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拜金女 第4章

  上次听副班长说,他家还有请一个司机、一个女佣,后来她才听懂,原来妈妈帮人家打扫房子、洗衣服,就是女佣要做的事,不同的地方在于,妈妈没有住在人家家里。
  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有钱,他们家偏偏就这么穷呢:
  跟同学太熟还有一个缺点——要请人家到家里玩,她不喜欢,很不喜欢!到目前为止,只有孟逸—飞到过他们家,但他不一样,他亲如家人。
  孟逸飞懂她的顾忌,“那明天开始我在楼梯口等。”
  “嗯!”
  不需要太多言语,他们总是能了解对方未说出口的话。
  两人就这么踏着夕阳回家,满天的余晖映照着拖长的并肩身影,看来登对极了。
  一转到楼梯口,汪美丽就看见两个隔壁班的女生神情腼腆的交给盂逸飞一封粉红信,然后笑嘻嘻的跑了。
  没理会她们,孟逸飞在看到她之后露出微笑,自然地接过她的书包。
  他手上的粉红信封碍眼极了!汪美丽莫名其妙的感觉胸口闷闷的。
  “怎么了?今天上学不高兴?”她的喜怒哀乐从来没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没有。”
  她简短的回答。一双大眼故作不在意的瞄瞄那封该死的粉红信封,她敢打赌里面一定是情书!
  她知道身为校内风云人物的他必然会有倾慕者,却不懂自己为什么抑制不住满心的酸涩。
  他只是邻居,很好的邻居,充其量再加上“干哥哥”的身份,不是吗?
  陷入沉思的她一个不留神,差点踩空一阶楼梯,幸亏孟逸飞眼明手快的一把拉住她。
  “你心里有事?”
  汪美丽背靠着墙,低着头不回答。
  孟逸飞一手撑在她旁边的墙上,让她无所遁逃,“有人欺负你了吗?”
  从进国小开始,他就以她的保护者自居,只要有人胆敢欺负她,总会让他逮到暗处教训一顿,因此,直到上了五年级,她都没有遭遇过被拉辫子、掀裙子、偷袭胸部的事件。
  他广结善缘,每一个年级都有交情好的学弟,不可能发生有人背着他偷偷欺负她的事情,那么……孟逸飞眯起眼睛,她为什么心情不好?
  汪美丽望着纠结的双手,为什么?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为什么啊!
  别别扭扭不是她的个性,一定是有人欺负她了。可恶!他绝饶不了那个人!
  孟逸飞冷着脸拉起她的手。
  “走!带我去找他!”
  “找谁?”汪美丽迷糊了,要找刚刚那两个女生吗?为什么?
  孟逸飞不由分说的拖着她往回走,犯人一定是她班上的同学!
  “等等!”教室门已然在望,汪美丽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拉住他,满心不是滋味的说道:“你弄错了,她们不是我们班的。”
  他还没有拆开信就急着找人的行为,让她喉咙干干涩涩的,好……闷!
  “他们?”很好,她终于肯说了。孟逸飞停下来,气愤的问:“告诉我是哪一班的?”
  汪美丽不解的看着他一脸凶相,“你就这样子凶巴巴的去找人?”好像寻仇喔!
  孟逸飞按捺着性子,好声好气的解释:“你别担心,我不会直接揍人,好歹我会留给他们一分钟解释,为什么要欺负你。”他不想吓坏她。
  “揍人?解释?欺负我?”
  汪美丽满天问号,“没有人欺负我呀!你急着找的不是写这封情书的人吗?”
  两人愕然地瞪视着对方,原来……
  他们相视一笑,原来都弄拧对方的意思了!
  汪美丽笑得灿然,为他诚心的护卫。
  孟逸飞看得痴傻,为她嘴角的酒窝。
  汪美丽伸出小手,“给我。”
  孟逸飞知道她要的是什么,洒脱地交出一直捏在手里的信封。
  其实他向来不在意这些玩意儿,刚刚要不是突然看见她的身影,他根本不会无意识的收下,这才惹出无渭的误会。不过,他欢喜她的误会。
  汪美丽把引起误会的信封收到书包里,正色的说:“既然你没打算要找人家,那就别让人家痴痴空等了,我帮你把信还给人家。”
  合情合理的像在日行一善。
  “随你便。”
  除了她,没有任何人能人他的眼。他的心,早就中了不可自拔的蛊惑。
  “天色都暗了,我们快回家吧!”
  三年不同校的国中生涯,他们跳过生理显著变化的尴尬青春期。虽然不太有交集,可彼此仍然熟悉对方大大小小的琐事。小小的眷村藏不住秘密,特别是一墙之隔的孟汪两家。
  国中毕业后,孟逸飞坚决不肯遂了孟伯伯的意思进军校,结果被打得很惨,咻咻的橡皮管声抽的墙另一边的汪美丽胆颤心惊。
  她也不希望他进军校,遥远的距离教人恐慌,所以才劝他读离家比较近的工专。可是,如果早知道会引来盂伯伯的震怒,她说什么也不会劝他别读的。
  孟逸飞……汪美丽将手心贴着墙面,徒劳地想替他分担一点疼痛。
  不过她的关心只藏在没人看到的角落,倔强的不愿意表露出来。邻居街坊们的无聊窥视让她扭捏,因而不肯再跟盂逸飞并肩而行。
  三姑六婆总笑话着孟家的儿子将来必定会娶汪家女儿。这种传言让她不悦,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了她一辈子都得窝在这个贫民窟!
  有一天她会风风光光的离开,坐在豪华的莲花跑车里,身边有个气宇轩昂的男人。他不必很帅、不必年轻,重点是他一定要很有钱!
  村头的尹妈妈有两个女儿,仗着几分姿色到酒家坐台,拿回来的钱让尹妈妈乐得像只骄傲的孔雀。
  像现在,尹妈妈又上门炫耀手上渺不可见的钻戒。听得不耐烦的汪美丽进出一句话问妈妈:难道她不知道酒家是做什么的吗?
  连她都知道酒家是灯红酒绿的地方,等级只比茶室高上一点。老师常说职业无贵贱,她也能够谅解为了生活压力不得不出卖灵肉的苦处,可当人妈妈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招摇的卖弄女儿的辛苦钱?
  一句话让周遭的空气瞬间冻结。汪母故意骂她小孩子有耳多嘴!挥手示意她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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