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君撼情 第3章

  “明白了。”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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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呵呵……你又来看我了……好久了呀!咦?你怎么愁眉不展……为何不开心……不,不要——不要比了!不要再比了!啊——不——”
  第三个夜里,如同前两晚的情况一样,原本静谧无声,露水滴落缸中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夜晚,那尖锐疯狂的咆哮总是一声又一声地回绕,紧揪着人心,让人胸口极着浓郁的窒闷。
  要不是那地方是个禁忌,她真想过去“请”那女人闭上嘴。
  抑郁不已,一手将粗硬的被子狠狠地盖住头,孟离霜逼迫自己快快入睡。
  那恍如魔音般的嘶喊还是敌不过睡意,她终是入了眠,只不过那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
  翌日,鸡未鸣她便起身,迅即地取好衣物,她便一溜烟地冲至下人用的浴间生火烧水沐浴。
  她反倒有些庆幸自己被误认为宦侍,因为这些宦人们厌恶自个儿的身子被其他人瞧见,于是每一间浴间都有隔间,她不必担忧自己的真实身份被拆穿。
  匆匆地打理好自己,她先到膳房吩咐伙食,接着准备好一盆温热的水,还泡了杯香茗,等所有事物皆备齐,穆公公也起床了。
  就这样,她很快地融入这里,并尽本分地把事情做到最好,因此穆公公待她还算不错。
  倒是牧人里在打什么主意呢?
  她到现在还没有半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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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北异族动乱频传,这是怎么回事?”缓缓的,沉实有力又温醇的嗓音在大殿上扬起。
  “漠北共有六大族——隐羿族、娘颉族、晴夜族、暮旗族、振帆族、涟霜族,各象征日、月、星、辰、风、雪,这六族在远古以前为一大强族,几乎可说是个北方大国,但由于当时的领导者不够强悍,手下意见分歧,于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分裂之下,从一统的局面转变为六个分支。
  “然而,近来有一个传言,北方即将大一统,真正的领袖将降临北方大地,那时便是他们重生之机。就这样,各族的首领均以所谓的传说中人自居,净在那儿抢头衔,几方争得头破血流……”
  东凌王——路继尧听着,眉头不禁打了个结,淡淡地下了注解,“像出闹剧。”
  “是没错,真正的首领传说是有神力的。”解说者扯开一抹笑。
  神力?“荒诞不经。”路继尧撇嘴嗤笑。
  “但这倒是各方一致认同的看法。”他不否定他未能眼见为凭的事。
  路继尧冷削刚毅的脸上满是不以为然,对于方才耳闻的一切嗤之以鼻。
  他称不上俊逸,顶多能称之为性格,那双浓密而微扬的眉显示出他的霸气,深黑的墨瞳冰冷得找不到一丝温暖,挺直的鼻表现出他的刚毅,厚实的唇总是压抑地紧抿着。
  至于他身前的六皇子——宸炘,便是个典型的使美男子,潇洒翩翩,英姿飒爽,那双丹凤眼更是恍若无时无刻不在勾撩人心。
  虽然言谈之间你来我往,然而这两人并非莫逆,只是稍有交情。
  路继尧不善于与人交心,却擅长识破人心。
  扯了一会儿闲话,宸炘终于切人正题,“东凌郡在你的治理之下越来越繁荣了,我想这儿的人民应该是过得相当安稳……”
  “不过是自给自足。”
  “要做到如此已是不易,你有长才。”只是眼界未免太低,他大可大刀阔斧彻底整顿,让东凌郡再也不容他人觊觎。
  倘若这样,如今他便不必前来此地。唉!长途奔波可是他这矜贵之人所消受不起的啊。
  “说吧,你的来意。”路继尧语一拐,不再与他虚伪相应。
  被人直接揭穿理应难堪才是,宸炘非但没有,更万般欣赏他的睿智,内心琢磨着他这个人的城府及心思。
  “父皇要我来规劝你投于曜意国下。”他干脆地将来意告知,懒得再拐弯抹角。
  “你知道我的决定。”路继尧嘲讽地一咧唇。
  他当然明白,要这猛狮般的男人称臣,根本就是——
  “痴人说梦?”宸炘笑笑。
  “那就这么转告他。”他眸光一冷。
  想收回东凌郡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他身在此处,他们就别想从他手中接收这方土地。
  宸炘笑了笑。要他老实转述,好气死他那白发苍苍的父皇?“我不会,父皇年事已高。”
  “你还真是孝顺。”路继尧讪然道。
  “可不是!”
  路继尧的话一概被宸炘打哈哈挡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两人有着特殊交情。
  永和宫外,两名宦侍将殿内的字字句句听入耳中。
  老者压低声音为身旁的新人作简单的解说。
  “那是曜意国的六皇子,他在朝中的地位仅次于皇太子宸烜,曾有人说呀!真正的太子人选应为宸炘才是,因为这两人相较起来,皇太子宸烜显得闲适无为,宸炘反而有长才、风范,但到底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倒是宸烜和宸炘两位皇子感情甚笃,怎么会传出这流言来还真是莫名其妙。”穆公公边说边悄悄地打量着殿内的情况。
  孟离霜默默地听着,不知穆公公为何与她说这些,也不知该如何接话,毕竟这不是她可论道的事,不如闭紧自己的嘴巴。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没注意到殿中的主子已经因不耐烦而变了脸色。
  “穆承德。”
  一声沉实的喝令马上将他唤醒,穆承德立即垂首进入殿中。孟离霜垂首,在宫外静默地等候。
  “带六爷去休息,今晚在迎宾楼设宴为六爷洗尘接风。”
  “是。”穆承德恭敬地回答。
  宸炘却不以为然地扬声,缓缓地离开座席。他肆意地盯着正座上的男子,问道:“你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明明不欢迎他,还得劳心伤神。
  “礼不可废。”
  “我倒宁愿你随便应付了事。”他淡然笑道。
  “那你还不滚?”要明确是吧?
  哇!这也太干脆了。
  “也不能这样说……”就这么被撵回去岂不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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