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男的笨笨翠菊 第20章

  “你觉得我想得还不够久吗?”她眨了眨眼。
  前阵子,为了让她“好好”想清楚,他硬下心不主动找她,非逼她妥协不可,可他万万没料到,她压根没留意到他那略带惩罚意味的举动,只单纯的以为他有事忙,才抽不出空来找她,所以她出乐得开心地大享难得的独处自由。
  硬撑了个半月后,饱受相思之苦的薛璇再也不想和自已过不去的去找她,却差点吐血的发现她根本乐在其中,还差点展翅高飞,吓得他从此把她看得更紧,捉得更牢了。
  “咳……不用再想了。”他认了。
  自认识她以来,一千件事中,她顺了他不足为道的九百九十九件,可却在这第一千件大事上硬跟他耗上了。由她坚决的态度,他知道,不是顺了她,就是从此背离,所以他能不认吗?
  “你赢了。”爱她,就是顺了她!
  “是吗?”赢了这场意志战,却输了她住后的人生,达到底是赢了,还是输得更惨呢?
  “嗯。”他无奈的将她接过怀里,吸取属于她的芳香。
  “心心,明天陪我回家一趟。”薛璇将注意力由显微镜中转移到正在画菌的夏鲁心身上。为了守住夏鲁心,薛璇不仅留在台湾攻读研究所,还将主攻的法律转为副修。改以生物科技为主修,进入与夏鲁心相同的研究所,以便贯彻紧迫盯人政策。
  “好。”夏鲁心俐落的将离心过的菌液画在手上的洋菜培养基上。
  “回我家。”
  “我知道。”
  “薛家祖屋。”
  “喔!”夏鲁心哀号一声,双目含怨的瞪视害她失手划破培养基的薛璇指控道:“你是故意的。”他总看不惯她心思没放在他身上。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把明天空出来。”对于她那种单一线条的脑子,他刻意标出重点,以免她又搞不清楚状况。
  “喔。”她不甘愿的点点头。
  对于他要带她回去见他父母这件事她总是能避则避,不能避就用赖的,可现在他强调得那么清楚,要再耍赖就表明了她先前几次根本是故意的了。
  “喔什么喔,还不快去在行事历上标注清楚。”他弯起手指,在她额际轻敲了一记。
  “免得一转身就又忘记了。”
  “喔。”她嘟起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由背包中掏出行事历。咳!这下真的赖不掉了!
  薛家祖屋
  “心心!”换了一身清爽衣物的薛璇一步下楼梯,就见夏鲁心独自坐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啊?”颊上的轻拍,让夏鲁心登时回过神来,仰望一身雪白的薛璇。
  “爸妈呢?”刚刚他上楼的,爸妈还跟她有说有笑的,怎么他才换个衣服下来,爸妈就不见踪影了?
  “咦?对呀,他们呢?”她夸张的转动小巧的头颅帮忙寻找。
  薛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睇她。那么大的两个人消失在她眼前,她居然会不知道!而那两人还是她未来的公婆耶!
  “你干嘛瞪我呀?你又没将他们寄放在我这儿。”
  “你不知道他们将是你来来的公婆吗!居然还那么漫不经心!”思想传统古板的双亲会怎么看待她呢?
  “未必吧!”她语焉不详的将话含在嘴里。
  “你说什么?”对于隐约听到的字句不禁令他大蹙其眉。
  “我说我想回去了。”她嘟了嘟嘴。
  “是不是我爸妈对你说了什么?”薛璇脑中的警铃猛地一响:她的反应不对劲。
  “没。”只是摆明不接受她进他们薛家门罢了!
  “真的?”
  “真的,他们什么都没说。”她可没说谎,因为自他上楼后,他父母就收起职业性的笑容,连口水都一并省了,后来连声招呼都没有就直接离席,丢下她一个人直挺挺的坐在原地,所以他们真的一句话都没对她说,可却比说了更伤人。她虽然得到此等不堪的待遇,一身的傲骨却不容许自己对他诉苦。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他转个方向套话。
  “想自己跟这里还真格格不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走人。”知道自己不善说谎,她干脆实话实说。
  “你不喜欢这里?”
  “嗯。”她用力的点了下头。“本来还以为只有洁癖如你,才变态的把住处整理到媲美医院的一尘不染,谁知这这里居然比你的住处还夸张。你瞧,地板的瓷砖洁净得简直可以当镜子使用了,踩在上面,让我有很深的罪恶感。还有,这些摆饰个个被擦得闪闪发亮,让人看了就觉得刺眼。总之一句,就是愈待愈浑身不目在就是了。”
  “你必须学着习惯。”
  “那也等嫁给你后再说。”开玩笑,嫁都还不一定嫁得成呢!
  “一拿到硕士文凭,我们立刻结婚。”
  “好。”对于他一点都不尊重她的决定,她一点儿也不在意。“只要你父母同意。”哼,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对于他的专制,她自有因应之道,反正坏人又不用自己当。夏鲁心坏心眼的暗忖。
  “亲亲。”夏鲁心伸手摇了摇冥想中的薛璇。
  “什么?”他习惯性的将她搂至怀中安坐。
  “你在想什么?怎么连唤你数声,你都没反应。”她边说双手边玩着他的衣领。
  “没什么。”他定定的望着她的眼,思索两个月前带她回祖屋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为何寒假一开始,他父母就开始安排名为聚餐,实则相亲的烂把戏,截至上星期为止,他已经被迫出席不下五次了。若不是他以开学已经半个月,他必须赶写毕业论文为由,恐怕至今还附不了身!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呀?”她嘟高了嘴。
  “为什么这么问?”他捉住她愈来愈不安分的手。
  交往满三年的他们已经亲密到只差那临门一脚罢了。不是夏鲁心矜持不愿给,而是薛璇秉着最后一丝的君子风范,坚持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肯行使所有权,可每每面对她有意无意的挑逗,他却又总是贪恋不已,不到撑不下去绝不杀风景的制止。
  “因为你脸上清楚的写着你在说谎。”由于双手被钳制,她便垂首咬他性感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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