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君撼情 第20章

  “你终究比不上她。”
  他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再次彻底占有她……
  第七章
  “听说他被发派回穆公公身边伺候,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今早我还看见他跑到膳房去吩咐穆公公的膳食。如今光荣不再了,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呀!”
  “我早就看准了他不会风光太久的,凭他那副德行能有今日这般成绩已是祖上积德了,他还想多好?”
  “这就是以色事人的下场!”
  “你说什么呀?难道他当初能爬得那么高全凭他的身子?”
  “我怎么从没听过郡王有蓄男宠的喜好?”
  “莫非你们不曾听闻永和宫不时传出交媾的浪荡声?”
  “怪不得他能一下子连升数级呀!”
  孟离霜在不远的廊柱后将这一番话全听进耳中,她面无血色地听着这一句句夹枪带棍的挞伐,这三个宦侍,为首之人是筌公公,她不明白自个儿哪里得罪了他,进宫以来她就不曾见过他对她有过好脸色,她不解,她怎会无端招惹那些事非,要是她正面与他们起冲突呢?在宫中岂不是很难过了?
  孟离霜叹口气,刻意绕道而行,避免与他们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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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您,求求您看在咱们两个思女心切的份上,让咱们见见她吧!”
  “我们求您,我们给您磕头了。”
  “别这样。”她擒住两老住地上一跪的势子。“我答应你们会想办法,但办法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想出来,你们先出去吧,我会安排的。”
  “您的大恩大德,咱们不会忘记的!”
  “千万别这么说。”她目送他们离开。
  这两个头发斑白的老人是梁姬的爹娘,他们远从邢县而来,跋山涉水,只是想见见宫中的女儿一面,这教她如何硬下心肠拒绝?
  孟离霜满脸愁思地走着,赫然见到皇太子宸烜正往这方向走来,她上前向他福身,他很快阻止了她。
  “不必多礼了,霜儿。”
  “你有什么烦心的事吗?”她瞧他神情有丝异状,不似以往闲适。
  他注视着她好一会儿,语气变得沉重,“告诉我,你担心他吗?”
  他?指的是路继尧吗?孟离霜脸色一白。
  “今日晌午我已经将父皇的话传达给他,结果真如我所猜想,他一口回绝,并无转圜的余地。我已经将后果间接透露让他知道,可是他的态度仍然强硬,我担心将来……恐怕会起战端。”
  “我不懂,这不是皇上所要的结果吧?”
  “要他接受封禄只是一个借口,父皇要的是这个郡城,是他的臣服。父皇不只是单纯地摸摸这些边境郡王的头而已,他还要他们将心呈上。”他笑着睨向她,“人心很贪婪,是吧?”
  她看着他,“你……”
  “知道吗?我一共有七个兄弟,排行老二的我为何会登上皇太子之位?想想,宫中的内斗、宫外的纷争为什么会那么多?这都始于人心太贪求。我要的不多,只是想结束这一切乱局,还世间一个平静,停止这些动荡,如此而已,却那么难……”
  对于这一切,她无法说什么。
  “皇上得知消息以后会怎么做?”
  “父皇会正式出兵,拿回这座郡城,也是对那些有心反叛的人杀鸡儆猴。”
  “那他会……”她的声音颤抖,无法想象将来的局面。
  “担心他,就想办法使他与我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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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在此待过,如今再来到这儿却是这般地令人步履沉重。
  孟离霜仰望着宫殿之上,那块写着“永和宫”的巨大匾额,他就在里头,仅仅隔着一道门而已,她却觉得两人有千山万水之遥。
  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爱,他曾经有过的温柔,到了如今都只是南柯一梦。
  是该醒了,她不该沉溺于过去的谎言之中,完成了她要做的事,她便要离开。她必须坚强,腹中的小生命还得靠她照顾,她还有她的日子要过。
  “阿离,郡王要你在此候着,直到他见着了你的诚意才能进去。”
  梦碎了,心死了,现实却如此严苛,她屈下膝,在筌公公及诸多宦寺面前跪于永和宫门外。顶上的炽阳不算什么,身旁之人那一声比一声更不堪入耳的谩骂也进不了她的耳,因为她的心是如此难受,一下又一下的撕裂紧缩,几乎要断了她的呼吸。
  直到她渐渐失去意识,还是没等到他传唤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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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门大开,一个英伟高壮的身影出现,路继尧一脸阴鸷地看着跪倒于地的脆弱身躯,心中猛然地直过一记痛楚。
  他听见那些辱骂声在他现身之后迅速消失,愤怒的情绪在他腹中沸腾,让他再也无法冷然面对。
  “将这些嘴啐之人一个个给我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郡王饶命啊……”筌公公等人均被侍卫们带开。
  下了台阶,来到孟离霜身前,他看着她闭着眼的苍白面容,忽然对自己的残忍有一丝厌恶。
  有必要对一个深爱着自己的人这样残酷吗?
  看见她如此憔淬脆弱,他竟然感到一阵不忍。
  “郡王……”
  一个眼神逼退了上前的宦侍,他弯身将她抱起,回身将她带往永和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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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浓密的睫毛扑了扑,再睁开眼时,孟离霜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永和宫的内室里。
  “醒了吗?醒了就过来好好面对我。”
  她循声望去,看见路继尧正坐在一旁的椅榻上。她迅速地起身,但在下床之际,一阵晕眩袭向脑际,她一个倾倒,险些摔下床。
  是他扶住了她。
  他有些气恼,却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
  也许是气恼自己还会受她所牵动,也或许他恼的是她怎么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
  可是该死的是,他根本不该有这些情绪!
  收回心神,他让她坐好,并拿起一旁的锦被盖住她。他刻意忽略自己的举动所包含的关怀,冷下眼森然地问:“如何?你不是有话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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