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嫁官家郎 第24章

  所以拼了命,她怎么都得寻到辰騄,好一圆自个儿的富贵梦啊。
  这会儿寻着了,她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在辰騄的安抚下先回房休息了。
  娉婷一见她离开,立刻拉着鹊儿回屋里。一进门她就说:
  「我说你呀,从小读那么多医书,怎会不知人心是靠边长的啊?」
  「你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呀?」她这话教鹊儿听得一头雾水。
  「哎哟!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啊,你没听见那岳蝉可是『云哥哥、云哥哥』,叫得好不亲热的不是?你都不生气啊?」
  鹊儿一听,反倒笑了起来。
  「辰騄和她是旧识,这样叫不奇怪啊。」
  「还旧识哩?告诉你吧,人家可是辰騄末过门的妻呢。」
  「未婚妻!」鹊儿这才大吃了一惊。
  「你不知道这几天她逢人不是提婚约,就是讲辰騄对她如何如何的,那副嘴脸教人看了就生气!」
  娉婷往床上坐去,气呼呼的像是在说自己的事似的。
  「这婚约的事……当真吗?」鹊儿也急了。「……辰騄没跟我提过啊。」
  「他怎么提啊,嗳!他不提你就问啊!」娉婷拉她一块坐着说。
  「这……我怎么开口问嘛。」
  娉婷见她这副为难的模样,凑过头去问:
  「莫非你跟辰騄已经……」
  「我是他的人了。」鹊儿坚定地说:「他不顾性命救我,更不为少爷害死他爹而牵恨你我,这分深情,我……」
  「我懂我懂……但还是得问个清楚嘛。」娉婷抓着她的手,又急又恨的埋怨道:「唉……好好的,怎会半路杀出这个程咬金来嘛。」
  *****
  回到山村的辰騄为了迁村的事,焚膏继晷常常忙得忘了休息。这鹊儿只得揪着一颗心,日盼夜想,没半刻踏实过。
  这天清早,鹊儿见辰騄步出房门往广场上舞刀练剑,赶忙进厨房端了昨晚熬夜炖的参汤给他。
  可当她一转进长廊,就看见岳蝉正雀跃地站在一旁,陪着他舞剑。
  「云哥哥,你这剑法真是精妙啊!」岳蝉高兴地鼓掌叫好。
  一会儿见辰騄要休息,她立刻贴心地拿着方巾为他拭汗。
  「妹子,在这可还过得惯吗?」辰騄接过方巾,刻意避嫌。
  「只要和云哥哥在一块,怎地我都开心啊。」岳蝉又挽上他的手臂。
  「习惯就好。」
  辰騄笑了笑。一瞥眼,竟瞧见长廊下孤站着的鹊儿,立刻动身要走,没想岳蝉却一把抓住他说:
  「云哥哥,我都来了好些时日,你何时有空带我在这附近走走看看?」
  「哎……等我寻了空再说吧。」他话说完,鹊儿的身影也消失在廊间。
  「就问你何时有空啊?今儿个如何?」
  「对不住,我有事,咱们改日再聊。」
  辰騄用力甩开她的手,追着鹊儿的身影而去。岳蝉先是不解,暗自付度,随即也跟了上去。
  *****
  辰騄直接来到鹊儿这幽静的屋子。其实他早想同她说说话,只是琐事缠身,实在身不由己啊。
  一进屋里,正瞧见鹊儿伏在桌前写字,边上还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参汤。他放轻步子朝她趋近,轻声问道:
  「又在写诗吗?」
  鹊儿一见是他,赶紧搁下笔说:
  「哪有心情写诗,是药谱啦。」
  「是吗?我还以为你正写些想我的诗呢。」
  「我干嘛想你呀!」鹊儿揪着眉背转身去,不想让他瞅见自己的愁苦。
  「可我却惦你惦的紧呢。」辰騄从身后将她拥进怀里。
  「是吗?可我怎一点都瞧不出呢?」
  「原来你一直偷偷瞧着我啊。还说不想,不想又怎么瞧的紧呢?」
  辰騄故意逼问本是想逗逗她,没想鹊儿竟闷声不吭的转身埋进了他胸口,双手更紧抱着不放。
  辰騄见她如此激动,紧张地问道:
  「怎么,是谁委屈你了?」
  「没人……」鹊儿闷声应着他。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就由着我嘛。」鹊儿不肯抬起头来,突然哽了声唤他:「辰騄……」
  「嗯?」
  「我……好想你,想得我心好慌、好乱,你知道吗?」
  她这话像绳子,紧紧揪住了辰騄的心,让他将她抱得更紧了。
  「夜里……我总要抱着你的袄子,想是你陪在我身边,我才能入睡。但梦里……却怎么也寻不到你……」
  「那是梦嘛,我不就在这守着你吗?」
  鹊儿听他也哽了声,这才抬头看他。
  「这辈子我总守着你,绝不离开。」辰騄捧起她的脸,深深吻着她的唇说…「听明白了吗?』
  鹊儿垂下眼,想起揪在心头的疑惑,终于开口问道:
  「那岳蝉对你……」
  「我和她只是同乡情谊,因着两家交情对她自然得多照顾,你别多心。」
  其实鹊儿自始至终是信他的,她怕的只是身不由己的乖舛命运罢了。
  辰騄见她沉默,于是主动解释起来:
  「你是不是挂心我跟岳蝉的婚约?真对不住,这事儿我的确早该跟你说清楚的。」
  鹊儿心里一阵凉,噙着泪问他:
  「那……你们的婚约还算数吗?」
  「当然不是,我就知道你想拧了。」辰騄一边解释一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你没听我妹子妹子的喊吗,我始终将岳蝉当成是我妹妹啊·既是兄妹之情,又哪来的婚约呢?」
  「可是……」鹊儿看得出来,岳蝉心里可不这么想。
  「好了,难得有时间聚聚,别聊那些不相干的人了。」
  但鹊儿总是觉得不妥,于是眉头始终紧蹙着。辰騄见状,为了一扫她心中的阴霾,索性说: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我怎么知道?」
  「要不这么着,我明儿个就跟她说,我今生今世是非鹊儿不娶,要她死了这条心吧。」辰騄故意逗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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