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鱼儿陆上游 第10章

  “你也很在乎别的男人是否对我不规矩,主动为我赶跑了不少人。”她的眼眸炯炯晶亮,刻意地对他说明他到底为她做过什么事,笑看他无措的模样。
  “我是不想让那些男人用眼珠轻薄你……”一直对他说这种话,还用那种眼神看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你对女人一向都是这么周到呵护吗?”她想他应当是不太可能,因为他自己说过他对女人没辙。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做……”他低下头承认。
  “织罗,你在脸红。”看他都胀红了一张脸,连城心中欢欣鼓舞起来。
  “有吗?”他连忙用两手掩往脸颊问。
  “有。”现在更红了,他连耳根也红透,大概再过一会儿她就可以看他头顶冒出热气。
  “我……我去外头。”他吹着风,顶着一张红透的股走向窗边,想出去散散热。
  “你要出去?我不知道那些男人还会不会再来拜访我。”她不慌不忙地说,让他立刻停下脚步。
  “这……”织罗坐困愁城。
  连城止不住脸上开心的笑,走至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问。
  “不逗你了,你坐一下,这里有琴,我弹琴给你听可好?!”他需要冷却一下脸上过高的温度。
  “好……”被她软软的小手拉着,他又乖乖地任她带至椅上坐下。
  连城在他坐好后,在厢房里备有的七弦琴前坐正,抚弦弹了起来。
  “你的琴声很像一个人。”他在她的琴音里,不但冷静了下来,还多了一份思乡之情。
  “谁?”她漫不经心地问。
  “我家小姐。”想起以前,在他们师兄弟练武时,常可以听见他家小姐从芙蓉阁传来的琴声。
  她的琴音陡然中断。
  “你家小姐……她美吗。”她惶惶然地问,手指紧接着琴弦,一种不安蔓延全身。
  他的唇边还带着笑意。
  “美,很美。”他家小姐本来就是个美人,只不过美虽美,却是个一城之主,平时都要板着脸保持威严,只有在面对她的夫君时才会有别人看不见的温柔。
  “我有她一半美吗?”连城先前的欢喜都因他的活消失了,问起话来也变得有气无力。
  “你?你比她更美啊!”她是他看过最美的女人,怎么会比不上他家小姐?
  “真的?”她被他的话一下子跌得深重,一下子又捧得高高,这使她不禁怀疑他对女人美的定义。
  “你为什么关心这个?”他不太懂,长得美不美很重要吗?
  “我想知道你对我满不满意。”她很介意这一点,因为他都没说过他对她的评价。
  满意?这个字眼太敏感了,他隐隐觉得背后发冷,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干嘛问我这个?”他很防备地问她。
  “这个,记得吗?”她指指自己的脸庞,再度提醒他提了红头巾的后果。
  “又是脸部问题?你用头巾盖起来,再去让别的男子揭一次好不好?”早知道他就不乱翻人家的头巾,他这辈子最不想做、也很怕做的一件事就是娶妻,要是生命中多了一个女人,那他的人生不就完蛋了?
  “你是嫌弃我?”因为她本来要嫁别人,所以他才不想接手别人未过门的妻子?
  “我不是嫌弃……”这要他怎么解释?他总不好意思跟她说,他生来就怕麻烦的女人吧?
  “我没有你家小姐美?”那么就是她的美丽不及他的标准?
  “你很美,当然不是这样……”她不但比得过他家小姐,也能引来一大堆老想偷看她的男人。
  “是我不配当你的妻子?”还是他认为他应该能娶更好更美的女人,而不是像她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
  “当然配……”拜托,她若是一个人站在大街上,一定被一大群男人抢走。美成这样,怎么会不配?
  对于他一连串正面的回答,连城问到后来忍不住赌气地瘪着唇。
  “那你为什么不肯承认我?”不嫌弃她、觉得她美、又说她配得上地,她从一开始就不犹豫了,他到底是在犹豫什么?
  “承认你什么?”他内心的不安一点一滴扩大。
  “我是你的妻子。”她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并且用双手先捂住耳朵。
  他之前的种种不安果然成真。
  “妻——子?”他听了后从椅子上跳起,如受惊吓地大叫;
  他这次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大,门窗都隐隐震动。连城虽然早就有折准备地捂住双耳,还是不敌他的嗓音。
  “织罗,我怕屋顶会翻,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叫吗?”她在他叫过后,觉得两耳嗡嗡声不断地在耳内回响。
  “因为我被吓到了。”活到这把年纪,他从曾未像此刻这么害怕过。
  “你被什么吓到?”她掏掏耳朵,轻声地再问。
  “你……”就是她,快吓死他的就是把他迷得半死、又想当他妻子的这个女人。
  第四章
  “织罗,你昨晚在门口没睡好?”倚在织罗臂弯里的连城,总觉得今天他的胸膛硬得像块石头。
  一晚没睡,清早就带她离开客栈的织罗,眼底下黑黑的。
  “我根本就睡不着。”他抱着她边走边打呵欠。
  “地板太硬了?”她就叫他不要睡门口的地板去睡那张躺椅,但他偏偏要去守门口防男人,活该!
  “地板不硬,而是你那两个字太硬了。”地板硬不了他的身子,但当她说完那两个字后,他的心就像那间厢房的地板一样,成了一块沉重又举不起的大石,硬了一整晚。
  两个字?她仔细回想昨晚与他的谈话,然后又跟他说一次。
  “妻子?”可能就是两个字。
  “每次听你一说,我的心就有如千斤重,而且后悔莫及。”他很沉痛地叹气,而且很想捶心肝。
  “你的这里很硬?”她抚着他的左胸,感觉他还是不能接纳她,将她当成他的妻子。
  “太重了。”怕死了女人,却又有女人自动来当他的妻子,他的心怎么能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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