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 第7章

  “你说谁是熊?”被她误以为是大熊的男子说话了,低沉的声音宛如午夜黑熊的咆哮,让夏染又害怕又惊讶。 
  “你……你不是熊?”夏染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魁梧男子,很难相信他真的是人。 
  “熊会开口说话吗?”魁梧男子为之气结,咬着牙回瞪她道。 
  这倒是,熊的确不可能开口说话,除非它是头神熊。 
  确定他真的不是熊之后,夏染还是一脸惧意,怕怕地看着他。不能怪她误以为他是熊。谁叫他长得那么黝黑,又一脸大胡子遮得满张脸都是,而且只露出一对炯炯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明亮吓人。 
  她吞吞口水拉紧领口,胆战心惊地打量他的高大身材,发觉他真的很高,肌肉结实而且相当魁梧,活脱就是头投错胎的黑熊。 
  “你……你为什么出现在这儿?”打量完毕,夏染这才想起她应该怕。“这里是莫将军的营帐,你怎能胡乱闯进来?”她再颤声地补充一句,希望能以莫沁涛的名义赶走眼前的不速之客。 
  “问得好,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魁梧男子的口气不甚愉快。“这里是我的营房,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你的营房?”听见这回答夏染得住了,清灵的大眼几乎要跳出来。“你是说……你是莫……莫……” 
  “不错,我就是莫沁涛。” 
  他就是她的夫婿——莫沁涛将军? 
  夏染闻言愣了愣,怎么也无法相信她爹竟把她许配给一头熊,只能瞪着他发呆。 
  “你真的是……莫将军?”没有更好的了吗?她的玉面公子呢,跑哪儿去了? 
  “废话,你要我说几次才听得懂?”瞧见她白痴似的表情,莫沁涛更不耐烦了,晶灿的眼珠子也就更吓人。 
  “可是——” 
  “闭嘴,不得怀疑我的话。”莫沁涛截断她的话,直接命令她。 
  “可是——” 
  “再敢质疑我的命令,就是违反军纪,我定斩不饶。” 
  该死!这女人怎么这么罗唆,都叫她别说话了,她还是不听。 
  “可是——”‘“上床!”懒得理会她接连不断的可是,莫沁涛干脆吼她。 
  上床?上什么床?他们都还没拜堂呢! 
  “可是——我才不跟你上床!”可是了老半天,夏染这回终于能够用吼的把他吼回去,可一吼完她立刻就后悔了,他看起来一副要拆了她的模样。 
  “你说什么?”莫沁涛眯起眼睛,以为他听错了。 
  “我说……”老天,他的气势还真骇人。“我说,我才不跟一头熊上床。”尽管怕,她还是勇敢地说出她的决定。 
  “你把我当成熊了?”莫沁涛低吼,龇牙咧嘴的样子看起来奇丑无比。 
  他本来就像熊,这跟她的幻想差太多了。 
  “我……我原本以为我会嫁给一位玉面公子的……”直到几分钟前,她还是这么认为。 
  “然后呢?”莫沁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杵在这儿听她说废话,今天是他的新婚夜,而他竟被新娘子形容成一头熊?! 
  “可是……我爹竟把我许给了你。”夏染越想越委屈,希望全都幻灭了。 
  “那又怎样?”莫沁清发誓他已经付出最大的耐心,她最好马上闭嘴。 
  “那又怎样?”听见他不以为然的回话,夏染尖叫。 
  “事情不该是如此呀,你应该长得文质彬彬,又作得一手好诗,就算不能,最起码也不该长得像头熊!”而且还是一头很色很色的熊。 
  “很抱歉我长得像头熊。”这该死的女人还真会挑剔。 
  “现在这头熊决定跟你上床,你最好他*的马上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躺上床把两脚打开,等我上你。”莫沁涛千思万想也猜不着,西北军营里人人抢着要的他竟然沦落到与熊为伍的地步,都怪他一时贪便宜,才会走到这地步。 
  “你……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一点教养也没有——” 
  夏染被他的用词吓呆,差点忘了反应。 
  “我就是他*的没有教养,怎么样?!”显然夏染无心的说法惹恼他,只见他铁拳一握,一古脑儿的打在离他最近的五斗柜上,打得摆在上头的东西都跳起来。 
  夏染被他突来的怒气吓着,什么话也没敢再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宽阔的胸膛起了又下,下了又起,上上下下起伏不已。 
  “妈的!我根本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好不容易才控制 
  住怒气,莫沁涛瞪着夏染咕哝地抱怨,仿佛不敢相信自个儿的失策。 
  “算了,你现在立刻给我闭嘴,然后上床去。”早知道就不要摇醒她,先上了她再说。 
  “可是我们还没拜堂,怎么可以……”怕归怕,夏染还是很坚持她的幻想。 
  “我说可以就可以,在这里,我是老大,谁也不许忤逆我。”莫沁涛实在受够她那一套,大手一伸就要扯掉她的衣服。 
  “可是我一定得忤逆你!”夏染抵死不从,跟他争衣服。“我们还没拜堂,就不算完婚,当然也不能先进洞房。”就算她得嫁一头熊好了,可公熊求婚之前至少也会衔一条鱼给母熊表达爱意,他却连拜个天地都不肯,身子说什么也不能给他。 
  “他*的!”莫沁涛火了,自他开荤以来,还没哪个女人对他说不。 
  “我警告你,你再不停止挣扎,我保证会让你今晚很不好受。”他撂下威胁,长而硬的胡须像马鬃刷一样刷过夏染细致的肌肤,着实难受。 
  “我已经很难受了。”夏染一面闻他的气味一面吐息,相当意外他身上清爽的味道。他的身上带有一点点清香,跟营区里的士兵大不相同。 
  “不会比我更难受。”莫沁涛阴阴地看着她道。 
  该死,他在做什么?他要烦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两天前西北口的战役才夺去了全营唯一懂得读写的侍官,若要申请又得等上好一阵子。最近战事又频繁,光往来的公文就足以教人发疯,更何况他也已经三天未曾合眼,实在不该杵在这里和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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