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夫记 第18章

  “干么用那种我做了什么坏事的眼光瞧我?我一没骂她,二没打她,三没动手将她抽骨剥筋,谁知道她冲来撞去的在忙些什么。”
  “动手打人?哈,你大爷在这儿还需要自己动手吗?只要随便哼个气,就猪羊变色。”
  “呵,我哪有这个能耐!”
  “没有吗?”净论这个话题毫无意义,她懒得在上头大作文章,这会儿,她在意的是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说真的,你似乎有意无意的在疏离她。”
  “你是说,你觉得我蓄意疏离小杏果?”诸葛极承有些楞住。
  “对!”
  “小小,你别胡诌些罪名栽到我身上。”
  “没有吗?好吧,举例一,你最近出去打猎都没带她去。”
  “有没有搞错?大票男人吆喝着出猎,而你要我带个拖油瓶!”利眼一溜,他轻易地想到了个佐证。“拓跋跟阿契也没带你跟十汾吧?”
  张大嘴,蹙紧眉峰,嗯呃了半晌,眼角瞄见十汾微点头,似乎颇为赞同他的抗辩言辞,涂佑笙不甘不愿的吞回这个指责。
  算她输了第一回合。谁叫诸葛他的反驳理直气壮,况且,连十汾都点头附和。
  “那,举例二,你没一屁股坐下来前,她还在我们旁边坐得稳稳的。”
  这……这……小小未免也太那个了吧,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反正你说来说去,就是想硬拗成我的错。”忍住气,他懒得跟她硬拗下去。
  太常跟女人辩论,迟早会短命的。
  “依今天的情势看来,会犯错的不是你还有谁?”她们可一直都跟小杏果相处融洽,从没问题的。
  “奇怪了,你今天怎么这么重的怨气?”而且,箭头都是直指向他,他是何时招惹到这号人物?
  “不重行吗?你最近老干出一些让我看不过去的事情。”
  “我什么事情你曾看顺眼过?”
  “是没错,但你这几天的表现就太超过了一点。”
  “你们别吵了。”见他们的对话愈来愈呛,眼角瞥见小杏果重出江湖的身影,单十汾暗松了口气,忙不迭地宣告这个讯息。
  “我看到小杏果走回来了。”
  “看吧!”双手一摊,迅速的瞥了眼话题人物,眸中疾掠过莫名的忧心,可再拉回视线时,诸葛极承狂狂的对涂佑笙撇扬眉头。“她不是回来了?这下子我可沉冤得雪。”
  “真是沉冤得雪吗?”涂佑笙嗤之以鼻。
  若不是这儿外人太多,若不是怕太直接的指控会让无辜受到牵累的十汾尴尬,她真想剖开他那颗脑袋瓜,彻底研究一番。
  究竟,向来聪明绝顶的诸葛是不是一如传闻那般陷入蜘蛛精的盘丝洞里而不自觉?或者,他跟那闷骚女人是不是真有了那么点瓜葛?不是她疑心病重,依据无风不起浪的推敲,若真是无牵无扯,怎么村里的闲言闲语开始冒了起来,近日来甚嚣尘上的直刺着她的耳朵。
  诸葛就像是她的兄弟般亲,又是与她同赴时光洪流的亲密战友,若真教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蜘蛛精给吞吃人了腹,叫她怎么甘心!
  “小小,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跟我讲话老是”含枪带棒的,有什么事情就摊开来说。”话不点不明,小小口气里完全不掩的怨嗔与责备,他不能说心里没数,但凡事本就是随人说说聊聊,他不是上帝,又怎能控制他人的心思及口舌?
  况且,有些事情提早操心太多反倒是败举,横竖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怎样就怎样,他向来不爱招惹太多琐事来徒增烦恼,既然主意早已拿定,就甭管一干闲杂人等的鸡婆。
  他的心,掌控在自己手里,他心向着谁自是心中有数,事不关人,又何必四处穷嚷嚷。
  “还装蒜?哼,我才不相信你不清楚我在说什么!”
  唇微启,正想快速的纠正她过多且不当的诸多揣测,一团小小的黑影罩上他的脸,已经走进战火圈中的苗杏果手捧着陶杯直送到他眼前。
  “给你的。”
  唉,诸葛极承心里轻叹。
  “水?”改天吧,今天的场合实在不太适合跟小小谈论他的感情观点。
  点点头,苗杏果但笑不语。
  “谢啦,还是我的小杏果体贴。”大刺刺的自她手中接过杯子,咕噜咕噜的喝下肚里,斜眼睨视着仍面带不服的涂佑笙。
  小小这几年八成什么都长,就是不长脑子,相交多年,怎么会完全不了解他的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会儿,你才知道她有多贴心?”嗤着气,涂佑笙话中有话的笑谑着。
  “也只有小杏果才会管你是不是快渴死了。”
  “是呀,她没你那副坏心眼,全世界就数你最爱煽风点火。”伸臂轻扯,将苗杏果拉到自己身边窝坐着,弓指朝她脑勺敲了一记,关切柔笑。“怎么了?你今天怎么不去插一脚?”
  “严重缺乏动手的兴致。”瞟了他一眼,苗杏果应得很认真。“而且我今天不怎么想扁人。”
  “啧啧,你怎么无精打彩?”若是平常,她早就在场边缀着热闹了,哪还会这么懒洋洋的坐在一旁当柱子。
  看来,事态颇为严重。
  “只有一点点啦。”
  “拜托,岂只是一点点而已。”责备的瞪了诸葛极承一眼,涂佑笙关心的盯着她。“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来,你最近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又不是被魔鬼附了身,什么叫做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嘀咕着,诸葛极承垂眸盯着已见底的杯子,心中暗叹迭迭,半晌,若有所思的将杯子搁在身旁。
  “咦,你的衫子破了。”单十汾眼尖,就在他随手将杯子搁到地上时,瞧见了袖口的破洞。
  “有吗?”将袖口举到眼前,他惊讶的笑了笑。
  “什么时候破的,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会不会是因为搏斗的技术太烂了,所以被人扯破了?”
  “也许。”听出涂佑笙的讥讽,他挑挑眉,轻笑反讥。“方才是跟拓跋相拼,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扯破的。”
  “少来了,他才不会这么狠!”她绝对相信自己的相公出手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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