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花但有刺 第17章

  要怎么做才能拿回属于他们的东西呢?
  多思多虑的苏子晴睡不着,心里挂念着明天要打的硬仗,虽然她对兄长说得很自信,也已经花了一个月把该掌握的证据都握在手中,但事到临头她的心还是七上八下,没什么把握。
  其实张静芸若是个好人,生母的嫁妆给她打理也无妨,她还会留一份给她的儿女,当做姊姊的关爱。
  可是张静芸太贪心了,占了嫁妆不说还想要兄妹俩的命,一劳永逸的解决后患,这便让她无法忍受,得寸进尺,后娘不仁,就别怪继女不义,她也不是好捏的软杮子。
  越在脑中沙盘推演明天可能会面对的问题,思索怎么应对,苏子晴越是烦躁,她烦得抓发,平静不下来,心头乱糟糟地想学灰狼在夜空下狂嚎,把心中的郁气发出去。
  画画吧!她只要一拿起画笔便会心情平和。
  想到这,她披衣下床,点了盏小灯,看着窗外的花园,晚秋的落叶一片片飘零,落得满地枯黄,冬天的脚步很快就要到来。
  铺好纸,笔尖沾墨,轻轻一描,却是月下的花园,假山边出现一名衣衫半解,身姿窈窕的美丽少妇,她背抵着假山,一脚轻轻抬高,环向头戴纶巾的书生,两人的下身密合着,少妇后仰着螓首,眼眸半睁半闭,眉头微蹙,双唇轻启,明明只是幅副,却看得出她的快乐和痛楚……
  “夜这么深了,你怎么还不睡?”
  月半圆,寂静的夜里忽然出现男子的低音,让苏子晴惊得差点跳起,一滴墨滴在画纸上,晕开成诡导的……水鸭。
  有鬼吗?她不安。
  “我不是鬼,莫怕。”看她煞白的小脸,他知道吓到她了。
  “采花大盗?”这人口味真重,饥不择食,她小心的后退,想叫剪秋进来制服贼人。
  男子一怔,低笑,“你太小了,不合胃口。”
  “有人专挑稚女下手。”她不服气的说道。
  “我是人。”意思是他不是禽兽,不做丧心病狂的事。
  “你是……”声音怎么好像有点熟?
  “是我。”他从窗子翻进屋内,让烛台上的蜡烛照亮他的面容。
  “啊!你——”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细白如嫩笋的手指指着来者。
  看她错愕的呆样,他觉得有几分可爱,再度发笑。
  “才一个多月没见你就忘了我吗?那真叫人伤感。”他们好歹共患难过。
  “欧阳哥哥?”居然是他。
  “总算想起来了。”他面色一柔。
  苏子晴收起呆样,眼泛笑意。“欧阳哥哥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莫名的,他总是不断想起她,想着她能在他身边多好,近日来烦心的事太多了。
  他一回府,继祖母就假装慈爱的连塞三个妖娆的扬州瘦马要侍候他,又说她看中了一门亲,只要他点头便能遣媒上门提亲,趁着百日内的热孝赶紧成亲,她也好了却一桩心事。
  但他早知这老女人用心很恶毒,她真当他是傻了不成,一见女人就软了腿,恨不得死在她们肚皮上?
  即便是倾城美女他也绝不会动,自古以来以孝为重,守孝中的他岂能与女子淫乱,无视父亲的坟土未干?
  老太婆的用意很简单,便是败坏他的名声,留下为人诟病的把柄,藉由不孝之名让朝廷革他的职,宁远将军沦为平民百姓,此生想再奋起机会渺茫。
  她以为他会中计吗?太小看他了。
  他的回应是抽出腰上软剑,刷刷刷的几下,娇媚妖娆的美人儿一个个光了头,她们惊得手脚都僵了,还有人裙子底下一滩黄尿,哭得一张脸都花了,脸上一块红一块白的非常吓人,与女鬼出游无异。
  陆氏气坏了,气冲斗牛的想教训孙子,却被他一句话挡回去,她也哭了,大骂子孙不孝。
  “我个小丫头有什么值得你看的?”她以为事过境迁,两人不会再有交集。
  “看你过得好不好。”本以为她不得不装傻,处境肯定艰难,但现在看她气色颇佳,精神十足,显然他多虑了,她好得不能再好,一切在她的掌控中。
  “我很好。”吃得香,睡得好,敌人偃旗息鼓。
  张静芸不掌家,的确了她不少麻烦,没人敢在她的膳食上动手脚,也不会有人看她是傻子故意找碴。
  “看得出来。”她懂得自保之道。
  “欧阳哥哥不只是来看我吧,还有没有别的事?”无事不登三宝殿。
  欧阳无恕彷佛跟她交情很好似的,随意的往椅子一坐。“你不是跟我要两个一男一女会武的人,我找到了。”
  她微怔。“我以为你忘了。”
  原本已不抱任何希望,她打算扮成哥哥的模样出府一趟,找人牙子买几个,功夫不能太差,一定要能护住主子。
  “记着呢,只是这段时间太忙,有些耽搁了。”他有心却力未逮,只好请她等等。
  苏子晴不解的问:“你不是在守孝,有什么好忙的?”
  “忙着赶人。”他目光一冷。
  “赶人?”她更茫然了。
  “你知道镇国将军府吗?”他说起自己的家世。
  “听过。”护邦大柱,三创西夷、北蛮、南羌,使其不敢进犯。
  “我高祖父那一代是景国公府分出来的嫡四房,因拥有从龙之功而被封为征北侯……”
  “咦!征北侯是这么来的?”她当是他打出来的。
  欧阳无恕给了她个“不许打岔”的眼神。“可是当传至曾祖父时,因为军功太大,已被先皇猜忌,但其实曾祖父跟祖父是一心一意为国,只是功高震主,所以到祖父那一代,皇上找了个借口收回了爵位,不过祖父满腔热血并未被浇熄,就算手无军权,依然为国征伐,只是……”
  那时的祖父已续娶了陆氏,生了二叔欧阳东平,母子俩都不能接受云泥之别的落差,吵着要拿回爵位。
  “他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父亲为了找回昔日荣光已投入军旅,从六品振威校尉做起,他身先士卒,杀敌无数,终于重得圣心,赐将军府第和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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