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魅偷情 第5章

  “我不要丫鬟!”
  “那你需要什麽?”梁柏书的声调生硬,从外表看来,他对待她与对待其他人无异,但他内心明白是不同的。
  待他人,他不会心慌莫名、不会口乾舌臊、不会脑袋发涨,对她则会……
  像生病了、像中蛊了、像……他说不出那异样情绪,因为他从不曾尝过此种滋味。
  “我要你!”花妍大刺刺地直说。
  他被她简短的三个字吓了一大跳,抑下莫名心乱,他沉著脸,冷峻道:“请不要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别人的服侍我不习惯。况且,我也不识得她们。”呵,他脸红了,她这一语双关影响他了吧!
  “昨天以前你也不识得我。再说男女有别,你……”
  “那不一样。”
  “我看不出哪里不一样。”梁柏书自幼习礼,考上文状元後便回乡服务乡亲,除了亲友外,从未与姑娘家多作接触,是以他瞧不出花妍想要赖定他的动机,他只知道这个姑娘言词、作风大胆,跟外表的端丽、典雅全然不同。
  “反正就是不一样。”她坚持不一样,但是要她实际说出不一样之处,她又词穷。“如果你要别人来服侍我,不如放我自生自灭算了。”
  如昨日,她吃定他的心软,她知道他不会任她“自生自灭”的。否则,今儿个就不会来瞧她了,纵是时候晚了些。
  梁柏书微眯著眼,盯著地此刻倔强的清丽容颜,看来他不让步,她会跟他没完没了,不由自主地,他又让了她一大步。“好吧!我不派丫鬟过来就是。”
  “那就好。咦,你不是要探视我的脚伤吗?离那麽还怎麽探视!”她暗示他可以靠近一点。
  “不必了,男女……”
  “又‘男女授受不亲’?”她没好气地截断他的话。怎地,这句话是咒术吗?
  比谁说得多,便可得道升天吗?
  “确实是‘男女授受不亲’,你身为姑娘家该谨守妇道、不该有大胆言词、笑不露齿……”梁柏书习惯性地开始授课”,伟岸的健躯就是没再踏近一步。
  轰轰轰……
  花妍觉得有趣,坐在椅上听他的醇厚噪音、认真的神情、他的昂藏身躯似饱含着无穷力量,是那般的慑人,令人迷醉……
  “女诫有云:妇行、敬慎、曲从……刘向的列女传更是教女贞烈……你有没有在听啊?”他发现她不像之前那般,他说一句她回十句,停下谆谆教诲,狐疑地看著她。
  “啊?当然有。”她敛下迷茫神色,草草应道。
  “那便要谨记且以身作则,知否?”
  还知否咧?“知知知。”她随口敷衍,随即说:“那我们可以出去走走了吧?
  待在屋子里好闷呢!”
  “也好,我先带你去用膳。”这时的他才愿走近她,作势要搀着她。花妍一把圈住他的肩头,身子贴近得比昨日更甚。
  “你……”梁柏书宛如被闪雷击中一般,僵着身子。
  适才不是说都听到了,怎地她还……
  一阵淡淡香气闯进他的鼻端,传至大脑,大脑许是失了作用,昏眩好一片刻。
  “我怎样?人家不过是攀着你……”
  委屈的话未毕,一声惊呼夺走两人的注意。
  “少、少爷?”出声的是翠儿,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客房内的两人,一根手指还忘形地指着。
  “翠儿,她、我、我们没什麽。”梁柏书急急甩开花妍,花妍被他一推,险些儿身子滑落,不过,她一点也不介意,多了个见证者,瞧他怎麽辩驳。
  “少爷,是奴婢大惊小怪了。”翠儿惊魂未定,管家有云:做奴才的,要懂得见风转舵,方能明哲保身。
  但,这件“丑”事一定要报告夫人,她忖思道。
  “有什麽事?”翠儿是娘的侍女,会找来这里想必是娘找他。
  “是、是夫人她……”
  呃,该不该当她的面说?翠儿瞥了眼花妍,面有难色。
  “有话就说,做人就该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梁柏书不忘‘说教’。
  这可是你叫我说的喔!翠儿先在心中说了这麽一句後才道:“是夫人请来了德高望重的一眉道长,道长说一定要你现身。”
  要不是一眉道长说一定得见到“受害人”少爷,才能解除他所中的妖术,她和夫人才不会让少爷知道一眉道长又来府里了。
  花妍闻言,柳眉一挑,这梁府的教养还真不是普通的……连奴才说话都拽文。
  “一眉道长!那个江湖术士,娘怎地老信这一套?我去赶人!”转身,他疾行离开。
  “我也去。”花妍嚷道,想看看那个一眉道长是哪里来的?教梁柏书一听即变了面色。
  “你不可以去。”翠儿忙拦道,开玩笑,妖孽就是她,她在此地,一眉道长就会把她“就地正法”了,不必到前厅。要是弄个不好,两方大打出手,可苦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要收拾残局耶!
  “为什麽?”
  “反正你不能去就对了,你在这里等着。”翠儿当然不敢跟她说实话,按住她的身子後,又飞快地弹开,怕被她下咒呀!先溜为上。
  花妍哪可能乖乖听话?
  这无聊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有好玩的事,她怎可能不去凑热闹!
  说做就做,她念了句咒,只见一袭白影倏地消失在半空。
  一群朴实装扮的家仆,圈成一道圆形人墙,恰恰挡住了花妍的视线。是故她更加好奇了,是什麽事教这群家仆放下工作,全挤到大厅广场前?
  “……哎呀!夫人果然心思缜密、直觉惊人,贵府当真出现了妖孽,而且还缠着少爷,若公子不现身恐怕贫道难以处置!”要赚人家的银子呐,没有也要说有,只是……没有会更好。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莫不怔然,哗地一声,相互窃窃私语不说,胆小的早跑去躲了。
  曹好婕一听,心神更加不宁,偏她是当家主母,不镇定怎成?她僵直着身子,试图维持平稳声调。“道长的言下之意,是可以解决了?放心,我已派人去找小儿了。”
  “除此之外!这个嘛……”一眉道长皱起眉心,欲言又止,像是梁夫人的要求难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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