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君心 第7章

  “嗯。”司徒青难掩失望。她主动,丑恶如鬼的他承受不起;她离开,他却又舍不下。
  “那这样呢?”洪若宁掀起丝被,罩住头。“这样的我还美吗?”
  对这小他一轮的丫头,司徒青真不知该哭该笑。这会儿她又玩啥把戏?哪有人罩住头,又要旁人评断美丑?
  “快说。我不想再逼你。”要她在他身上又揉又靠的,他才肯吐出几个字。这等惜字如金,等她解释完,不知得花多少力气。
  “不难看。”司徒青看着露在丝被外修长的双腿,对她坦白。虽然,被衫裙包里,但仅借由此,仍不难想像裙下风光。
  该死,尽管着着衣衫,他对她的身子很有兴趣。这不是他认识的司徒青。他一向不是这样。如今,却隔着衣衫幻想她的躯体。这……真是大荒唐了。
  “只是不难看?”有没有搞错?不难看?他有没有长眼呀?
  洪若宁纤手一伸,就要撩高裙摆。“你看清楚点。”
  “很好看。”司徒青先一步压住她不规矩的手。她是怎么回事?不把他当作正常男人吗?还是她常做这种事?没来由的,她的举动,让他生气、怒火中烧。
  “这就对了。”洪若宁取下头上的丝被,裹住双腿,整个人往被里钻。“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 ?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不难看。”
  她说了吗?为什么他还是不了解。他的美丑和她方才的一连串举动有关?
  洪若宁瞟了他一眼。
  “不会吧?”他呆滞的面容……好吧,她猜想他的面容是呆滞的。
  那样子,分明就是满头雾水。懂的人,绝不会是这样的反应。即使隔着面具,一般正常、合理人都能分辨。
  “还是不懂?”看来,她的思绪又跳得太快了。一般人跟不上。本来,她是可以不解释的,但又怕落了个投机取巧的罪名。只好多浪费些唾涎,不厌其烦地解说一番。
  司徒青选了桌边最近的一张椅子坐下,大有洗耳恭听的意味。被她瞎搞一阵,他还能有什么气?他大司不听,但却不由自主地想多待一会儿。不过,他倒是真的不懂她这些举动下的意图。
  “一个人的美丑不是因为那张脸。呐,我把头盖着你都说美。难道你这有脸的会比不上我这没脸的吗?说我美,是因为你知道蒙着头的人是我。相同的,说你不难看,是因为我知道面具下的人是你,真真实实的你。你能说我没有理吗?”
  司徒青觉得她的论调没有不妥,也无法反驳。但还是觉得怪怪的,总觉得有违常理。是她太奇怪了吗?但她明明曾被他这张面容吓昏过。
  “一个人的美丑不是由外表判断的。”
  像刘家大少,听说他的俊美可是数一数二。但要她嫁他,她可不想。不是因为他出了点事,变成白痴。而是他不知是善是恶,居然连人家小俩口的事都敢从中搅局。坏人好事的人,能好到哪里去?要她嫁他?等他下趟地狱,洗净一身罪孽后再说吧。
  “你是好人,所以你并不丑。”洪若宁给他最迷人的微笑。
  虽然,还是跨不过毁容的阴影。但她的微笑像阳光似的,透进他心里最湿暗的一角。
  第四章
  洪若宁轻盈的脚步,踏上提督府里的青石板路。
  洪若宁哼着小调,在提督府里闲逛。回廊接着的厅堂她不敢乱闯,就怕落了个瓜田李下的下场。至于,青石板路接着的庭院,她倒乐得四处逛逛解闷。
  嘶的一声马鸣,吸引了她的注意。洪若宁蹦蹦跳跳的跑离青石石径。
  马厩里,黯儿百般无聊地低头吃着牧草。偶尔,挥挥强健的马尾,驱赶蚊蝇。
  “好俊的马。”
  远远的洪若宁就看到通体全黑的黯儿,不只因为它那身黑得发亮的皮毛,更是因为它隐隐透出的气势。自然而不做作,但那股天成的气度和自信还是难以隐藏,让人无法忽略。相形之下,同厩其他较劣等的马儿,就显得逊色不少。
  不是焦躁地踢着前腿,便是不自量力地嘶呜出声。那种嘶声,不是中气不足,就是难听至极。虽然,洪若宁对马懂得不多,只是听过她老头和富户显贵们谈了几句马经。但现下,站在马厩前,一切都了然于胸。
  洪家太过节省,马厩残破得养不了名马,只有几匹低价的老马充数。更何况洪老头不许她到马厩里乱晃,总觉得女孩家应该在屋里作些针银、女红,顺道贴补家用。可笑吧,富甲一方的洪家还要女儿的手工贴补家用。
  不过,聪明如洪若宁才不会乖乖听话,绣花针她可没拿过几次。就连出嫁当天的嫁衣,还是洪家拿刘家的聘金换来的。老家伙一想到要掏出白花花的银子,可比死了儿子还难过。不过,洪家也没儿子可死。
  “乖马马。”洪若宁走近马厩,举高了手,见黯儿没有反对的意思,才轻拍了马背。
  这匹马她是一见就喜欢,巴不得能骑着它上旷野。别人越是反对,她就越有兴致。骑马,正是其中一样。洪老头总是说:“女孩家,还是别太野,摔伤筋骨可就糟了。”但洪家的老马跑不跑得动都是个问题,想摔伤她,谈何容易?
  “别动手。”司徒青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不难听,醇厚得像醉人的美酒。只是,仿若无声的步履、突如其来的人声,还是吓了她一跳。
  “是你?”洪若宁看了来人。他是一直跟着她的吗?否则,贵为提督的他,不会到这低下地方。她以为一般人多半不喜欢动物的气味。即使要用马,也会由下人来牵。
  “会怎样吗?”洪若宁顺着马颈,一路向上摸。
  司徒青不作声。黯儿驮过洪若宁,应该不会对她造成伤害。毕竟,毁容的人不是她。
  “不会吗?不会就好。”
  黯儿正巧弯下脖子,洪若宁一把把它抱住。
  “这是你的马?”马厩里的马理当都是他的,但这匹和他不亲。
  “是。”他不想看黯儿和她这么亲近。它是他的马,而她是他的……
  黯儿顶着洪若宁,在她耳际厮磨,并伸出略为粗糙的舌头舔她。“不可以坏坏喔。你弄得我好痒呵。”洪若宁别开头,黯儿却锲而不舍地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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