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夫君 第26章

  “哇!”难怪惨遭灭门,因为天怒人怨不对,这是铸月的家事,他怎么可以幸灾乐祸。“那是谁灭了应氏一族的?”
  “阎王门。”师悖卿可没忘记府内的铸月很可能是阎王门首领阎无命的徒儿。
  “其实应氏一族多少也涉足江湖之事。武艺倒是还好,不过阎王门在一夜之间把他们尽数杀光,更是可怕,幸好一年后阎王门宣布解散,并退隐江湖,不然灭门血案就不止这一件啦!”当年阎无命的举动着实在江湖上掀起好大一阵骇浪。
  战戢心急的问:“那应氏可还有人生还?”如果有的话,大概就是铸月了。
  “不清楚,应该没有啦!不过有听说应氏被灭门后,有一名年轻妇人在应府庭园内上吊,真是怪异。”那一桩桩的悬案已无人能解。
  “啊?”不碓定有人生还,倒确定又死了一名妇人?他这下更是弄不清楚了。
  “啊什么?我说完了,换你说说‘媳妇儿’的事。”师悖卿才不管儿子有何感想。现下媳妇的事才算重要。
  “哦,好吧。我先透露一个大秘密给您知道,但您可不能大声嚷嚷哦!”他决定先说出铸月是女儿身,再提及他们之间的事。
  师悖卿奋力的点点头,在儿子的示意下,凑上耳朵准备聆听。
  “其实,铸月不是男的。”他决定一点一点慢慢说,吊一下她的胃口。
  “废话,什么?”师悖卿还是吓了一大跳。她真以为铸月是男子,所以儿子的话她才误听,待她终于意识到“不是”两字时。简直像这五雷轰顶。
  “所以她和药儿同房是正常的。”战戢像只偷腥的猫般窃笑。
  “然……然后呢?”她被震得有些结巴。
  “她将来会是您孙子的娘亲。”他多么间接啊,含在是怕太过直接会吓昏娘,所以多拐了个弯。
  “哦,天!”她还要说啥好?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她立刻一头雾水的问。“那你问我灭门的事做啥?”这和铸月一点都没有关系啊。
  “因为铸月可能是应氏唯一的生存者。”战戢公布最后的答案。
  “是吗?如咱们要好好研究一下了。”师悖卿突然领悟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母子俩彻夜长谈。讨论着铸月和应氏一族有血缘关系的可能性,最后她决定了一件大事。
  “儿子,千万别让你儿子的娘跑了,明白吗?”管她和应氏的关系如何,媳妇的事比天还大。
  “我知道。”战戢也露出了笑容
  蓦地,有人猛然推了战戢一把,把他自回忆中推醒过来。
  “你在想什么?”师悖卿走后,战戢便处于呆滞的状态,不知在想什么还一脸痴笑,因此铸月才会有此一问。
  “没什么,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被娘这么一搅局,害他忘了刚才和铸月谈论的事。
  “没什么,算了,你自己要小心点就是。”至少她会在他身旁护着。只要他自己小心一些,应该不会让战戒得逞才是。
  “我会为你保重我自己的,放心。”战戢拍拍胸脯保证,然后脑袋一转。又瑭着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要嫁给我?你知道吗?我越来越可怜了。”他装出一副哀戚样。仿佛真如他所言的很可怜。
  “为什么?”她略过第一个问题,直接往下跳,因为她不知怎么回答。
  “因为除了你,再也没有人理我了,特别是申屠列,他也躲得不见人影,所以我才会天天来找你。”他这些话有部分是事实。特别是申屠列一事不是假的,那家伙真的经常 不见人影。
  “为什么?”怪了,之前申屠列和他不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吗?怎么会躲着战戢呢?
  “不晓得,大概是见不得咱们唧卿我我的样子吧,”他耸耸肩,无奈的说道。
  “是吗?我倒是见他三番两次同药儿在一起。”她与药儿同房,偶尔会见着申屠列来找药儿。如果他是想追求药儿的话,那他可就麻烦。
  “嘘。”战戢突地暗示铸月别说话,因为他眼尖的看见药儿和黑狐奔了出去,而追在后方的正是他们在谈论的申屠列。
  那一夜,申屠列和药儿都未归,而战戢和铸月则在树下相依相偎过了一夜。
  ◇ ◇ ◇
  战戒捧了两本帐册,穿过长廊,来到书房。
  “七爷。”两名守门的婢女见他到来,恭敬的喊了一声。
  “夫人在里面吗?”他问道。
  两名婢女异口同声的答道:“回七爷。是的。”
  “那么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有些公事要和夫人谈一谈。”为防止他人说他们男女共处一室。有违礼节,他特地带了两本帐册过来,以公事的名义来找她。
  “是,请您等一等。”
  一名婢女推门而人,进去通报后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七爷,夫人请您进去。”她恭敬的说着,并为战戒推开门。
  “嗯。”他跨过门槛,穿过玄关之后,便见着了师悖卿。
  “七爷,坐,找我什么事?”师悖卿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恭迎战戒,并示意啤女奉荼。
  “哦,没什么,我拿两本帐册过来给你。”坐下之后,他将手中的帐册推给她。
  师悖卿接过来后,随手翻了翻,一脸疑惑的问道。“这事儿怎么不交给戢儿?”毕竟儿子才是城主,帐册似乎不用给她过目吧。
  “没关系,反正你们是母子俩,给谁看都一样。”但在他来说可就不大样了。
  “七爷,请用荼。”婢女柔顺的递上茶。
  “嗯,你下去吧。”战戒让她放下茶碗,并将她屏退。
  “七爷。”师悖卿觉得奇怪,他为何撇下婢女们,难道不怕人说闲话吗?太奇怪了。
  “我私下有些话想问问你。”战成如此解释着。
  师悖卿不解,他有什么话非得私下问她,但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倒不妨听听看。“七爷,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这些日子来,你辛苦了。”战戒凝视着她,心中略有感慨的说。
  “七爷何出此言?是大家都辛苦了。”师悖卿觉得他有些怪异,却又不明白在何处,怎么他会突然说她辛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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