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好威(下) 第25章

  昨晚那个梅子酒是二十年陈绍假装的吧,不是新春刚酿的吗?她又没喝多少,怎么这样厉害。
  邵怡然忍着怪味喝完,却见苏嬷嬷一脸喜色,满脸含笑,那高兴藏都藏不住,看得她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
  苏嬷嬷这种笑容她只有在少数时候见过,例如她亲事定下时,例如大夫说她怀孕时,难不成又发生好事了?
  她一脸奇怪地问:「苏嬷嬷怎么啦,笑得这样奇怪?」
  「姑娘跟姑爷总算和好,老奴怎能不高兴?」
  什么?邵怡然傻眼,「我、我跟姑爷和好?」
  「是啊。」苏嬷嬷喜孜孜的,「姑娘昨晩可主动了,嚷得几个年轻丫头都羞红了脸,老奴真心为姑娘高兴。」
  听到这话,邵怡然只觉得晴天霹雳,五雷轰顶,惊讶得连鞋子都不穿,连忙跑到铜镜前,解开衣衫领口一看,还真的,痕迹斑斑,能在这房中给她弄痕迹的只有一个人。
  而且,苏嬷嬷刚说什么,她昨天晩上很主动?所以是她昨天喝高,把黎子蔚给上了。
  黎子蔚怎么不抵抗啊,就这样从了她,一点贞操都没有。
  苏嬷嬷还在笑,「姑爷昨天背着姑娘回来,给姑娘洗了澡,谁想得到姑娘就在澡间闹了起来,又一路嚷到睡房,老奴看了看册子,昨天刚好是好日子,运气好,说不定康哥儿的弟妹已经来了呢。」
  什么,自己在洗澡间就把黎子蔚给上了?但最呕的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苏嬷嬷也不可能骗她,吼,她要去把酿梅子酒的婆子找出来,好好问问酒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居然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对,她好像想起来了,回到腾语院后,热水还没好,黎子蔚给她换干净衣服,等到水好了才抱着她往澡间去,自己没力,在澡桶里颠来倒去的,溅得黎子蔚一身湿。
  然后她很惊讶的发现,他的肌肉还在,且线条分明,很是性感,只是胸肌上隐隐有几条伤疤——那是他小时候挨打的痕迹,疤痕随之长大,去不掉了。
  她知道那些疤痕有多可怕,黎宗三赌输了,就是打老婆孩子出气,他小时候受了很多苦,靠着闭门苦读跟祖父的怜爱,这才有今日稳定的日子。
  之后黎子蔚又开始那种深情款款看着她的攻势,他的眼中有星辰,有大海,还有很多的感情,她心软无比,又心动无比,于是伸手把他拉向自己……
  邵怡然哀嚎一声,没错,是她主动的。
  第十四章 冰释前嫌迎新生(1)
  怎么办,怎么办,黎子蔚要回来了,她要拿什么脸对他?
  邵怡然在房中走来走去,想着装作没事就好,还是跟他道歉后两人继续装没事?
  不行,怎么样都很奇怪。
  就在她不知道在房中转了第几圈的时候,丫头一声声问好的声音传入,黎子蔚回家了。邵怡然尴尬得要命,但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能龟缩,只能硬着头皮上。
  塥扇推开,邵怡然咧嘴一笑,「你、你回来啦?」
  黎子蔚还是一派温和,「我回来了。」
  「喝、喝茶吗?」
  邵怡然全身僵硬地给他倒了水,他的眼睛现在没有星辰也没有大海,而是一种狐狸笑。简直可恶,这样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会被他压制。
  好,拿出昨晚的气魄,先发制人。
  「那个……昨天晚上,是我喝多了。」
  「我不介意。」
  「就、就当作没这回事吧。」
  「你不想负责?」
  「不、不是啦,我们都是成年人,不用为了一次的偶发事件耿耿于怀,我们呢,就当小伙伴就好,都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不是也挺好的,以后就这样吧,当朋友,别把关系搞得太复杂。」邵怡然说完忍不住觉得自己好像渣女,利用完毕,翻脸不认人。
  黎子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答,「我可是七品官员,朝中大臣,怎么能这样玩弄?」
  经过整个白天的平复,邵怡然已经回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有多丢人,只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但身在同个屋檐下,她又能躲去哪里?只能硬着头皮说话,「你昨天晩上就不该理我,你力气比我太,你不理我,我能拿你怎么办。」
  黎子前含笑,「可是我没办法不理你啊。」
  邵怡然很想把自己的脸捂起来,啊啊啊——她真想时光倒转,昨天是哪个混账婆子倒酒给她,还说新酿的、甜得很。
  哪里甜了,代价可大了!
  他们在演戏,在装没事,在比耐心的时候,她突然主动起来,她还怎么继续端着架子,她又要拿什么脸跟他斗?
  输得一败涂地啊,而且最恨的是,过程中她都迷迷糊糊,只隐约有些印象,怎么可以如此,这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样。
  黎子蔚笑着走过来,「怡然,你虽然对我生气,但也不全是没有感情的,你昨晚叫了我的名字好多次。」
  邵怡然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不,别说,她没脸听。
  黎子蔚莞尔,拉下她的手,反握在自己手心,「醒着时可以赌气,但喝醉时最诚实,你都晕成那样,也没叫错我的名字,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只是太生气了,怒气大于爱意,这便掩盖过去了,不过不要紧,我现在知道你真正的心意,我会继续加油,你可以继续对我冷淡,继续给我颜色看,直到你觉得可以原谅我的那天为止。」
  不知道该说酒精误事,还是男色误事。
  原本她都可以抬头挺胸跟他辩的,现在却没办法,因为昨天晚上是她主动的,导致她心中莫名有种理亏感,很难去反驳他说他错了。
  邵怡然一定要去掐给她倒酒的婆子,那不是梅子酒,是巫婆汤啊,她昨晚晕得天南地北不说,后劲到现在还在,现在被他这样一讲,自己又晕乎乎的。
  一直以来,对于他的示好、求和,她总抱持着「绝对不可以」的信念,但在刚刚那个瞬间,她竟然觉得「好像还可行」。
  「我们不是不能相处,是中间出了意外,皇室的人我们得罪不起,所以我只能选择极端的方法来避祸,但有一点我要让你知道,如果可以选择,我会选择伤害自己,而不是伤害你,看你憔悴苍白,我也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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