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要休夫?(上) 第20章

  为证明自己没错,她补充道:“喜欢便喜欢、不喜便不喜,说一半留一半,误导别人的认知,很好玩吗?”
  陆浔封一笑,在她耳边替好友分辩两句。“女人天生柔弱,男人若是连这点情面都不给,未免太伤人。”
  伤人?这恰恰是渣男的常备藉口啊,连他也这么说,难道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不渣的,只有渣多或渣少之分?
  这时宋紫雯又开口。“紫雯盼王爷垂怜。”
  知书同情地看着陆浔封。
  陆浔封被同情得一头雾水,轻问:“怎么啦?”
  她安慰地拍拍他的后背,拿他当小狗拍了。原来是心有所属,难怪表哥表妹、双表婚姻迟迟未进行。
  但那是宁王,宋紫雯的爹不过是八品县丞,虽然她来自民主自由不看阶级的二十一世纪,问题……在这里就是不合规矩啊。
  就算两人真的情深似海,山无棱天地合方敢与君绝,皇太后那里也过不了关,更别说眼下的状况叫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秦宁定定看她片刻,不打算回应,只是从她掌心中将自己的衣袖扯出来。
  这动作让宋紫雯更急了,她咬牙道:“我不要更好的男人,我只想要王爷。”
  她面子里子都不要了,才讲得出这种没脸没皮的话,可不豁出去一试,梦想就要成空,她不愿重蹈前世覆辙,就只能亲手把脸皮撕去,她如此卑微,只为替自己求得一个微小机会。
  知书连思考也不曾,就帮秦宁接话。“可我想当更好的男人,就不能要你。”
  陆浔封听见,噗地笑出声。
  幸好宋紫雯没有内功,耳力普通,否则这笑声会让她无地自容。
  但知书听见了,她怀疑抬头。
  他在笑?没有心疼、没有愤怒,没有感同身受的尴尬?难道是她错解表哥表妹的青梅竹马情?
  陆浔封用笑伤人,秦宁更狠,他直接用表情杀人。
  不是他乐意,而是宋紫雯非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他都已经退后一百步,她还非要追上来问个究竟。
  在这种情况下,客套发挥不了作用,他只能给一记当头棒喝。
  他冷笑,亲和转为凌厉,目光中带起杀气,额头青筋外露,这种情况……再蠢的女人也该晓得保命的重要性。
  宋紫雯当然不蠢,但眼下已是逆水行舟,不进只能退,在最后一搏中,她选择奋力向前一扑。
  “难道王爷与先王妃情深意重,打算为她守身一辈子?”她用激将法,因为清楚宁王有多厌恨宁王妃。
  果然,听到已逝妻子,他眼底浮上憎厌。“宋姑娘,交浅言深了。”
  “紫雯自知僭越,但王爷何不试试?也许相处过后,你会发现紫雯够特殊、够勇敢,值得你用心思。”
  勇敢?特殊?秦宁失笑,原来是自己多言惹祸啊。为拒绝皇太后安排,他搪塞过一句话,他说:“本王的王妃必须勇敢、特殊且与众不同。”
  所以宋紫雯便来上这么一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厌恶到达临界点,耐心用罄,仰头轻笑,讥讽在眼底张扬,她成功将他的怒气挑起。
  扇子啪地甩开,他弯腰,猛地朝她的脸靠近。“说说,你想怎么个试法?”
  他在生气?可他问了,代表他也有心?宋紫雯紧盯他,好吧,就算是死胡同、牛角少她都要硬闯一回。
  硬起脖子,她咬牙回答,“只要王爷愿意让紫雯留在身边,紫雯会尽所有努力……让王爷离不开我。”
  好大的口气,这会儿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勇敢的味道。
  秦宁饶有兴致地望着她,不知阿封晓不晓得自家的小青梅野心这么大?
  秦宁扬眉。“既然如此,我便顺了你的意,回头签下卖身契,我便将你留在身边,试试你值不值得我花心思。”
  卖身契?意思是即便她用尽浑身解数博得欢心,她也只能是侍妾?意思是在他眼里,她身份底下卑微,可以亵玩却永远无法与他并肩?
  心被扭成团,他对她非但无情,更无心。
  她错了,最后一搏成为大笑话……瞬地她脸色苍白,手脚冰冷,身子发颤。
  是哪里出了错?前世他不是这样对她的呀?他的温柔去了哪里?他的体贴为什么不见踪影?
  她从没想过,秦宁的亲切温和来自于对陆浔封的友谊。
  她始终认定自己值得他的真心,然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梦碎了,想像成空,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男人。
  终于明白了?秦宁淡淡一笑,啪地一声,将扇子收回。
  客人将至,他没心情与她周旋。
  “本王从不勉强任何人,宋姑娘回去后好好想想,倘若仍然一心想进宁王府大门,便捎信,届时我会亲口与阿封提起。”
  眼底浮上泪影,她无法相信,两辈子的痴心竟换得他这样一句。
  她有才有貌,是好人家的女儿,为配得上他,她尽力学习,重生后,她习字练女红,学着执掌中馈人情往来,然而她的努力在他眼里只能为奴为婢?
  秦宁看见她的挣扎,但关他什么事,男人对不爱的女人本来就残忍。“我还有事,宋姑娘请。”
  宋紫雯绝望摇头,望着他温柔的笑颜,还是那般牵动人心……头痛、心乱,她的自尊全被踩成泥屑。
  她需要发泄,需要一个人承接她的怒气,握紧双手,任由指甲刺入掌心,任由椎心疼痛压迫自己。
  碧珠上前领她出门,虽心中不忍,但主子有令,她只能送客。
  京城三杰Chapter25
  战鼓震耳欲声,杀声四起。
  秦宁哀怨地跟在陆浔封身后,心里把戚辉骂过千万次。
  该死的戚老头子,利用完他就一脚踢开,害他还以为可以从此高坐帐蓬,不必参与这种不文明活动。
  咻!
  “一颗头。”秦璋大喊,弯腰把右耳割下来,往后一抛。
  秦宁见状,连忙举箸接住血淋淋的耳朵,收进腰上的麻布袋里。
  看过采棉花的妇女吗?没错,这就是他现在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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