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自带福运来(下) 第37章

  王府只办几桌喜宴,并没有请外人,全都是军中同袍,连太子想讨杯喜酒都没机会。太子心底明白,三弟这是在向父皇表达对这桩婚事的不满。
  他也知道父皇不会为此怪罪三弟,正是因为三弟心思坦诚、直来直往,父皇才会安心重用他。
  当然,太子这个想法如果让卫梓知道,应该会笑断两颗大牙。
  不过也是因为卫梓教导有功,越是高明的腹黑者,表面看起来越老实忠厚,萧承阳这样、徐皓日也是这样,表面上用的全是直来直往的招,但背后……不晓得走过多少弯弯绕绕。
  就拿今晚的事来讲,萧承阳不动声色就让京城风云变色。
  众人吃喝过后,他把后续之事交给徐皓日。
  萧承阳走进喜房,连杆秤都没拿,一阵掌风划过,秦若水头上的喜帕落地。
  秦若水抬眼望他,羞涩微笑。
  这段日子她过得战战兢兢,深怕宫里那件事让徐皎月在他跟前告状。导致婚事不变,她想好满肚子说词等着他上门时给足解释,没想到……风平浪静,婚事照常进行。
  她知道,他对待自己和徐皎月不同,知道两家收下的聘礼差距甚大,但她咬牙隐忍。
  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对付徐皎月,她需要长足的耐心,她不急,日子还长得很,与其想着对付徐皎月,更重要的是,她得先把王爷的心拉到自己身上。
  她不顾羞耻,聘请青楼老鸨来教导她房中之术。
  这几个月中,她勤练诗词歌赋,甚至进厨房学做菜,即使她痛恨沾染了一身油烟味,仍旧勉强自己。
  老鸨说,再正经的男人也管不住下面那三两肉,只要伺侯好那话儿,再喂饱他的肚子,之后几分情趣、几分风情,就没见过不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人。
  她对自己有信心,相信能够掳获王爷的心。
  秦若水看着迟迟没动作的男人,蛾眉微蹙,柔声问:「忙一日,爷要安歇吗?」
  「不急,先算算帐。」他的声音很冷、表情更冷。
  「算什么帐?」她是害怕的,却还是保持着温柔笑意。
  很可惜她面对的是萧承阳,他不是普通男人,他是狼之子。
  「用迷香迷昏月月,想掳走她的鲁大山。」
  他查出来了?心脏狂跳,胸口一窒,但她还是努力维持住脸上的无辜。
  「王爷在说什么?妾身不懂,莫非是徐妹妹对爷说了什么?」
  真会演戏,全然否认之余,还不忘抹黑月月?这样的人,怎么可以留在月月身边?
  「她不知道这件事,鲁大山是爷亲手抓住的。」
  她倒抽一口气,捂住嘴巴,再也忍不住失态。
  「不必怀疑,爷就在她的床上。」
  「未成亲先苟合,那样的女子配不上爷。」她把话题歪到一边,心里算计着要怎么把这件事情给闹大。
  第十四章 大婚之夜血染京城(2)
  一眼,萧承阳看透她的心思,但她没有机会了。
  「你很聪明,晓得二皇子不乐意接触外人,闯入者不是被杖毙,就是被恶犬咬死,你把月月带到二皇子跟前,是想借刀杀人?」
  「没有!不是这样的,我不晓得那里住的是二皇子,我也是迷了路才会……」
  他不听,淡淡一笑道:「行了,其他那些造谣生事、恶言恶语就不多说,你必须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代价?他要杀了她?秦若水瞠大双眼,直视他的眉眼。
  不!祖父还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他不敢、绝对不敢……
  没想到他没有要杀她,却道:「喝交杯酒吧。」
  什么意思?她糊涂了?她无法理解他在想什么,无法掌控的恐惧让她全身颤栗不已。
  只见他笑着端起酒杯,当着她的面仰头喝下,然……下一刻,鲜血从他嘴里疾喷而出,只觉一阵血雾,下一刻,血喷得她满头满脸。
  她来不及尖叫,就被扑上来的他掐住喉咙,她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只是轻轻一掐,她的喉管伤了,伤得她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开不了口,却清楚听见他张嘴大喊——
  「你、要、杀、我!」
  下一刻,新房的门被人冲破,一群正准备要闹洞房的武官闯进来……
  这个夜晚不平安。
  赵擎的事已过去半年,眼看皇帝迟迟没有动作,当初的四皇子党彻底放下心。
  他们认为皇帝对四皇子之所以高举轻放,并不是因为偏宠护短,而是因手中没有足够证据,既然没有证据……那么大家都可以放心了。
  为一个赵擎,这些日子没有人敢主动往秦相爷身边靠,而今已经摆明没事,再加上皇帝赐婚,这时候不上门讨一杯喜酒就真是矫枉过正,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因此当初牵涉贪渎的官员们都上门了,可是几杯喜酒下肚后返家,子时未过,许多人家纷纷派管事家丁到处寻大夫。
  京城的大夫忙得脚不沾地,一整夜,人心惶惶。
  消息传进宫里时,天色未亮,正在温柔乡里的皇帝震怒,匆促下床。
  一个晚上,京城竟然死了十七名官员……
  当名单送到皇帝跟前,他的拳头狠很捶上桌面。
  皇帝咬牙暗恨,好个秦进学!竟敢杀人灭口,他以为杀光那些党羽就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朕不是不动他们哪,只是想暂时维持朝廷平静,待老四放出来再将他们一个个清理掉,没想到这个老匹夫竟抢先一步把他们给杀死。
  看着震怒的皇帝,传话太监双手抖得厉害。
  拿人手短,这些年他收秦相爷赏银颇多,不能不开口圆两句话,奉上热茶,他战战兢兢说:「皇上息怒,或许不是秦相爷所为。」
  「不是他?这十七个昨天都去秦府喝了喜酒。」
  「喝喜酒的人那么多,也没有各个出事啊。」
  问题就出在这里,怎么喝喜酒的人那么多,出事的偏偏是这几个?要说没有针对性,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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