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爱“佑”恨 第9章

  那军官全身一凛,连忙跪下,“属下失职,请元帅降罪。” 
  “杀了你的头也叫不回她了。”可恶,这个固执的佑佑,敌人情势不明地势也不熟,她贸然前去只怕是凶险异常。
  “佑贝勒走多久了?”
  “约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这么久了,这时候派人去追也来不及。他心里担心,不由得把怒气发在军官身上。
  “两个时辰了你现在才来报?”
  “贝勒爷将属下捆绑起来,属下花了一段时间才脱困。”
  “还不快带人去追,如果佑贝勒出事,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我砍。” 
  “属下遵命。” 
  “等等!”他叫住即将出帐的军官,“请金都统过来坐表中军帐,我去追。”
  “元帅,你不能离营前去敌阵,若不幸遇上埋伏,大军会来不及前去救援!”
  “少废话,点兵两千跟我走。”他心急的传令。
  蒙兵—向凶残且骁勇善战,佑佑毫无临敌应变能力,别说遇上大队人马,就算碰到散兵也是性命堪忧。
  这个冲动又固执的姑娘,最好别有什么差池,否则他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他领兵策马急奔,心理怒火更盛,恨不得身上生出双翅来,赶快把这个顽皮姑娘抓回营里重重的处罚,以示军令如山,不容任何人挑衅。
  过谦瑞奔出数十里后,从山道边转出数十匹马,马后系了一串人,依稀是蒙兵。
  佑佑得意非凡的迎向过谦瑞,心里感到十分骄做。
  今天她跟先行兵拂晓出发,准备先行打探军情,没想到半路遇上了一小队蒙兵,她略施小计擒来七名俘虏,虽然自己左臂也受伤挂彩,但兴奋之情丝毫无减。
  “我跟你说,这些蒙兵笨得要命,我只是假装不敌……”她叽哩咕噜的说得眉飞色舞,还没说完,过谦瑞却铁青着脸,重重的打了她一个耳光。
  她一时没有防备,被打个正着,顿时眼冒金星,差点摔下马去。
  “佑佑,你简直混帐透顶,谁准许你这么做的?”
  “你凭什么打我?”佑佑又气又羞,他竟然在众多属下面前掌掴她,叫她的颜面往哪摆?
  “我不只要打你,我还要办你。”他恨恨的说,看见她鲜血淋漓的左臂,显然伤得不轻,他的怒火更盛了。
  “办我?我犯了什么罪?”
  “你不听军令延误军机,更重要的是你将自己和众多军官的安危抛在脑后,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和蒙兵相接,你说我办不办你?”
  她不服气的喊,“我打赢了呀!你没看见这些蒙兵吗?”
  “你该庆幸你遇到的散兵已无反抗能力。”过谦瑞冷冷的说:“你的任性妄为不是每次都有好结果的。”
  “你嫉妒我!”佑佑恨声道:“因为我抢先立功,所以你嫉妒我。”
  “省省吧,”过谦瑞低声说:“你还是回去练习绣花,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丢下这些话.然后大声的说起蒙古话来,被俘虏的蒙兵神情愁苦的应了几句。他回头瞪了佑佑一眼,又跟那些蒙兵快速交谈起来
  一会儿之后他吩咐士兵将俘虏松了绑,让他们离去、
  “等等!”佑佑忍不住想发火,她拚命擒来的俘虏凭什么由他作主?”你干么放他们走?”
  “不需要跟你解释。”
  “我坚持你给我说个明白,这些人是我拚命抓回来的,你问都不问就放走了,算什么元帅?”
  “你又知道我没问了,佑佑,你实在该打。”过谦瑞恼怒的说。
  他冷冷的环视着先行兵,“你们都不是新手了,还跟着贝勒爷胡闹!”
  “元帅……”斥候兵尴尬的说:“大夥不想扫了贝勒爷的兴致,所以才……”
  “住口!你们赚脑袋在脖子上太安逸了是不是?”
  “过谦瑞,别开口就骂他们,是我的主意,要骂就骂我,要砍就砍我的脑袋。”
  “你以为我不会?你该死!”过谦瑞气得浑身发抖。
  佑佑又气又委屈,恨恨的瞪着他,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她打了一场胜战,结果呢,换来的是过谦瑞的掌掴和痛骂。
  她再也忍不住,气愤的眼泪夺眶而出,“好!我该死,我误了大元帅的好事,我该死。”
  他一见她流下眼泪,虽然还在生气,但也心软了。佑佑她什么也不明白,或许他是太苛责她了。
  “别哭。”过谦瑞拉过她的缰绳,将她的马拉到他身边,“好了,别哭了。”
  “大元帅什么都要管,连哭都不许吗?”佑佑夺回她的缰绳,双腿一夹,马儿飞快的冲了出去。
  “佑佑,给我回来!”
  她充耳不闻,奔得更急了,过谦瑞恨恨的诅咒一声,命属下回营,自己追了上去。
  佑佑大发脾气,她既恨过谦瑞又恨自己,竟然那么容易就掉眼泪。
  自从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后,她的一些情绪都没有以前坚强了。
  她策马狂奔,此时正是烈日当空之际,黄沙滚滚.她急驰在—条官道上,两旁寸草不生,更遑论有休息的树荫。
  她的伤口隐隐作疼,嘴巴口干舌燥,她知道这是因为失血太多,她咬牙强忍不适,放眼望去一片蒙蒙胧胧的,似乎连地上都散发着热气。
  当忍耐已到达极限,她半俯在马背上,脑袋昏昏沉沉的,突然一个颠簸,她再也无力握紧缰绳,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过谦瑞追在她身后,见到她俯在马背上时,他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了,他纵马上前,正想问她肘,就看见她摔了下来。
  他心里一急,右足一蹬身子纵起,左手—抄,牢牢的将她抱在怀里。
  佑佑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得吓人。
  “佑佑,你没事吧?佑佑!”
  “死不了的。”她用力的挤出几个字,觉得自己虚弱得可怜。
  他没时间多想,她看起来的确需要休息,而这烈阳也着实猛烈,连他都觉得难受,更何况佑佑还带着伤。
  只是这里离军营起码有数十里,她能撑到那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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