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神通广大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到?"她噘着唇瞪他。"你既然能趁我熟睡时变出圣诞树和姜饼屋,你当然也能安排爆炸的声音。"
"为了甩掉一个女人而爆掉一条船?"亨瑞哭笑不得地摊摊子。"我还没笨到那种程度。"
"你说我比不上一条船?"赵菲雅气得两颊通红。
亨瑞叹了口气。"菲雅,我不想再和你讨论下去,总之一小时后我们就会回到安森岛,你不想整理行李也 没关系,我会派人上来帮你整理。"他拍拍她的头,站直身子。
照这情形看来,再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女人,唉!
铃--书房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亨瑞才挪了一步,赵菲雅立刻扑到他身上。"菲雅, 别闹,我得接电话。"
她死命地抱住他的腰。"你既然敢绑架我,你就要负起一切的责任。"她把脸枕在他宽阔强壮的背脊上。 "我不让你走,我自己也不走,我要遵照当初的约定,在这艘游艇上做一辈子的女奴。她几乎要哭了。
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依然响个不停。
"菲雅,我不会抛弃你!"亨瑞吼道。
"你有……"
亨瑞毅然决然拉开她的双手,头也不回地迈出卧房。
"啊……完了……"赵菲雅跪倒在地,她的眼睛充满了绝望。
* * *
"菲雅,好了吗?"走廊传来亨瑞浑厚的嗓音,他高大健美的身影随即出现在卧房门口。
蜷缩在床角的赵菲雅抬头看了亨瑞一眼,她的唇抿得又高又倔强。
"你打算穿睡袍下游艇?"亨瑞斜着头打量她,他的双眼中跳跃着两簇犀利的火苗。
"哼!"赵菲雅爱理不理他。
"好,随你高兴。"亨瑞也豁出去了。
他转身走进更衣室中,不到三十秒,他已换上一身洁白的运动服。
"走吧。"亨瑞走向床铺,向她伸出手。"我还要赶到出事地点去。"
菲雅仍然不理他。
"你这小东西真烦人。"他一手环住赵菲雅的腰,硬把她从床上拉下来。
赵菲雅不说话,只是用怨恨的眼光瞪着他。
"我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哄你。"亨瑞被她瞪得心烦意乱,无奈地叹气。
赵菲雅的唇还是抿得紧紧的。
少女的泪水足以令情人心碎,然而,弃妇的眼泪却只会令负心人更加厌恶与轻蔑。她决定当一名有尊严的弃妇,她要用沉默来控诉这个薄情郎。
一走上甲板,一片广阔的苍翠映入眼帘。层层叠翠山峰绵延在远方,近海港的地方则植一排葱郁的松树。
这座屿和椰影摇曳的欧胡岛极不相同,她不觉呆了半晌。
"我们还在夏威夷吗?"她不禁脱口而出。
那一排清雅的松树,怎么看都不像夏威夷的风景。
"不,我们已经来到纽西兰了。"亨瑞张嘴笑道。
"啊,难怪。"赵菲雅恍然大悟。
一列整齐的松树圈围着一座温馨的农庄,正是纽、澳旅游广告上经常出现的画面,难怪她觉得这种松树十分眼熟。
远方传来一阵引擎声,一部蓝色吉普车开过长满绿草的缓坡,朝海港驶来。
"我们下去。"亨瑞望着陆地,转身朝她说道。
"哼,你以为把我丢在纽西兰,我就找不到路回家吗?"赵菲雅斥道。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亨瑞翻翻白眼,他懒得再解释,干脆拎着她步下游艇。
蓝色吉普车内跳出一名穿着夏威夷衫的西方人,他那头金发在晨光中极其醒目。
"法兰克!?"赵菲雅惊讶地捂住口。
"嗨,赵菲雅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法兰克伸出右手来。"你好。"他还是那么彬彬有礼。
"你好。"赵菲雅呐呐地同他握手。
她看到法兰克的眼睛迅速瞥了她身上的睡袍一眼,她的脸不禁红了。
幸好她的睡袍是纯棉织成的厚料子,否则这下可糗大了。
同赵菲雅握过手之后,法兰克马上同亨瑞讨论起爆炸的事。
"救起了七名工人,还有八人下落不明,潜水队已出动了。"法兰克的神色转为严肃。
"我马上赶过去。"亨瑞的眼睛透出焦虑。"你送她回家。"他看看赵菲雅。
"送她去你家吗?"法兰克显然很惊讶。
"没错。"亨瑞正色说道。
"让她住贵宾楼会不会比较好?"法兰克仿佛有所顾虑,小心翼翼地建议。
"送她到我家。"亨瑞不耐烦地挥着手。"我已经通知管家了。"
"好。"法兰克不再有意见。然而,他那双闪烁的蓝眼睛却流露着不可思议。
赵菲雅愈看愈奇怪。很显然地,这里并不是纽西兰,他们一定还在夏威夷某座岛屿上。
而且,爆炸是真的,亨瑞不但不打算抛弃她,还安排她住到他家去;这点令她感到欣慰与雀跃。不过,法兰克似有顾忌的神情却令她感到不解。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
狂索烈情 第19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猪猪书库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