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君撼情 第11章

  不久,她遇上牧人里,一个英俊飒爽的男人,他毫无所求地对他们伸出援手,然而,命将尽之人终究还是无力回天。
  虽然牧人里不求回报,然而她却自认欠他一个承诺。
  他看着她坚持的模样,久久终于开口:“既然这样,那你跟我走吧。”
  缓缓自记忆中回过神,孟离霜抚额露出苦笑。身上的痛楚告诉她这并非是场噩梦而已,她仍然未能从苦难中解脱。
  第四章
  “你那双眼像是哭过,这么舍不得我啊?”
  孟离霜抬眸,看见正准备返回曜意国的宸忻,他翩然地向她走来,仪态俊美飘逸。
  “六爷。”她侧身。
  “不必多礼了,你这习惯怎么总是不改呢?”他不甚正经地说,“若你能更为驯服,必然不会百般受挫折。”
  “什么?”他最后的那句如蚊呜一般,让她听不真切。
  “没什么,你好好保重。”
  他渐行渐远,孟离霜忽地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想喊住他。
  “六爷……”
  宸炘侧过身,以眼神询问她。
  “没……”她绞着手指,改口道:“奴才祝您一路顺风。”
  微微一笑回应了她的祝福,宸炘在众多人的护卫之下起程。
  这一幕看在路继尧的眼中,心理不甚舒服。
  “想跟他走是吗?”他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孟离霜狠狠一颤,头顶有如浇下一盆冷水。
  “何不转过身来面对我?”
  依言,她慢慢地回过身,对上了那冷然男子。
  “你似乎对他依依不舍?”
  “我没有……”
  路继尧蹙眉。她对他连卑微的自称都省略了,已经到无视生命的地步?
  “过来。我不想让你难堪。”
  他不是已经征服了她?他还想要什么?孟离霜戒备地睨着他。
  懒得理会她,他钳住她的手,将她拉住寝宫。
  “下去!”一挥手,撤下了听候使唤的宫女、宦侍,偌大的寝宫霎时只剩他俩。
  路继尧瞅着那张清丽的脸,缓缓道:“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觊觎着别的男人。”
  他以为她……“你管束不了我。”
  “是吗?亏我还心想,经过昨夜之后你会变得听话,没想到却磨利了你的爪。”
  “你想说什么?”这话她听了刺耳。
  “我是指,狗改不了吃屎,懂吗?”他抬起她的脸,淡淡地说着粗鄙的话。
  “放开我!”她挥开那只温热的大掌,那手心的热度会使她回忆起难堪的昨晚,她憎恶忆起!
  “我的碰触仍然使你难以接受?还是你的心底根本拒绝不了,才会这样激烈地反抗我?”撒开手,他无意自取难堪。
  “我对你无话可说。”她退开三步。
  “是呀!你的话只愿留着对他说是吗?你甚至不知道他何时会再来,何必呢?”方才那一幕始终在他心中盘踞,让他心底充满疙瘩。
  他为何这样在意她?就算她和宸忻之间有私情,那也与他无关,他大可成全……
  不!他最恨背叛!梁姬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吗?
  “就算我心底有他又如何?你无法控制我的心!”
  “那我就会摧毁你。”
  巨掌猛然掐住她的脖子,他没忽略她那一闪而逝的惧怕,但她在他的威吓之下仍然勇敢地与他对峙。
  “你要什么?”她轻声地问。
  她的疑问如同他心中的疑惑。是呀,他要什么?纯粹只想征服她?然后呢?这样就罢休了吗?他到底要什么?
  看着她那张坚韧的脸,一刹那,他明白了。
  他要毁了她!
  明白心底所想的,他徐徐地抑下泛上脸庞的憎恨,冲着她绽开邪肆的笑,低哺道:“你就不能与我和谐相处吗?非要针锋相对?”
  路继尧突如其来的转变使她无所适从,她困惑地瞅着他,难以形容他的话在她心中掀起多大的波涛。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是方才还掐着她的脖子,信誓旦旦地说着要摧毁她的男人吗?
  “我讨厌你过度防备的眼神,好似我会吃了你,我是那种噬人的野兽吗?”他掐在她颈上的铁掌倏然松了劲道,冰冷的语音转为温暖,“我只是想与你和平共处,这要求强人所难吗?”
  “野兽没有你来得深沉可怕。”略过他最后的问题,她只回这一句。
  他在算计着什么?否则态度怎会转变得这么大?
  “你怕我?”
  “我无法相信你。”毕竟邪恶的他仍在她心底张牙舞爪,怎可能一转眼之后便消失无踪?
  “我昨夜真的对你造成很大的伤害是吧?”他轻轻搓揉着她颈项的柔肤。
  孟离霜的目光调向远处,不想回答。
  “但是你并没有责备我的权利,一开始是居心不明的你擅闯我的地盘,让我如何能没有戒心?”
  “对于一个外来者,你就能够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吗?”她的请求一概成了他眼底的笑话。
  “够了,我不想将气氛弄拧。”他知道再说下去只是不断唤醒她昨夜受创的心灵罢了,这与他即将进行的计划大有妨碍,他应当避免再继续这话题。“我承认那么做似乎过于激烈,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否定它,毕竟昨夜之后,你之于我来说便不再是奴役了。”
  “你到底有何打算?”她只想逃离他。
  “只是给一个身为我的女人应当有的待遇,你会拒绝吗?”
  “所谓的待遇是要我住进伶人宫,等候您的宠幸是吗?多谢郡王恩赐,奴才心领了。”她不会傻得待在那种地方,任其侮辱。
  “听你的口气,你是不愿意了?”他眯起狭眸。
  “我甘为奴仆,不愿为娼妇。”
  她的用词惹恼了他,冷峻的脸庞拂上森寒,“我可以尊重你的决定,你爱作贱自己,我管不着,只是,身为我的女人,真让你生不如死,恨之入骨吗?”
  “我现在只想剥下遭受凌辱的肌骨,你说呢?”她怎么也忘不了昨夜他加之在她身上的屈辱,至死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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