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吻上她,薛紫儿则奋力推着他。
"已经够了吧?你……你这样子到处亲个不停,我全身都软棉棉的,一点力气都没 有。"
"是吗?我倒是硬的难受,你骑在我身上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不说还好,这么邪恶的话简直让薛紫儿起火自焚,她从头顶到脚尖都红透了,而 且开始意识到他所说那"硬的难受"的东西。
她理所当然开始挣扎,在她身下的长冈皇子却激烈地喘息并发出呻吟声,吓了薛紫 儿一大跳。
"你怎么了?什么地方疼吗?"
"拜托你别问我这种蠢问题。"长冈皇子咬牙。
"为什么这是蠢问题?"
"蠢,蠢极了。"他抓住她的手使劲一扯,双脚一跨,在薛紫儿的惊呼声中变成了 他上她下,一种更为暧昧姿势。
§§§§§§§§§他吃错了什么药?竟会让事情进展到和她在床上翻滚的地步?
尽管这念头在他脑中盘旋不去,长冈皇子依旧离不开她,不,应该说离不开这副柔 软的躯体,他无法漠视情欲的召唤。
对了,就是欲望,他太久太久没有女人了,所以当他一觉醒来,发觉怀里有个女人 ,积压已久的欲望就爆发了。薛紫儿好,任何女人都行,长冈皇子根本不在乎此刻躺在 他身下的是谁。
然而在他怀里的是女人中的极品,姣好的脸蛋、织细的身材,即使是隔着运动上衣 ,他仍能想象她胸前那两处恰到好处的坚挺,那浮现脑中的景像简直让他兴奋得像个初 尝禁果的处男。
当然了,所有的美国人及大半的台湾人都知道他绝不是什么处男,但被他压在下头 这家伙可就绝对是个处女了。
一直对男人深恶痛绝,亲个嘴都能大惊小怪,而那个蠢问题可提醒了长冈皇子,薛 紫儿可不是他惯于往来的那些成熟女性,乐于接受他的规则,分享性的快乐又不谈责任 。
所以他该停下来,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找上薛紫儿纯粹是为了电影,并非私 人欲念,公私理当分明,这点他是非常坚持的。
长冈里子不断警告自己,然而他的手脚却不听话,尤其是下腹部愈来愈紧绷,连穿 着宽大的睡裤都不舒适,逼得他非得咬紧牙根才不至呻吟出声。
而因为承受了他大半的重量,薛紫儿连喘息都有些吃力,她虽然害怕被这么压在他 身下,却无法不挂意他痛楚的表情。
"你究竟什么地方不舒服?"她又认真地问道。
"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当然想,不想知道就不会问你了。"
长冈皇子的头埋在她颈边,呼吸依旧急促紊乱,但已不再试图亲吻或抚摸她。
"你走吧,别在这里疯言疯语。"他哑声说。
"我是关心你。"
"那就离我远一点,远一点!"
"你怎么了?忽然就不开心。"
"我刚起床都是这个样子。"
"可是--"
"你话真的很多,一大早就说个不停,烦不烦啊?"
薛紫儿闻言委屈地皱起眉。
她话多?他一直一直亲她,她话又如何多得起来?这根本就是摆明了冤枉她。
"你怎么还不走﹖真想惹恼我吗?"
"我想走,但你还压在我身上啊。"
头埋在她长发里的长冈皇子说不出话来,事实上他觉得自己从来不曾这般丢脸过。
该死!明明只是一个不解人事的黄毛丫头,为什么偏偏却能激起他的渴望,令他意 乱神迷而且屡次出糗?
长冈皇子翻身半坐起来,看着薛紫儿急急逃下床进了浴室,他长长地叹了口
气,心情极度恶劣。
性欲被彻底撩起却得不到满足,那种滋味该如何形容?
就像看着满桌的鱼肉却仅能以清淡的蔬菜果腹,感觉真是痛苦,这种欲求不满的生 活如果再继续下去,他的人格迟早会偏离常轨,很难说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长冈皇子又叹息,拿起旁边约于正想点燃,电话突然响起,他随手抓起话筒,是柜 台的服务人员。
"长冈先生,楼下有您的访客。"
"访客?"长冈皇子蹙眉,除了宋纬濂,他不记得还有谁知道他住在这里。
"她自称是您的未婚妻,要请她上去吗?长冈先生。"
未婚妻?他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东西"?
长冈皇子愈来愈疑惑,在思考了半晌后才说道:"请她在大厅等我,我马上下去。 "
§§§§§§§§§长冈皇子才来到饭店大厅,服务人员还来不及说话,一位身着 惹火衣物的女子已经奔入他怀中将他抱了个死紧。
"终于见到你了,我好高兴!"娇柔的声音响起,令长冈皇子感觉有些熟悉。
他略微推开了怀里的人,随即睁大了眼睛耸起了浓眉。
"若婷﹖"看清了访客的长冈皇子惊愕地喊。"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找你了,明知故问的,讨厌!"叶若婷仰头在他唇边吻了下,笑 得妩媚动人。
长冈皇子皱着眉后退了几步,和她保持着些许距离。
"别这样,这里是公共场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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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紫娃娃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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