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魂公主 第24章

  顾以深魂魄的美味,食髓知味的牧泌林最为清楚,从她第一次见顾以深就知道他有多么会招惹鬼东西的本事了,所以她对顾以深三魂七魄被啃掉一半的传闻深信不疑。
  “这根本是鬼扯,难道他是‘鬼迷’吗?”同行的姬羽风嗤之以鼻,毫不客气地反驳牧泌林的单纯,“如果鬼东西那么喜欢他的魂魄,早就将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哪会让他还有气息存在啊!”
  “但四海馆闹鬼确有其事,顾以深招鬼的本事,我也亲眼见过。”牧泌林忧心忡忡,“羽风,他可能真被鬼东西整惨了。”
  “我从皇兄那边得知父皇派御医亲自为顾以深诊断,情况似乎真的很不乐观。”跟着一起来看牧泌林净化魂魄的牧涵林,若有所思地开口,“羽风,也许顾以深真的快不行了。”
  好可怜的男人,说不定是大皇姐跟鬼东西结仇太多,所以他们都去找他报复了,该不回就这样被玩掉小命吧?
  “我仍认为这一切都是顾以深在玩把戏,目的在于将泌林骗回去。”姬羽风自有看法。
  牧泌林留书逃婚之后发生的事情,真的太戏剧化了。让她不得不怀疑有人在幕后操控着事态的发展,并且摆明是“演”给牧泌林看的。
  “不行,我一定得去看看顾以深。”牧泌林根本听不进姬羽风的话。
  顾以深的魂魄是专属于她的美味,怎么可以让魑魅魍魉随意侵犯呢?她得去找那些鬼东西算账,竟然趁她不在身边吞噬顾以深的魂魄,她是绝对不会饶过他们的!
  于是,牧泌林匆匆离开清虚观,赶去四海馆,她真的很在意顾以深,一点都不想他莫名其妙地被鬼东西夺取魂魄,丢了性命。
  “泌林真是个大笨蛋。”姬羽风失笑地望着牧泌林离开的背影,懒懒地说:“她这一回去,保证会让顾以深吃得死死的。”
  亏她这么努力地“兴风作浪”,牧泌林太不珍惜她的“用心良苦”,还没有逼出顾以深来到她面前“诉衷情”,她就迫不及待地回去,真想看她被顾以深“修理”的好戏啊!
  “她的确是个笨蛋,明明一举一动都在彰显着对顾以深的喜欢,自己竟然都不晓得。”牧涵林好笑地摇头,“不管顾以深是否在做戏,大皇姐都逃不过他的掌心啰!”
  “涵林,先不管泌林的事情,听说你最近收了个极品美人,打算怎么处理?”
  姬羽风对牧泌林的“风流事”更感兴趣,比起牧泌林在情爱上面的无知,她简直就是留恋花间的色蝴蝶,比男人还热衷上花楼。
  “先养段时间再说。”牧涵林狡点地对姬羽风眨眨眼睛,“如此绝色,要慢慢欣赏才够味。”“你要克制点,别吓坏可怜的小美人。”
  姬羽风挪揄道,好奇是怎样的美人会让牧涵林想收在身边养着?
  “我会慢慢地调教的。”
  牧涵林邪恶一笑,毫不在意她已经“声名狼藉”到让良家妇女都对她退避三舍了。
  微弱的夕光从半开的窗扇斜射进昏暗的房间,拖曳出一条长长的暖黄色光纱,迤逦到黄花梨木床畔,穿过了薄如蝉翼的纱幔,漫上沉静的睡颜。
  室内一片静谧,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烧符灰烬味。
  偷偷潜进四海馆的牧泌林,蹑手蹑脚地进入顾以深的房间,顺着光亮蔓延的方向,一步一步地靠近床畔。
  她屏住呼吸,不敢喘气唯恐吵醒顾以深,她只是来看看他而已。
  伸手缓缓地撩开纱幔,打量着床上三日未见却让她觉得模样有些陌生的顾以深,她的心不由地沉下去,不喜欢他的光彩变得晦暗。
  向来束得规规整整的发,此刻随意地散开,缠在他耳畔颈项,衬得他的脸色苍白似雪。
  丰朗俊秀的神采,仿佛随着他的沉睡而消失,浓密睫毛下眼皮上的暗色,将憔悴晕开,化成了浓浓的病气将他围绕,啃噬着他的元气,黯淡了他的精神。病中的俊脸布满了萧索之色,仿佛真的丢魂丢魄,才变成如此病怏怏的模样。
  可恶,是哪些鬼东西对顾以深下手,将他折腾成这样的?
  无法原谅!
  牧泌林恼火地左右张望,寻找着传闻中趁机来啃顾以深魂魄尝味的妖魔鬼怪,她要将他们就地正法,为顾以深讨个公道!
  可惜,她一个鬼东西也没有找到,难道是她“见鬼”的本领退化了,所以看不到隐藏的鬼东西吗?
  还是……牧泌林低头看了地上烧剩的黄符和灰烬,是做法的法师都收拾干净?
  奇怪,如果真有那么多鬼东西光顾这里,应该会留下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才对,怎么会没有呢?
  “泌林,你在找什么?”
  不知何时醒来的顾以深,若有所思的望着床畔忙着东张西望,他对视若无睹的牧泌林,干哑的嗓音仿佛是久病伤了喉咙。
  “喝!”
  牧泌林被顾以深冷不防的声音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回头,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他幽深黑远的眼睛,胸口难以克制地狂跳起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不假思索地撩开纱幔,就想往外跑。
  “唉,原来是我病糊涂了,梦到泌林……你走吧……反正只是梦……”
  然而,顾以深感伤落寞的话定住了她的脚步,僵硬地扭过脖子,讪讪地望向顾以深,慢慢地挪回去:“不是梦,我来看你了。”
  “真的是泌林吗?”顾以深眼睛骤亮,有些激动地要从床上起身,但折腾两下又无力地倒回去。
  看得牧泌林胆战心惊,忙不迭地坐到床沿,小心翼翼地扶起顾以深,心底冒出愧疚的泡泡。
  “以深,你怎么会病得这么重呢?”
  牧泌林难以相信才二天没见,顾以深就变得如此虚弱,想到传言是因为她悔婚他才病倒的,自责地垂下眼帘。
  “我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呢?”顾以深低低地重复着牧泌林的问题,眼中有恼色闪过,他不动声色地握住牧泌林的手,语中充满了怨气,“因为有人将我抛弃,自个儿逍遥快活去,害我成了大家的笑柄,气急攻心就病成这样。看我这样,你很满意吧?”
  “对不起,我……我太任性了。”
  虽然顾以深没有指名道姓,但如此哀怨的语气听得牧泌林惭愧心虚,根本就忘了她为何留书逃婚,也忘了介意他之前骗她“清白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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