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悍妻 第19章

  “你……”她有点好奇地想开口问他。
  “什么?”她肌肤真个是晶莹剔透,白里透红。
  “你……你真的将她拖下去砍了?”他不会真的那么残忍吧?
  “我没事砍她干嘛。”他斜躺在床上,两手枕在头下,懒洋洋地说。
  “那你又说将她拖下去。”她对上他的眸子。
  “拖下去就一定要砍人吗?”他好笑地说。
  “哦。”她点了点头。“那倒也是。”想来他还是有点怜香惜玉啦!
  “你是志愿进来卧底的吗?”他忍不住伸出一手梳理她的发丝。不解为何有女人志愿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才不是进来卧底的。”哼!谁会做这么危险又无聊的事。
  “哦?那你进来干嘛?”
  “我是……”她蓦然警觉地闭口。
  “你是……怎样?”他的手由她发丝滑至粉颊。
  “不怎样。反正要杀、要剐都随你。”既然事机败露,她这条命肯定是没了,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
  “好吧。那随你吧。”他叹了口气,坐起身。“反正我是不会放你回南龙庄的。你最好乖乖地待在这房间内,别想逃走。”他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些事。“一会儿我会让人送早膳过来,你可别先将桌椅给拆了,否则可没地方摆那些早膳。知道吗?”瞥了她一眼,见她身上仍裹着棉被,他又说:“还有我也会派人送衣裳过来。”他真的很不高兴她刚刚差点春光外泄。待会儿记得叫人做几件保守一点的衣衫给她才成。
  “哼!”她不理地撇过头。
  该死!原以为拆了他心爱的桌椅,他会大发雷霆,说不定一刀砍了她。但没想到他居然不生气。真是怪胎一个!
  “其实我也不反对你拆啦。只不过得吃饱再拆比较好吧。”他取笑地看一眼。
  “我就要现在拆不行吗?”她气吼吼地说。这人有毛病啊?
  “你高兴就好。”他耸了耸肩。
  现在拆也好,等会儿她才会饿得多吃些。也可乘机将她身子养壮些,将来才会有力气生小孩。他边走边暗忖。
  “哼!莫名其妙的家伙。”她生气地捉起枕头猛捶。
  奇怪!他怎么都不生她的气啊?
  他到底是想怎么处置她啊?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关着她,害她都不知该怎么办。
  也许他想降低她的戒心,然后……然后……他能干嘛呢?
  她抓了抓头发,想不通他到底想干嘛。
  算了!不管他想怎样,她就是不会如他的愿。
  第五章
  从那日之后,他总是以怪异的眼光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舒服,也看得她以为自己有哪儿不对劲。
  但发觉自己衣衫既没穿反,行为举止也没异常啊!所以肯定是那个公孙越有问题。反正那家伙的行为举止连带思想本来就异常,所以他有怪异的眼光也就不足为奇了。
  还有,虽说他们两人夜夜共宿一室、共枕一个枕头,更共盖一条被子,但他却不曾再碰她,只是安份地搂着她睡觉。不是说她很想让他碰她啦,而是照一般状况来说,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这能不发生事情吗?
  但他却很君子地不碰她!
  不像上回,他居然趁着她睡着之际“吃”了她,那么的不君子。
  因此她就真的搞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明明现在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他却对她碰都不碰?真是怪胎一个!
  还是他对她已经没兴趣了?
  但若没兴趣,他更不该将她放在他房间内,早也看晚也看,难道不嫌烦吗?所以她就更搞不懂了。
  而继上回之后,他更是让她可以到处走动……这……这也未免对她太好了吧?真令她心怕怕啊!
  不过,这倒方便了她报仇雪恨。刚开始她还以为有人暗暗跟踪她,可是她闯了几次“北虎庄”所谓的禁地,可偏偏都没人来阻止,因此她也就更胆大妄为了。反正这条命是去了一半,贞节没了。她实在不知道她还能怎样?如今既然连命都不要了,那不如豁了出去,找仇人报仇雪恨去。
  听说今天是“北虎庄”开总堂会议的大日子。每年只要到了今天这个日子,所有各堂香主以上的相关人员都必须回北虎庄来开总堂会议,而且还是一连十天都待在总堂里。
  因此她想,如果她能跟在公孙越身边的话,就一定有机会可以混进去,只要能进去,她就有办法找到她的杀父母仇人,再来便是想办法探听他们的落脚处,就算不能明着杀了他们,耍手段、使阴着,她也在所不惜。
  一大早她瞧见公孙越起床,她忙不迭地跟着爬起床,深怕她没办法混进去。
  “有事吗?”一大早就看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就连吃饭也看她端个碗坐在他旁边跟他抢菜。
  她真是愈来愈不怕他呵!
  这样也好,他就是不喜欢她怕他。最好还能爱上他,这是最好不过的。这些日子他安份的睡在她身边,无非是想让她熟悉他,进而喜欢上与他同床共枕的感觉,到最后爱上他,不能没有他。那就好了。
  “没事。”她笑着对他耸耸肩。
  “没事就不要跟着我。”他对她皱了皱眉。
  “就是没事才要跟着你。”她露出一脸无辜。
  “嗯?”他条然将脸贴近她,害她莫名地涨红了脸,心脏噗噗跳个不停。
  “呃……我听说今天北虎庄要开总堂会议?”她往后那了一步,才不好意思地开口。谁教他脸贴得那么近,害她心跳乱了序!
  “没错。”他就知道,这丫头早晚会露出马脚。但……心里可真五味杂陈哪!
  难道她没有一丝丝、一点点的喜欢上他?
  “那……那我……”她紧张地清了清喉咙,问:“我可不可以在旁边听?”
  “为什么?”他神色不变,只有眼神更沉更冷了一点。
  “我好奇嘛!”她心虚地别开脸。
  “是吗?”他抬起她的下巴,黝黑的眸光牢牢抓住她游移的视线。
  “是……是啊。”她虚张声势。但他的目光好像看透了她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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