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番外篇 I 第27章

  「……我自有打算。」
  「哦?」凤一郎也不穷追猛打,笑着点头。「能有打算是最好。」眼角一瞟,瞟向不小心对上他视线的大兔子。
  大兔子默默收回耳朵,摸摸鼻子,慢吞吞地走出铺后,小脸充满虚伪的开心,笑问道:
  「青衣兄,你平常花费很凶吗?」眼角回应凤一郎,瞥到一郎哥微不可见的颔首,阮冬故确定自己没有问错问题。唉,早知刚才就不要对上一郎哥的目光,现在,她也沦为帮凶了。青衣兄,我对不起你了。
  阮冬故有问,青衣必答:
  「小人平日并无用到多少,每月薪饷多半是存进钱庄里。」
  「原来如此,那……青衣兄将来老了之后,就是靠存在钱庄里的银子过活,对吧?」
  「小人从没想过,但多半是如此了。」
  凤一郎笑道:
  「青衣兄,你这样是会坐吃山空的,总得为未来打算打算,不然它日你有了妻儿,那时再想攒钱可就辛苦了。」
  阮冬故与青衣同时望向凤一郎。前者恍然大悟,吁了口气:
  「原来一郎哥是想为青衣兄谈亲事么?」还好,她这个帮凶还算值得。
  凤一郎愣了下,失笑道:「我压根不识附近姑娘,哪有亲事为青衣兄谈?我又不是媒婆。」
  「哦……」是她猜错了。看见青衣面露怀疑,她赶紧笑道:「我再去盛一碗豆腐汤吧。」
  「不,小姐,这样就够了,我该回府了。」
  「等等!青衣兄,再吃一碗吧。」
  「不……」
  「再吃一碗吧!」她坚持,拳头紧握。
  「……那就麻烦小姐了。」青衣见她逃难似的遁进铺后,瞇眼注视着凤一郎。「凤兄,你有话就直说了,莫让小姐为难。」
  凤一郎笑道:
  「青衣兄,是你想太多了。我对东方非素无好感,但也知道将来他成为我妹婿的机会大了点,你是他身边人,我当然要多多关照你。」
  「……」青衣不言,全身充满戒备。
  凤一郎再笑,声音放浅,不让铺里的大兔子偷听去。
  「你瞧我这铺子,做了快一年,我跟怀宁的愿望是,这间铺子能生意兴隆,长久经营,才能成为冬故最有力的后盾。」
  「后盾?」
  「东方非定居在乐知县,将来冬故嫁过去,出了什么问题,应康城阮府是远水,乐知县的凤宅与铺子才是她的保障,是她真正的娘家。」
  「你是在暗示,我家主人会对小姐不利?」青衣沉声道。
  凤一郎泰若自然道:
  「未来的事很难说。你该明白你家主人喜新厌旧的性子,也许冬故会是例外,也许不会,更或许,是哪天冬故忽然找到她的真爱,对东方非始乱终弃了。许多事总是要时间来证明,但这里是她的娘家,她心头总是安了点。」
  「……」他无从反驳,他家主子确实喜新厌旧,性喜挑战。
  凤一郎微笑着: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让你知道,有个背后的靠山,多少安心点。不管将来你有没有妻儿,老了之后,只靠钱庄的银子是不够的,不如趁早买间铺子什么的,慢慢花点心思经营。」
  「……多谢凤兄提醒。」明明就是在闲话家常,青衣还是觉得内情不简单。
  凤一郎依旧保持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道:
  「如果你真下定决心要选铺子什么的,我也可以帮忙。」声音略大,喊道:「怀真,豆腐汤呢?」
  「来了来了。」阮冬故笑着端汤出来。「青衣兄,你多吃点。」
  「多谢小姐。」他起身接过。
  凤一郎叫住阮冬故。「冬故,正好,我有事跟妳说。」
  「一郎哥请说。」她硬着头皮,立正站好。
  凤一郎没看向青衣,对着她道:
  「昨晚我跟怀宁谈过了,我预估这两年乐知县的地价还会上扬。与其继续付上涨的房租,不如狠点心,不再承租,直接买下凤宅跟这间铺子。」
  阮冬故一愣,直觉说道:
  「咱们钱够吗?」
  凤一郎叹息:「是不够,所以怀宁去当护卫了。」
  「可是……怀宁就算当上一年护卫,也不够买下这两块地吧?」她道:「一郎哥,我白吃白喝实在不是法子,我也去找个工作好了。」
  「甭说县太爷盯妳盯得紧了,妳能找什么?搬运工?洗碗工?妳赚来的钱,连买一块小地都不够。」
  青衣默默地聆听着。
  阮冬故一脸烦恼,搬过凳子坐下,直率地问:
  「那一郎哥,你有法子吗?」
  「也不是没有。」凤一郎还是神色自然道:「这问豆腐铺是我们兄妹三人合开,如果再多找一个合伙人……当然,他要明白这间铺子是我们三人的,最好还能了解妳女扮男装,也能体谅妳未出资仅出力。平常他可以不理铺子,每年照样可分红……冬故,这种人实在太难找了。」
  「……」她不敢接话。
  就算她资质不如一郎哥,此时此刻她也明白一郎哥的诡计了。现在,她要怎么接话才妥当了?不管接哪句话,不是对不起青衣,就是对不起一郎哥吧?
  她眼珠悄悄睇向青衣,青衣正面无表情地打量一郎哥,看起来情况不太好;她又移向一郎哥,一郎哥也面色不动喝起茶来,笑着与青衣对视——
  她张口欲言,忽然瞄到一郎哥以镇石压住的纸张,这是他方才写的……她倏地张大眼,发现那是一张合伙契约,摆明了今天非吃下青衣不一可。
  她对家务事最没辙了,早知道她去哪儿送豆腐都好。
  青衣终于开口了:
  「凤兄,我是东方府的人。」
  「凤某知道。」凤一郎笑道:「青衣兄是在说,你是东方非身边的人,事事以东方非为主,断然不可能站在冬故这一头来。」
  青衣瞇眼。「凤兄,你此话何意?」
  「不,没什么意思。青衣兄千万别误会,只是,我想到,你是东方非身边的人,而冬故真嫁过去,她又有谁可以真心信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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