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亚伦冷静的脸孔才流露出震怒的神色。
他的激动令映人愣了一下,她呆呆凝着他又俊又酷的脸庞,默默不发一语。
夕阳微光照进室内,薄薄的金光洒落在他们两人身上,他们沉默的凝视着彼此,心情各异。
萦绕在亚伦心中的是有情不能诉的痛苦;而映人心里所挂念的却是亚伦近来的反常。
现在该是发问的适当时机吧?映人斟酌着。
"亚伦。"她轻柔的眸子灵活的转了转。
她的声音唤醒了亚伦,亚伦如梦初醒的应了一声,如果他能选择的话,他到宁愿永远与她如此相互凝视着。
"你最近好象有心事喔?"她小心翼翼的探问。
亚伦楞了一下,难道她看出什幺端倪?
"是不是你的前妻又来找麻烦了?"看准亚伦不会翻脸后,映人便大胆的问了出来。
听到这儿,亚伦惊喜不定的瞳眸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既害怕映人会看出他苦苦痴恋着她,一方面却又期待映人懂他的心,感受得到他深刻执着的爱。然而,映人想的却是另一件他不想提的事。
"不是。"他的唇畔逸出一抹无奈的苦笑。"离婚判决上个月已经下来了,我和她完全没有瓜葛了。"
他完全自由了,只是,这份自由来的太慢了。
"噢。"映人明了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不再追问,但,她那双充满疑惑的眸子却乌溜溜的打着转。
"你别担心,我只是在想一些问题罢了,没什幺大麻烦。"无论如何,映人对他的关怀总是稍微抚慰了他那颗又酷又涩的心。
"零--零--"
正当他想趁此难得的机会开口请她吃晚餐时,电话铃声非常不合作的响了起来。
映人拿起话筒,当她还来不及出声时,电话那端响起略带幽怨的低沉声音。
"还要让我等多久?"
"啊,对不起,我忘了你在下面等。"映人咋咋舌。
"好没良心的小东西。"少风忍不住嘀咕着。
"我马上下去。"碍于亚伦在场,映人不好意思说些打情骂俏的话,所以只好急急挂了电话。
听到映人的对答,亚伦的唇瓣紧紧地抿上,英俊的脸庞也蒙上了一层灰影。
又是那个"顾人怨"的家伙!
他学过台语,直到现在才用得到"顾人怨"这三个字,而且,他觉得这个形容词很传神,凌少风既不是讨人厌也不是惹人厌,而是"顾人怨",这句台语用在凌少风身上实在太贴切了。
"又要去约会了?"他酸溜溜的问着。
"嗯。"映人眉开眼笑的点着头,沉浸在爱河中的她对亚伦的醋劲丝毫不觉。
望着她急急离去的背影,亚伦的心剧痛的犹如刀割。
他多幺希望她那春意荡漾的笑容是为他而发啊。
难道他就如此眼睁睁的看她沦落至那个风流大少的魔掌中吗?
不--
他听见自己的心发出狂烈的哀号--
第六章
如果你真的遇到一个
像凌少风这样温柔多情的男人,
你愿不愿意陪他玩这场
只有一个月的爱情游戏?
水芋儿
夜风从一敞开的窗户出吹了进来。
米白色的沙发斜斜放置在落地窗前,绿意盎然的常春藤和黄金葛爬满了白色的墙壁,几只绘着热带花鸟的艳色抱枕零落的散置在乳白色的地毯上,粉红的灯笼发出温暖的柔光,风景画静静的悬挂在法式书桌的后方,插在透明水晶缸中的紫玫瑰与生长在阳台的粉荷日夜相对……
别墅二楼的布置与一楼的冷艳绝然不同。
混合的情调与不规则的排列非但没有凌乱的感觉,反而予人一种慵懒惬意的休闲感,这一切当然得归功于少风敏锐而独特的美感。
除了他的家人之外,有幸踏上二楼的人寥寥可数。
他是个十分注重隐私的人,这栋别墅是他独处时的城堡,因此,除了曾经带过几位红粉知己来"听荷山庄"外,他并不邀请其它朋友来此。
但是,那些有幸被邀请到这儿的美女,往往因为在维纳斯殿堂内说出了愚拙又不中听的评语,而惨遭"出局"的命运,少风总是笑嘻嘻的请她们到山庄内的咖啡厅喝咖啡,然后,一切就结束了……
二楼和三楼是他最私密的空间,唯有和他心魂相契的女子才能进入,而映人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理想情人。
他容许映人闯入他的生命,他心甘情愿的捡拾她不经意掉落的发丝,他爱看她穿上那件白色浴袍的娇嫩模样,他为她画素描绘像,他的卧室里挂满了或颦或笑的映人。
然而,他还是无法想象一辈子都和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是什幺滋味。
想到这儿,少风怔忡的停下画笔,他出神的望着画架上的铅笔画,翩然飞舞的蝴蝶恍惚变成了一张张笑盈盈的脸……
"风,你在想什幺?"映人水葱般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几下。
"你洗好了。"扑鼻而来的淡淡花香洗去他的恍惚,他长臂一揽,将穿着白浴袍的映人搂入怀中。
刚出浴的映人娇嫩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少风低头吻着她的额际,然后又用挺拔的鼻子磨蹭着她那晶莹剔透到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
映人阖眼偎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这片胸膛是她最喜爱的依靠,只要躺在他怀里,所有烦恼全一扫而空。
她任他恣意的摩挲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也尽情享受这份没有明天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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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起的爱情游戏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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