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追夫 第8章

  可惜的是,她没有看见滕志远在听到她的咒骂后,英俊的脸上扬起了极其难得的笑容……
  第三章
  当一轮明亮的上弦月将大地照得恍若白昼时,他们来到了镇龙山下的「青龙牧场」,这是七星堡的又一处产业。这里地处桂西盆地中部,冬暖夏凉,草场草肥水美,终年不衰。四季常青的树木参天高耸,景色秀美。
  越过宽阔的草场,看到山坡上那一排排干净整齐的马厩和原木建造的小楼时,丫头快乐地在草场上跳跃。
  「哇,这里真美!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么美的地方耶!」她大声赞美着。
  「别跑了,现在时候太晚,明天我再带妳去四处看看。」滕志远拉住她,往主屋走去。看到她眼里可媲美天上明月的灿烂光芒,他心情也随之愉悦。
  尽管已经很晚了,看到堡主到来,还带来了赫赫有名的「疯丫头」,马场主管钟大叔和其它人都十分高兴,而钟大叔的女儿筱筱更是兴奋异常,非常有效率地安排了一桌可口的晚饭。
  美味佳肴让丫头心情大好,一直与大家说笑不停。可当饭后钟大叔安排她随女儿去歇息时,她的脸垮下了。
  「不要,我要跟滕志远一个房间。」她的话让除了滕志远之外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可、可堡主有……你们不、不是……」钟大叔震惊得连话都说不清楚。虽听说疯丫头向来我行我素,但她这个荒诞不经的要求实在有点过分。
  倒是钟筱筱将别人不敢说的话说出来了。
  「这不好吧,妳一个大姑娘,不可以跟堡主睡一个房间。」
  「为什么?」钟筱筱严厉的表情让丫头觉得受到了轻视,好心情消失了。
  「堡主是订了亲的人,妳怎么可以破坏人家的良缘呢?」
  没想到丫头听了她的话反而笑了,挺开心地说:「对啊、对啊,我就是要抓他回去给惜心姊姊的。」
  「那妳还说要跟他同一间房?」钟筱筱涨红了一张俏脸生气地质问道。
  这下丫头又胡涂了。「我跟滕志远一间房与他订亲有什么关系?」
  「妳?妳是他的妾?」恍然大悟似的钟筱筱俏脸突然变得苍白,她哽咽地转向滕志远委屈地说:「志远哥,我……你还对我说你不纳妾的……」
  听她说自己是妾,丫头有点明白了,不由怒火「忽忽」地窜烧。
  她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骂道:「胡说八道!谁是妾?我疯丫头此生为人只做自己,不做妻、更不做妾,妳再敢胡说一个字,我保证打得妳满地找牙!」
  「爹……」钟筱筱被她凶狠的气势和脸上颤动的火焰吓坏了,委屈地哭着扑到钟大叔身上寻求安慰。
  「好了,大家都去睡了吧!」一直不出声的滕志远终于忍着笑开口了。
  「有没有搞错,你居然敢笑?!」听出他低沉声音里掩藏不住的笑意,丫头更加火大了,声落掌起,一道劲风向他袭去,刚猛的气势令人莫不心惊胆战。
  滕志远险险避过,却更加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这下更惹恼了丫头,只见白光一闪,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她已经跃至滕志远身前。
  滕志远不敢轻忽,忙收住笑声,与她对招。
  电光石火之间他们已互相接发数招,最后滕志远故伎重施,再次以身高和力量的优势,猛地伸展双臂将她抱着,顺势将她压倒在餐桌上,两条健壮的长腿紧紧夹住她不安分的双腿,道:「行啦,丫头,没人要妳做妾。」
  感觉到身下的身躯不再抵抗,他才抬头对满屋惊骇不已的人们说:「没事,她是怕我半夜逃跑,所以要跟我同室,盯着我……」
  「你已经逃跑过一次了,小人!」被他壮实的身体压在桌上的丫头,不满地揭发他,并恼怒地想,真是卑鄙小人,竟敢当众将她压成这么难看的大弯虾!
  「有吗?」滕志远低头对她咧嘴一笑,注视着她继续对大家说:「看她这凶狠劲,我还能拿她怎么样呢?就让她跟我同室吧。」说完不顾众人见了鬼似的表情,哈哈大笑着抱起丫头就往楼上走去。
  厅里的人们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天哪!那个当众与一个女人以那种暧昧姿势抱在一起,还笑得那么开怀的男人,真是他们冷酷严肃、不苟言笑的堡主吗?!
  「大家都去歇息吧,明早还有得忙呢!」钟大叔对大伙说着,又拍拍女儿的肩头道:「筱筱,妳该死心了,世上能让堡主那么大笑的恐怕没有几个人。」
  进屋后,滕志远坐在桌边笑个不停,他实在是被丫头今晚的表现逗乐了。
  「啊,这屋子真不错,又高又宽敞。」丫头不理会他,自言自语地说着走到窗前,看看明月和掩映在树荫里的马厩,清凉的夜风拂过她火热的面庞,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大自然总是能抚慰她的心灵。
  回头看看仍笑意盎然的滕志远,丫头蓦然发现最近几天他常常在笑。
  她静静地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英挺的眉毛因为快乐而不再紧蹙,性感的双唇如天上的弯月般微微翘起,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哦,他真是个好看的男人!丫头心悦诚服地赞叹着,也觉得苦恼和困惑:这个男人一再冒犯自己,还当众让她出丑,但她却并不真的感到生气,为什么?
  她常常跟人打斗,从来不喜欢输,一旦输了必定誓言扳回。而她也从不与男人亲近,如有哪个男人胆敢碰她的话,她准让他死得难看!可是她不明白为何她已经莫名其妙地输给了这个男人两次,却没有感到愤怒不平?为何面对他大胆的碰触不仅不反感,被他紧紧抱住时,自己竟虚弱无力,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甚至连反抗的意识都模糊了?
  她不应该是那么容易被制服的人,难道是他与其它人有什么不同吗?
  想了半天,丫头还是无法明白,只好拍拍他的手,自我解嘲地说:「笑吧、笑吧,能让你滕大堡主如此高兴,也算我疯丫头功德一件。」
  看出她眼里的苦恼,滕志远止住笑,关心地问:「什么事困扰妳吗?」
  「没有。」她自己都还弄不懂的事,如何向他说?于是她转移话题道:「那位钟姑娘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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