,娘娘已经无碍了,在凤仪宫歇着。”
  宇文珑微微翘起嘴角。“放什么心?朕又没担心过!”
  小佑子偷偷朝天翻了个白眼。那您还问个屁?
  宇文珑随即道:“摆驾凤仪宫。”
  小佑子又偷翻一个白眼。不担心还去?
  “是。”小佑子脸上恭敬,身子也恭敬,一丝不苟的执着拂尘,躬身倒着退退退,退出寝殿外即扬声,“摆驾凤仪宫!”
  须臾,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啸龙宫来到凤仪宫。
  宇文珑打从进了凤仪宫就疑心生暗鬼,觉得所有人都在憋笑。
  很多人都看见他被皇后踢了,没见到实况的也肯定听见到的人活灵活现地转述,所以这会儿见了他,定会想到他被皇后一脚踹飞出去还喷了鼻血昏厥过去,被抬回啸龙宫,能不想笑吗?
  “拜见皇上。”没有任何人有一丝丝笑意,恭敬拜见。
  然而,宇文珑还是听了很不舒服,他很肯定,那一颗颗黑压压看似恭敬的脑袋底下,肯定是个个都在忍笑。
  他抬手,目光沉沉,“不必通传了,让皇后好好休息,朕看看皇后就走。”
  这时辰,朝臣怕是都在等他了。
  守门的宫女欲言又止。“可是皇上—— ”
  他有些不耐烦地道:“朕说不必通传了,皇后醒来若怪罪下来,就说是朕说的。”
  龙颜不悦,那守门宫女只好怯怯地闭嘴了。
  宇文珑一个人走进寝殿,随即狠狠愣住,而在殿里伺候的竹桑、多兰也同样狠狠愣住,她们一个正在研墨,一个正在烹茶,都同时见鬼似的停下动作。
  皇上一声不响的进来是想干么啊?变态!
  宇文珑狠皱眉头,咬着牙,目光凶狠,他本来打算要对她做的事,现在全不能做了。
  他原想坐在床沿,在她未醒时,轻轻将她微微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为她掖好被角,如今……
  虽说她向来是妍而不娇,但再不娇弱,现在就坐在案前看卷宗会不会太过了?
  她既不在床上,又是醒的,他要如何为她轻拢发丝、轻掖被角?
  “皇上?”见到他来,言少轻也很是意外。“这个时辰皇上怎么没去早朝,来这里做什么?”
  宇文珑负着手、拧着眉往案前走了几步,不置可否的看着她,“来这里做什么?”
  问得好!当然是关心她如何了才来,没良心,就她这没心没肺的女人才会问这样的问题。
  “娘娘……”竹桑小声的想给不解风情的主子提示。
  “不得无礼。”言少轻淡淡地道:“皇上要说话,你不要说话。”
  她看宇文珑目光沉郁,英俊的五官略显扭曲,印堂还笼罩着一股黑青色,威仪的君王之气荡然无存,显然正在生气,且是冲着她来,她不想下面的人因她受累,要是竹桑开口,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没错,朕要说话,任何人不得插嘴。”宇文珑咳了一声,皱眉道:“朕是来质问你,为何没去上朝?你身为一国之相,可知道缺勤是多么严重的事。”
  他又是哪根筋不对了?言少轻不动如山的坐着,看着他回道:“皇上难道不知道臣妾腿脚受伤了,此刻不良于行,所以无法上朝?”
  宇文珑不以为然的扬了嘴角。不良于行?那你还能从床上移到桌案后?
  他底气十足的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言老夫人曾经说过,只要没死,都要上朝。”
  言少轻深吸一口气,而后严肃的迎视他的目光,凤眼微微一眯,“不错,是臣妾的祖母说的,只是太医有言,若臣妾今天走出去,这脚就会废了,若皇上不介意臣妾腿脚废了,臣妾这就整装上朝。”
  她的毒后来是让竹桑吸出来了,虽然最终有解,但腿疼得厉害,估计在朝上也站不久,所以她才在自个儿殿里歇着,只不过她虽然留在殿中,却也没闲着,这不正在看卷宗吗?他有必要如此强人所难吗?还追来凤仪宫讨说法,分明是找碴。
  “这次朕就不同你计较了,要是下回敢再让自己受伤,那个,咳,耽误国事,朕绝不轻饶。”宇文珑撇撇嘴,头朝她探了探。“在看什么?”
  言少轻顿时凝眉,“孔明辉的验尸单。”
  宇文珑大步走过去,一把夺过那张验尸单,揉了,往地上一扔,阴沉着脸绕过桌案,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
  “皇上!”言少轻吃惊不已,但人已经在他怀里。
  他这说风是雨的,跟暴徒没两样的举动也看得竹桑、多兰一愣一愣,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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