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春曲 第14章

  “别急着说话,这样很伤嗓子的。”靳袁皓柔声地道。
  楚楚一听,被他的话语给惊吓住。他竟对她软言软语,他脑子没问题吧?
  “你……咳咳……”想不到她竟伤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她悲哀地想着。
  “你继续说啊,你的声音本来就没有多悦耳,再哑了嗓子,肯定像驴鸣鸭叫般难以入耳,届时可别怪我没先警告你。”他坏心的说。
  楚楚一听,自然是不敢再开口,但心里早已咒骂得翻天覆地。这个人不说些气死人的话好像会死似的,本以为他也会有温和的一面,原来只是假象。
  靳袁皓光看她脸上的表情,便猜着她应是满腹牢骚,“会这么说你,是不希望你白白糟蹋了我特地拿出来给你敷用的‘雪兰膏’,那可是玄天门之人才有的药品,一般人想用还求不到呢!”他好心地给她敷用,她该心存感念才是。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没……求你。”楚楚困难地轻轻吐出不满。
  耳尖的靳袁皓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药已上了,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不过你倒可以回报我对你的好心,这么一来,你就可以不用良心不安了。”
  这句话像是人该说的吗?明明动手的人是他,上药的人也是他,现在却反咬她一口,好像她才是罪魁祸首似的,有没有天理啊?
  靳袁皓好笑地看着她因怒气而涨红的脸蛋,“从今以后,就由你伺候我,等你的伤一好,就搬到擎嵩阁的西厢房。”
  楚楚一听,愣愣地瞪着眼前嘴角噙着诡谲笑意的靳袁皓,心想他会这样安排,一定是想好好整她。
  她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待殂的鱼肉,而他就像是磨刀霍霍的屠夫。天呐,她可不敢想象自己往后悲惨的人生。
  靳袁皓对于自己会说出那番话,惊讶程度不亚于她,不过,他决定了,就算他对她的成见再多,但在一切疑团没有解开前,他可先假设她是无辜的。等她伤好了,让她跟在自己的身边,他不但可以乘机观察她,还可以免去她与别的男人谈笑风生的机会,真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第四章
  隆冬,东北覆着白雪,萧瑟的北风吹拂过一抹人影;此人身穿厚厚的兽皮棉袄急急赶路,不因举步难行的天候而耽搁脚程,反倒更加迈力地往不远的山庄前进。
  没一会儿光景,此人在一幢山庄前停下脚步,抬头望了望门楣,昔日高挂着“魏府”的匾额,已改挂上雕龙画凤的“凰龙府邸”金镶门匾,他炯亮的眼眸闪过一抹寒光,阴冷的含笑推门而入。
  淡漠地扫过布满侍卫的宅第一眼,他冷哼一声,到了正厅,见四五个手拿大刀的莽汉站立的中间站着一位身穿龙袍的男子,正大口喝着一盅盅烈酒。
  男子看见他,立即笑逐颜开地起身欢迎。
  “卓希辰公子,你可回来啦!”
  名叫卓希辰的男子拱起手揶揄道:“贾大人,你可真是自立为王啊!”只可惜是虚有其表,他贾致忠想要当皇帝呼风唤雨,投胎几万次也没那福分。
  “哎哟,我既将你这等高手纳入麾下,想当个王做个皇帝并不无可能,除非……你卓希辰那‘帝狐’的名号是空有其名?”贾致忠又喝了口烈酒。
  酒气冲天,卓希辰厌恶地遮起口鼻!想不到他贵为玄天门的军师,竟会落到得听一个酒鬼胡言乱语的地步,真不知当初自己怎么会接下这种烂任务。
  “你去靳府探查得如何?事情可有按照咱们的计划进行?”贾致忠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半躺在椅子上。
  “当然是按照计划进行啦!只不过……”
  只不过没想到阴沉多疑的靳袁皓也会再次动情,这倒令他万分讶异,不过以那老兄的个性,他这条情路看样子会走得很漫长、很坎坷。看来他得从中推点波,助点澜,以使靳老兄早一点享受到爱情的甘霖,这对他们玄天门的众兄弟来说,也无非不是件好事。
  “只不过如何?”贾致忠惊怕地扬声问道。
  “没什么,就算天塌下来,也用不着你担心。”因为你早就翘辫子了,天塌不塌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卓希辰不置可否地扬起唇角,那深不可测的神态令贾致忠误以为他是胸有成竹,便高兴得开怀大笑。
  “是啊!有你帝狐在,我怕什么呢?谁还敢挡我财路,谁还敢不敬我贾致忠?哈!我要将所有的绊脚石一一除掉,像那位自以为有狗皇帝当靠山的魏伯钦都命丧我手中,区区一个靳袁皓何以为恐?”他拿起一盅酒迎向卓希辰,“来,祝我早日除掉心头之患。”
  卓希辰嘲讽地看着满脑子皇帝梦的贾致忠,他当时竟可以只手遮天灭了魏府。惨绝人寰的消息传回京城,一度让朝廷惊恐不已,使得玄天门危及受命调查此命案,大费周章地策划应对事宜,但是一深入探悉,却令人难以置信这蛭虫竟有这等本事,想必是他运气好,要不就是老天爷睡得太沉,才令他有机可乘。
  “贾大人,恕在下不奉陪了。”卓希辰疲惫不堪到不想再假惺惺地奉承他。
  “是是是,卓公子你才刚从扬州赶来,还要你陪我喝酒,真是不好意思。看来你也累了,那我就不留你啦,你去歇息吧!”他笑眯眯地说。
  卓希辰随意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庄府外,大雪仍狂飞着,贾致忠在众兵保护的山庄内,一坛接一坛地饮酒作乐,为他以后不愁吃穿、穿金戴银的幸福日子狂热地庆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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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用完饭的楚楚回到湘荷居,想起自从靳袁皓安排几位夫子给小谨上课后,小谨便不再与她住在同一处院落。没有小谨叽叽喳喳地绕着她说笑的日子真的很无趣,虽然还是可以去找他,但她不愿因自己闲得发慌而去打扰他。
  百般无聊地坐在可以一眼望见院里池塘的窗棂旁,纤白的指尖抚着被靳袁皓掐疼的脖子,已经受伤好多天了,伤处的肿胀竟消退得如此慢,令人心烦得可以。
  突地传来阵阵敲门声。
  “福伯,请进来吧!”楚楚头也没回地应了一声。
  她幽幽的转过头,却惊见来人不是福伯,而是那位伤她的凶手靳袁皓,“怎会是你?”她水灵的眼眸中装满惊色。“为何不是我?”他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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