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捡到高跟鞋 第16章

  “是啊!少奶奶登在杂志上的那一张很漂亮耶!”又来了一位中年妇女,顺便加上这一句,让真相大白得彻底些。
  “好啦!一会儿再聊,我要先去看看阿福好些了没。走吧,阿香。”说罢,老奶奶便在那位叫阿香的中年妇女搀扶下,缓缓走进屋内。
  只留下一脸大事不妙的严棣音,手足无措的连缤葵,还有即将火山爆发的严棣心。
  “你就是连缤洋的妹妹?”他终于说话了,四周阴风惨惨的。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我是因为——”
  “够了!”他大吼一声:“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不是吗?你跟你哥哥是串通好一起来整我的,不是吗?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敢这样对我——”他的额头青筋浮起,而交握成拳的十指,则吱咯吱咯地发出愤怒的声音。
  “不!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连缤葵愈急着说,话就愈说不清。
  “你只是闲着没事,把我当猴子戏耍。”他认为她的接近是居心叵测:“滚,你滚!我发誓我会把你哥欠我的,加上利息全部讨回来!我们走着瞧!”
  连缤葵没料到,严棣心的那一句“走着瞧”是说真的!
  更不可思议的,他竟然提出了要跟她假结婚的荒谬要求。
  自从昨日她被严棣心从医院赶出来后,连缤葵就一个人躲在屋里疗伤止痛。当然,不是因为严棣心说的那些指责,而是她竟让他的自尊再度受到伤害,即使,这一切的发展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中,可是,她的内疚甚重。
  “也罢,反正他妹妹也回来了,有了亲人的照顾,那——我就不必辞职了。”话虽然这么说,但她的心仍记挂不舍。
  于是,她撕了前夜才拟好的辞职信,依旧在喧闹的塞车阵中,打起精神去上班。不过,才一进公司,她就被大家暧昧的眼睛给盯出一身疙瘩来。
  “总裁夫人,你的离职手续办好了。怎样,我的效率不错吧?”经理突然冷不防地给她这一句。
  “离职!我没说要辞职啊!”连缤葵想,她那封辞职信不早就撕成碎片了,怎么还会传到经理这里?根本说不过去嘛!
  “是总裁昨天亲自打电话交代我的,他说怕你辛苦,要你在家安心享福。”
  “总裁?!他已将我的事都打听得一清二楚了?”连缤葵讶异严棣心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总裁夫人,连总裁自己都承认了,你就不要再跟我们打哑谜了。”
  “谁是那倒霉的总裁夫人!我是、我是哑巴吃黄连呀!”连缤葵气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连缤葵,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嫁了个这么好的归宿也怕让我们知道?”
  “是啊,否认得像真的似的。”
  
  同事们纷纷指责着她,更把她一肚子的委屈挑了起来。
  “谁要再叫我总裁夫人,我铁定跟他没完没了!”她终于发火了。
  “总裁夫人——”她的话才出口,身后就传来了这句称呼。
  她瞪着恶狠狠的眼光回过头,却发现了两个比她块头大三倍的男子,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瞧。
  这两人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曾经见过……对了,在医院的病房中,他们是严棣心请来的侦探,专门调查李绫与连缤洋的下落,可是,他们干吗找上我?
  “总裁夫人,总裁请你去刚装潢好的新居看一下。”他们说。
  没给连缤葵有反应的时间,他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带进了停在公司外的那辆宾士车。
  直到关上车门的那一刻,连缤葵才大梦初醒地问着:“你们找错人了吧?我是连缤葵,不是你们口中的总裁夫人。”因为,这头衔该是李绫所专有。
  “不!就在你上了杂志的那刻起,你就是了。”这是连缤葵被带进那一户严棣心特地为李绫准备的新居时,严棣心这么对她说。
  这两间位于内湖的新居,是严棣心特地为了结婚而准备的,因此,在婚礼之前他只是进来过一回,然后把付定与装潢的事交给了手下去负责。
  而今日,是他在出院后第一次走进这里,面对满屋子的温馨布置,独独少了可以分享的佳人,他心中的落寞与创痛,是无人能懂的。
  “为什么不放过我?”连缤葵不能明白,她为何会成了严棣心的“出气筒”。
  “该说你是自投罗网,自找罪受。”严棣心冷冽地笑着,与他全黑的一身,形成了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你可别忘了,这是你有求于我。”连缤葵完全不喜欢他这种不近人情的作风,“是你奶奶要看媳妇,也是你要跟我假结婚的,而我可以调头就走。”虽然,严棣心提出假结婚这个要求,实在是令她陷入一阵挣扎中,但是,她连缤葵还是个有个性的人,不会容忍别人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是可以走,不过,你知不知道,要让你哥身败名裂,也只需要我的一根手指头。”严棣心斜躺在沙发上,懒中略见胜券在握。
  “你怎么可以威胁我?枉费我对你——”连缤葵手脚一阵冰冷,话梗在喉咙。
  “不必拿医院的事来说情,你居心叵测。”严棣心强迫自己相信这样的结果,因为,唯有如此,才不会让他软弱,才能让他在输掉的城池中,扳回一些筹码。
  “严棣心,你变了!你根本不是我所认识的你。”连缤葵不禁想起了当初与她通信时,那么贴心、那么教她感动的严棣心,今日却是如此的冷血无情!
  她不是想讨在医院当看护时的人情,也不是遗憾她的苦心全成了泡影,而是……而是她心中最美的城堡竟成了断垣残壁,他不但不再存活在她连缤葵的梦里,反而还走出她的梦,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她是自作多情。
  “哼,我是变了,这不都是拜你哥所赐?他带走了我的未婚妻,就算有个人质在我手里,也是合情合理,而只要我一放出消息,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躲得下去?哈哈哈……”
  严棣心的笑声听在连缤葵的耳中倍觉伤心,不过,更教她难堪的,是严棣心在离开的前一秒钟,还嘲笑般地对她说着:“你没资格说我变了,因为,我从来没认识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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