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夫记 第17章

  “那酸丫头是哪儿惹着你啦?”
  “惹到我?哼,妈的,她岂只是惹到我那么简单?我恨不得当年没将她捡回来,那个小野种!”一想到她这几年来的得宠,再想到自己的始终不得志,无关激情的火气就波波的冒了上来。
  妈的,他真的是极后悔自己曾在无心中干了那件蠢事!
  “她是你给捡回来的?!”惊诧的挑起眉头,她追问着。
  没良心的颜大贵会干出这等善事?这倒是件稀奇透顶的怪事。
  但,她就不懂了;既然是颜大贵带回来的小鬼头,怎么没跟着他,反倒死缠在诸葛极承身边?
  “很蠢呵?妈的!”
  “可她怎么会待在诸葛身边?”
  “除了诸葛极承那家伙,谁整治得了她呀!”
  “怎么说?”
  “想到就~肚子火。”哼了哼,嘴角一撇,颜大贵挟带着泄恨的情绪用力地揉搓着她丰腴的胸腰。“当初她被带回村子里,每个人瞧她像烫手山芋,又凶又狠又泼辣,像只女泼猴,没人敢接手,最后是契爷一声令下,苦着脸的斗雄才欢天喜地的将她丢给诸葛极承顾着,要不,她怕早就曝尸荒野。”说到这点,他更是呕了。
  明明就是个小野种,又是那种人的女儿,谁知道一个阴错阳差,竟教诸葛极承那家伙护到翼下逞凶斗狠,又跟某爷及契爷的女人交好,自此后,更是没人敢吭她半句,全任由她作威作福的恃宠而骄。
  害他自她在村里落脚那日起,天天都勘着情势,想报当日她的抓伤之仇,却总找不到半点机会下手。
  “她现下看起来还是挺野蛮的。”颜大贵对苗杏果不满,这一点倒挺合她的意。
  “没办法,骨子里流的又臭又腥的脏血。”瞟见她闻言后的疑惑不解,他翘起鼻尖,完全忘了当年寒契的命令,面带得色的泄着密。“你知道她是谁吗?”
  “难不成她的身份这么奇特?”
  “那可不,跟你坦白说了,苗杏果就是王景那大贼头的女儿。”
  “王景?!”眼眸一睁,许伶伶失声惊呼。
  “就是那大贼头没错,看来,你该听过他的名声。”
  “你是说,苗杏果是王景的女儿?”
  “可不是!”真恨,早该在那林子里时,一脚就将她给端到地狱去,也不会现下愈看她愈碍眼。
  “但为何你们村里没人知道这事?”
  “是我捡她回来的,我不说,当然没人知道那鬼丫头的身世。”颜大贵哼着怨气。
  没详说的是,除了他,就只有契爷知道那鬼丫头的真实身份。但依契爷这些年来同着诸葛极承一样对那小鬼的百般忍让与疼宠,想也知道,契爷是绝不会将这种见不得光的消息说出来的。
  “原来除了没人要,她还是那大贼头的骨肉!”咧开唇,她森冷窃笑。
  只要是住在这方圆数百里的人,没人不知道王景这号大贼头的极恶声名,甚至可以说,附近村落的人或多或少都曾受过他及那班贼人的欺凌,每个人莫不对他们恨之人骨,现下,竟让她得知了这个要命的秘密……
  “干么老提那小鬼的事?杀风景而且。”怒火过旺,将激情同攀而起。
  “呵呵……哎呀,你又来了……”
  许伶伶觑着他的手又攀上浑圆且敏感的胸脯,轻声嘤咛,扭着身,就着热烫的手摇摆蛇腰丰臀。
  在尚未掳获诸葛极承之前,就先拿这男人充数吧。
  第五章
  难得的一个冬日暖阳,一群彪壮大汉心血来潮,暂罢农事,三五人凑成一组,捉对扑斗玩乐,霎时,村里气氛热闹非凡,恍若市集。
  “呼,热死了。”粗喘着气,诸葛极承豪爽的往地上一坐。
  一旁的泥地,涂佑笙觑着气氛渐佳,早早就拉着苗杏果摆了几张竹凳,邀了单十汾跟三两个较谈得来的妇人看戏兼闲打屁。
  “嫌热?不会脱件衣服?穿那么多做啥?一堆男人里就只有你包得像粽子一样,怪死了。”睨了他一眼,徐佑笙窃笑揶揄。“喂,你是不是担心胸肌没有别人的雄壮威武,所以死都不脱衣服?”
  “是呀,是呀,我的胸肌是没你的拓跋兄来得雄壮威武。”
  “废话,你那副弱鸡身材当然是比不上我的拓跋,这还需要我附带说明吗?对不对呀小杏果……咦,小杏果她人呢?”这小鬼,前一秒不是还坐在旁边的吗?她何时成仙了呀?!
  “对呀,怎么一眨眼就不见小杏果人影?”
  “极承哥哥一坐下来,她就走了。”阿茂的么妹小声的插进话。
  “一看到我就走了,她这么讨厌见到我?”
  甩甩额上的汗珠,耸耸活动了大半天的肩膀,诸葛极承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他有看见她起身离开,可说实在的,他不知道她这么急匆匆的是想赶到哪儿去。
  “出了什么事?”微启唇瓣,单十汾无声问着徐佑笙。
  “谁知道。”一扭头,徐佑笙直截了当的问起依旧一脸泰若自然的当事人。“诸葛,你们两个人是吵架了吗?”
  “没呀!”
  “那怎么会这样?”她才不信。
  “这样?怎样?”
  “无缘无故怎么你跟小杏果好像玩起王不见王的游戏!
  向来,小杏果最粘诸葛了,这是村里大伙儿公认的事实,可眼下他们却一来一往玩起躲猫猫的把戏?着,这不是出事了是什么?
  “有这档子事吗?”他跟小杏果有吵过架?怎么他不知道?
  “还想装?”揣测的眼眸半眯,
  徐佑笙眼带指责的打量着他。
  “我跟她好得很,少在那里挑拨离间。”
  “真的假的?”
  “你看我有急躁烦恼的样子吗?”
  “呢……你看起来是还很平常。”她拧眉,不甘心的附议。
  的确,他看起来是挺无辜的,也不像是跟小杏果斗过嘴,那……想必准又是许伶伶那个闷骚女人搞出来的祸端!
  幸好,那女人今天一早又不知道风骚到哪儿去了,否则,这会儿哪可以如此安宁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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