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 第5章

  当然,倘若出面制止的人比被冒犯的那个上位者阶位更高就又另当别论了,因为有谁胆敢不卖比自己更上位者的面子呀?
  又不是想跟著陪葬!
  可这回朱媥媥面对的不是寻常上位者,而是栖云国中身分地位最高阶的云栖俍,所以纵使她神经再粗,也都知道千万不能得罪他,否则别说是舌头了,就连全身都有可能惨遭肢解。
  「你怀疑我的卜卦之术?。」莫测高深的云栖俍随意扫了眼朱媥媥,终於开口。
  「我……我……我……不……不敢。」虽然云栖俍没笑,可直觉告诉朱媥媥,他铁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所以她将头垂得更低,以免一个不小心教他给记著了长相。
  开玩笑!光瞧平日威震八方的老板娘都吓得继到一旁猛发抖去了,一身黑的他还能善到哪里去呀?
  「不敢,那是说你真妄想飞上枝头当我的女人罗?!」云栖俍以手中的黑玉箫挑高朱媥媥不敢见人的小脸蛋。
  倏地,他鹰般锐利的眼神一闪,收起亵玩之情,仔细端详她灵动的眼眸,望进她不羁的灵魂深处。
  「你……不属於栖云国?!」栖云国的女子虽然豪放不羁,可他至今尚未见过一个眼眸能如她灵动,且不畏惧地直视他锐利鹰眼的女人。「你该是来自世外之地的!」他惊疑的喃道。
  她不该是属於栖云国的!
  可偏偏她的五官、口音都显示她是土生土长的栖云国人!
  她引起他的兴趣了。
  「你……你……真……真的……」看得出?!朱媥媥张嘴结舌地,误将云栖俍的赞叹解读为他真瞧出她的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台湾,却碍於现今所处的年代尚无台湾之名而无法明确说出台湾二字。
  呜……
  不要啦!
  怎么真教他给说中她的来历了?那岂不表示……
  她真得给他当暖床的小妾了!
  朱媥媥这下子真是恨死自己的大嘴巴了,她巴不得手中能冒出针线让她将自己的嘴巴狠狠缝住,省得先是噎死,这会儿又被话呛死,下回还不知它会让她怎么个死法呢?
  「想当我的女人?」云栖俍的嘴角浮现一抹坏坏的笑痕。
  朱媥媥眼一瞠,连忙将头当成博浪鼓似的死命摇著。
  「你不屑当我的女人?!」云栖俍眼一眯,浑身散发著骇人的气势。
  「不……不……不是。」吓得浑身直冒冷汗的朱媥媥咽唾沫,以免一个不小心被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再次活活噎死。
  「既然不是,就是存心想当我的女人罗!」云栖俍以黑玉箫轻刮朱媥媥的颊,让她就算是吃了豹子胆想摇头否认也摇不了,「好吧,报上名来就成全你。嗯?」他加重力道於黑玉箫上,警告她最好挑他想听的说。
  「朱蝙蝙!」命在箫下,朱媥媥不得不懂「识相」二字。
  「怎麽写?」云栖俍一问,身手灵巧的绿竹立刻神奇的变出一管沾了墨汁的笔交到朱媥媥手上,同时在她面前铺妥白纸。
  「我……」朱媥媥迟疑了下。
  「怎么?不识字吗?」云栖俍皱了下眉。
  「不是。」
  「那还不快写。」
  「我不会拿毛笔。」朱媥媥悻悻然地嘟嚷著。
  拜托!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谁会拿毛笔呀?又不是想出国比赛。
  「不会拿?!」云栖俍眯视她拿著笔管的右手。「要我教你吗?」
  「不……不……不用了。」他控箫的力道让朱媥媥知道自己若有胆说对,他铁定教她後悔自已不是个哑子。
  拜托!笔管谁不会拿呀,只是写出来的字能不能看而已咩。尽管如此想著,朱媥媥握笔的手仍是乖乖地动了起来,以媲美龟速的缓慢动作写下自己的名字。
  「很艺术的字。你确定自己是在写字而不是画符吗?」云栖俍以箫轻拍朱媥媥的颊,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她头皮发麻。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拿毛笔写字,能写成这样算很不错了啦。」像不像起码还有三分样嘛!干嘛那麽挑剔?
  「是我才疏学浅,还是你才识高人一等,怎麽我横看竖看,就是瞧不出你在写些什麽呢?」
  「怎麽可能!」朱媥媥脱口而出。瞧他说那什麽话嘛!虽然她的毛笔字真的很丑,可好歹也是她一笔一画慢慢刻出来的,说什麽都还不至於到看不出来的地步呀!「你该不会也是白字先生一个吧?!」她激动得忘了自己卑微的身分。
  「白字先生?!」云栖俍眼神一闪,适时制止紫絮出手教训出言不逊的朱媥媥。
  「对呀,要不然我这个『媥』字虽然是罕见了点,写得也丑了点,可还不至於到什麽都看不出来的地步吧?」朱媥媥深感受辱的鼓涨双颊。
  「你的字是哪位先生教的?」
  「是……是我娘教的。」朱媥媥咬了咬唇,及时咽回「学校老师」四个字。
  「你说这是什麽意思?」云栖俍取过绿竹呈上的另一管墨笔,在纸上写下「栖云国」三字。
  「栖云国。」看著纸上美则美矣,却形如小篆的扭曲字体,她顿时傻了眼。
  喔,难怪!
  原来栖云国的字长成这副德行,难怪他会看不懂她写的楷书。
  「你娘是哪一国人?」既然她真识得字,那就表示她娘八成不是栖云国人,所以才会教她写那般怪异的异国文字。
  「台湾人哪,还能哪一国人!」朱媥媥一说完话就发现所有人都当她是疯子般的看著,她这才警觉自己说了什么蠢话,连忙很硬的转著,「那……那……那是栖云国外某个村落名。」
  「哪一国?」云栖俍最不能容忍有人当著他的面说谎,而朱媥媥脸上的心虚摆明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炽日,还是啸电呀?」趴伏在云栖俍腿上的红梅挑眉问道。
  「啊?日?!电?!什麽东西呀?」朱媥媥错愕的张著嘴。
  在栖云国因为她「丑」,所以她可说是没朋友的,想知道什麽都得靠自已摸索,靠自己涎著脸皮追著人问,所以光是栖云国就够她昏头转向了,哪还有闲工夫关心到栖云国以外的事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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