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上贼床 第17章

  光是想象,她就觉得兴奋极了。
  陆震涛支开求安了。
  她早就知道他今天来会在此地留下,因为早就知道,她的心情一直不好。他带她来做什么?他认为她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会觉得新奇,觉得兴奋?
  哼,可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在这种烟花地流连。更何况,她不是男人。
  当然,这件事他并不知道。
  想到他去了莫羽翠的房间,正准备度过春宵,她的胸口揪得好紧。她讨厌这种感觉,也觉得有深深的罪恶感。
  骆骏说过没有陆震涛征服不了的女人,难道她也落入了他的圈套?她一定是被他某些言语、举止及眼神给迷惑了吧?
  他那些慷慨的善行,也许只是为了沽名钓誉,或是赎罪。
  目前为止,他还是杀害她爹及夺走初胧的唯一嫌犯,她都还没查个水落石出,岂能被他迷得团团转?
  杜求安啊杜求安,你怎么对得起含冤而死的父亲?
  想着,她取下挂在颈子上的玉坠,捏在手心里。她不能再戴着它,它紧贴着她的心口,根本是个扰乱她的心、动摇她意志的东西。
  起身,她决定离开这个房间——虽然陆震涛离开前命令她在此地等他。可是,她在道个地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小哥。”一出房门,有位大娘叫住她。
  “大娘,有事吗?”
  “十二爷吩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等他,请跟我来。”
  陆震涛不是要她在这儿等吗?这会儿又要她去哪里?她虽疑惑,但不疑有他,因为陆震涛本来就是个不按牌理出牌,随时都会改变主意的人。
  于是,她乖乖的跟着大娘来到一间房间前。
  房里暗暗的,大娘推开门,“你进去吧。”
  她楞了一下,还没回过神,大娘突然推了她一把。她一个踉跄进了房,大娘立刻关上门,她觉得不对劲,直觉想夺门而出,这时一双手自她身后抱住了她——
  “啊!”她只喊了一声,一只手用力的捣住了她的嘴。
  “你乖,别叫啊。”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兴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陡地一惊,因为她认出那声音。
  是范志霄?!为什么陆震涛要叫人将她带来此地?范志霄又为何会在这儿?
  范志霄是恭王之子,而恭王又是当今圣上的叔父,权倾朝堂。陆震涛为了他的航运生意,要广结善缘,广交权贵,难道说……天啊!莫非陆震涛投范志霄所好,要将她送给范志霄当玩物?
  想起他先前对她种种的好,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难道他对她好,是因为她有可用的价值?
  思及至此,她的心一阵抽痛。
  “放心,我会很温柔,绝不会亏待你……”范志霄利诱着求安,“伺候得我开心,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的。”
  “唔!”她奋力的挣扎抵抗起来。
  范志霄一急,勒住了求安的脖子。“你乖一点,别抵抗,否则休怪我伤了你。”
  她痛苦、愤怒,同时也感到恐惧,“唔!唔!”她又挣又跳,可却被他攫得死紧。
  他将她拖往床上,在黑暗中摸着她,粗暴又急切。
  她动不了,也出不了声,羞愤的眼泪夺眶而出。正当她几乎绝望之时,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端开了,门外的光线照进来,教在黑暗中的范志霄跟她都睁不开眼。
  “谁……啊!”范志霄才开口,整个人突地被抓起。
  他松了手,求安立刻爬起,急急地在昏暗的光线下整理衣服,还没回过神,又听到砰的一声,范志霄惨叫一声,摔在地上,跌得狼狈。
  她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背着光的高大身影正拎起倒在地上的范志霄——
  “这一拳是替求安讨的。”
  那愤怒的声音,令求安心头一紧。是陆震涛?闯进来解救她的人是陆震涛?这么说来,他并没有将她送给范志霄当玩物?
  “陆震涛,你敢打本公子?!”范志霄认出陆震涛的声音,也看见了他的脸,惊恐又懊恼地说:“我可是恭王之子,当今圣上的堂兄,你敢……”
  话未说完,陆震涛又结实的给了他一记重拳。
  “啊!”范志霄又惨叫一声,一颗牙自他口中喷飞出来。
  “这拳,是因为你让我不高兴。”陆震涛冷冷地说。
  “我的鼻子、我的牙……”范志霄哀号着,“你、你竟敢……”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骚动,几个醉月楼的人闻声赶至,看见房间里的惨况,全吓傻在门外。
  “十、十二爷,这是怎么一回事?”醉月楼的管事小声疑怯的问。
  陆震涛没有回应他,径自走向坐在床上的求安。
  求安抬起泪汪汪的眼,惊疑、惶惑,然后又微带喜悦及庆幸的看着他。
  此刻,她的心情太复杂了。他并没有为了拢络恭王而将她送给范志霄当玩物,甚至还为了她,毫不犹豫的冒着得罪恭王的险,狠狠的修理了范志霄……
  而且,此时他不是应该跟莫羽翠在一起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他又撇下莫羽翠了?糟了,怎么她觉得很开心?
  陆震涛站在她面前,两只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他浓眉深锁,眉心紧皱,看起来像是在生气……也对,他刚才说了,范志霄让他不高兴。
  “十……”
  “你……”他打断了她,声音低沉而威严,“为什么不乖乖待在房里等着?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离开?
  说!”
  他最后一句“说”,教她心跳漏了半拍。
  他在生气,而且气的是她。她想,他气她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但是他明明这么生气,她为何一点都不觉得惶恐害怕,反而心头暖暖的?
  她怔怔的看着他,耳根一直发烫。
  “要不是我在门外发现你的玉坠子,想想你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说着,摊开手心,那小鸡玉坠子就安安稳稳的躺在他掌心里。
  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心口,想起在她离开那房间前早已取下玉坠,抓在手里。想必是她被推进来时,一个不小心掉在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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