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 第19章

  “我发誓再也不脱了……”月穹现下就算是被他拐去卖了也都甘愿。
  “真乖。”他得意地吮住她的耳垂,很满意地看它被他吮出艳丽的瑰色。
  被他这么一吮,沉陷于色海中的月穹终于醒了过来,她心急地想去找纸笔,“文少,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千万别动,我这就将你画下来!”
  岂料文谨却动作快速地将衣裳回归身上原位,转眼间又是一副正人君子样,彷佛方才所展现的绮丽男色都只是她的一时眼花而已。
  “很可惜夫君我今日收工了。”他就偏要饿着她以振夫纲,好一吐他多日来的闺怨之气。
  “什么?”为那骤然所失的美色,月穹紧抓着他的衣袖,心痛得简直想要放声大叫。
  他还摆出一副为她着想的深情款款状,意志坚定地拉开她扯着他衣袖的纤指。
  “你不是正忙着写书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往后她就会无法无天的开染房了,因此在她被彻底驯化前,绝对惯不得!
  月穹连忙上前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拚命对他眨呀眨。
  “夫君,万事一切好商量……”她都多久没开荤了,哪有这样只给闻香却不给止饥的?
  文谨低首在她的眉心亲了亲,老早就想这般一亲芳泽了。
  “不冷落我了?”她有求于人的滋味真不错。
  她说得铿锵有力,“绝不!”
  “夫人真上道。”他的唇顺势地往下滑,在滑至她挺俏的鼻子上时,轻轻咬了她一口。
  “那……”她期待地开口,两手趁势滑进他的衣裳里。
  文谨倏地将脸一板,毫不客气地拍开禄山之爪。
  “照样收工。”
  经过切身的教训与经验,文谨总算明白财与色这二字,对月穹来说有多重要了。
  就像是水与鱼一般。
  打从那晚过后,文谨再也不怕见不着月穹的人,只要他将眉一挑、怀中蓬莱的书信一亮,哪怕月穹正对他生着闷气、哪怕忙得根本抽不出空,她都照样乖乖地走出书房陪伴冷落不得的夫君大人。
  为免真将看不到吃不到的月穹给惹毛了,文谨偶尔还是会喂一喂鱼饵的,例如揽着她的身子对她抛抛媚眼,或是风情无限地横躺在书房的贵妃椅上,边玩着披散的发丝,边看着坐在身边的月穹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写书。
  这日,在月穹写着写着又流了一桌子的鼻血后,满心驯兽成就感的文谨抽空去了大厅一趟,当他来到厅内时,一屋子面色凝重的男人正等着他。
  “让月穹与他们见面?”听完文伯所说的后,文谨讶然地问。
  文卿就知道有媳妇万事足的他肯定忘了,“大哥,文家少当家娶妻可不单单只是你一人的私事而已,别忘了全族的人都还等着在宗族大会上见见大嫂这位少夫人呢。”
  “伯公叔公们老早就叨念着大哥小气了,都说娶回家这么久也不让人看看你媳妇,大哥,你是藏宝贝不成?”文礼也跟进抱怨,最近他老被那些长辈追着问,追得他都想翻脸了。
  博格朗举起一手,“等等,我有个问题。”
  “嗯?”
  “文家的那些长辈,似乎都还不知道少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目前好像除了文府上下的人外,别人都还不知道这个重大秘辛。
  他们绝对作梦都想不到,文家新进门的少夫人,是个当众说起黄段子来完全不眨眼不脸红、写起小黄书来从容自若下笔如神、画起男人裸画更是行云流水得心应手,此等能在黄潮中优游来去的个中高手,铁定跟他们所幻想期待的良家妇女或当家主母大大不同!
  “……”这的确是个严重的问题。
  该告诉那些满心期待的老人月穹的真面目吗?
  转眼间,厅内的每个人都忧头结面,全换上了烦恼不已的神态。
  文卿没什么把握地建议,“不如大哥去找大嫂商量一下,让大嫂在外人面前收敛点?”族里的老人们年纪都大了,就怕他们的身子会禁不起刺激。
  文谨毫不考虑地摇首,“她虚伪不来。”
  “也就是演一下而已。”文礼倒是觉得自家大嫂的脸皮够厚,演那么一会儿应当是不成问题。
  “那得给她甜头,不然她很有可能会半途砸锅。”文谨太了解月穹那跳脱的心性了,要是没有重赏在后头等着她激发她的耐性,她一旦看到别的有趣或好玩的人事物,她就什么都抛脑后了。
  “甜头?”厅内的人听得一头雾水。
  “嗯。”文谨边说边揉着两际,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可一旦给多了,她又会手痒脚痒,忍不住又开始想得寸进尺,我好不容易才把她驯养得乖一些了,可不想惯坏了她的胃口……”
  驯养?
  文卿与文礼相视一眼,他们家大嫂是栅栏里的猛兽吗?
  “在讨论什么?”难得走出书房的月穹,有气无力的音调在他们身后响起。
  文谨朝她招招手要她过来,“书终于写完了?”
  “尚未。”她皱着眉心,摇头晃脑地走至他的身边。
  “夫人,你怎么了?”瞧她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不成是遇上什么难题了?
  月穹审视的目光在扫过厅里的人一圈后,最终落在文谨为她担心的脸庞上,她两手捧着他的面颊。
  “文少,你是我丈夫吧?”这里好像就他这么一个最适合的人选。
  他挑挑眉,“都拜过堂了不是?”
  “这就好办了。”她咧嘴一笑,接着就一骨碌坐至他的腿上,伸出两手拉下他的颈项,以唇结结实实地堵上他的唇。
  在场被迫旁观的人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震得呆若木鸡,血液纷纷倒流。
  “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啊……”大方非礼自家夫君的月穹咂咂嘴,“也许是姿势不对?”怎么跟她想像的不同?
  也不给文谨半点反应的时间,她又再次猱身而上,攀住他精壮的胸膛再次封住他的嘴,以灵巧的舌头撬开了他的唇瓣,探入其中与他的深深交缠。
  厅里当下响起了一阵令众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挪不开双眼的众人不约而同地把手颤颤地伸向文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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