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回未来老公 第17章

  “取消婚约?!”影兰疑惑地看着书屏,说:“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哪——那是我个跟葛以淳的事”
  “他就是葛以淳哪——”
  葛子谦就是葛以淳?!
  影兰一时无法接受,“表示吧!一定是搞错了。”她在心中喃喃地念着。
  他,不能是葛以淳,因为她的心不能背弃书缦曾遭受的委屈,而荒谬地交给葛家负心人。
  一直挨到酒会结束,所有工作皆收拾完毕,影兰迫不及待地想当面问个仔细。
  徘徊在六○六号门口,她没有勇气进去。
  “那些女人真不要脸,尽往你身上倒,恶!”女性的声音自门内传出来。
  “怎么?!你吃醋啊!”那是葛以淳的声音。
  “吃醋?!不必了,我知道她们是白费心机了,你葛少爷可傲得很,只要你要的女人,哪个不到手,相同的,要是你不要的,就算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大少爷还是吃了秤坨铁了心地回绝。”
  “哼!你倒是挺了解我的嘛!”
  “这可不!原先我还不信,直到柳书缦那件事,我才更肯定。”
  “别提那档事,令我心烦——”
  门外的影兰,听得胆战心惊。
  原来自己竟是“他不要的女人”、甚至于会惹他心烦,虽然,她是柳影兰的灵魂,但确实柳书缦的躯壳。
  而葛以淳伤的是柳书缦的心,毁得是书缦的生命。
  影兰此刻,除了矛盾,还有愤怒。
  门内又是一阵笑语刺激了她的思绪。
  不能逃避!否则她帮不了书缦、帮不了自己。
  惟有面对,才能彻底地迎面痛击,将他自心底扫去,想到此,影兰不禁昂起头,深呼一口气,然后推门而进。
  尹紫萝正在葛以淳的怀中,双手环着他的颈。
  这一推门,使他们俩都吃了一惊。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敲门不会吗?”尹紫萝站了起来气呼呼地指责着
  废话!我就是要看个仔细,好死了心的,一敲门不就什么都别看了,影兰差点脱口而出。
  她的眼光直视着他,冷漠而勇敢。
  “我是来交这十天内所有的演讲记录及会议决议表。”
  他淡然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情感。
  “紫萝你先回去——”葛以淳冷静地说着。
  “为什么,怎不跟我回去啊,会议都结束了。”尹紫萝撒娇地嘟着嘴。
  “不耽误你们的时间,我只有一个问题。”影兰说。
  “你问哪——”紫萝应着。
  “葛子谦是葛以淳吗?”她直视着他。
  虽然满是疑惑,不过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他毫不犹豫地点着头:“我就是葛以淳,子谦是我的字。”
  听着他的回答,影兰在失望中竟夹杂些痛意。
  “哦——我知道了。”她面无表情地答了一句,随即转身离去。
  “你什么时候走?”葛以淳喊住了她。
  “应该是明天吧!”
  她,头也不回地下了楼,直奔宿舍打包行李。
  此刻的她,自责与羞愧充斥于心。
  自责的是,她未能为书缦向他讨个公道。
  羞愧的是,她竟然为他施舍的感情眷念不已。
  她应该想到已拥有尹紫萝,她不该自毁立场,自寻羞辱,她只不过是他“战功彪炳”的战利品之一。
  她无法再于此地多停留一分钟。
  佯称身体微恙,她扛着行李,内心更痛进一层。
  柳影兰就是柳影兰,变了时空、换了容颜,她还是一样的倒霉,只是徒负了书缦的倾城之美,徒负了自己不知保留的尊严。
  夜,凉透衣衫,影兰此时备感凄凉,她想回去,回到那二十世纪末的地方,但又如何呢?那里也是她的伤心处。
  世界之大,却无她安心栖息的地方。
  唉!
  回到柳家后的影兰,沉默得令人担忧。
  “兰儿,有事不要闷在心底,说出来会舒服些!”季雪凝实在看不下去了,便索性要她说开。
  影兰只能摇头,不知从何说起
  “听书屏说,你那兔崽子未婚夫惹你生气啦!”
  影兰斜倚着窗,凝视着天空,以稍平静却略显疲倦的语气说:“不是他的关系,是我生自己的气,我总是敌不过宿命的作弄,我真的累了”
  “别这样,人生在世总是如此,但要看以什么心情、什么角度来论定。”季雪凝试图鼓励她
  “雪凝——你爱过吗?”
  只见季雪凝顿时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也许吧!现在正在证实阶段。”
  “什么?!”她倒是一愣。
  “我是个凡事都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人,该我的,我会极力争取,不该我的,我也会弄个仔细好让自己死心,不拖拖拉拉,纠缠不清。”
  “这倒也是,干脆利落。”影兰说着
  “那——你有多在乎他?!”雪凝终于切入核心。
  “不清楚。”
  “那你究竟在烦些什么?”
  “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什么?”雪凝咄咄逼人
  “不要再问了,我不知道。”影兰有些恼了。
  “你就是逃避,你只是无能为力地去面对一切、搞清楚所有问题,你柳书缦的唯一弱点就在这里。”
  雪凝的话,针针见血,也触及了影兰不能面对的一点,原来书缦和她竟哪些相似,难怪会成就今日两人一体的情形
  反正柳影兰是输到谷底,再多也没有了。
  就勇敢、快乐地全豁出去吧!
  下了决定后,影兰终于就迫不及待地上柳知然的房里。
  “爹,能否通知葛家一声,要我解除婚约有两个条件,一是在上海各大报刊登:柳家因不满意葛家教子不严,导致其子行为不端,声名狼藉,故而要求解除婚约,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二则要求葛家参加下星期我的生日舞会,我会当场还回信物,并客客气气地向他说再见。”
  “女儿啊,你第一项要求,我还想得通,但第二项——咱们从没办过什么舞会——”柳知然皱着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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