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好食光(下) 第19章

  没办法,这几天他忍耐着不吃了她,可他是正常到不行的男人,美女在怀,又是自己心仪的对象,他只想对她这样又那样,翻过来那样又这样,偏偏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解解饥渴。
  他凑过去亲了亲霓悦悦的小嘴,感觉到她的反应,越发温柔的吻她,温柔又带着强势的舌撬开她的牙关,趁她张嘴之际滑了进去,先是和她的小舌婧戏,接着扫遍她敏戚的口腔。
  雰悦悦害羞的授应着,有种醺然欲醉的感觉,彷佛饮了一杯陈酿,整个人都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恍惚间,她听见他抑在喉咙头的低吟,抱紧她腰肢的手也收紧了,她索性勾住他的脖子深吻下去,两人心头的火苗逐渐成为燎原大火,凤临忍不住将手伸进她的衣襟,
  手下滑嫩的肌肤光滑如玉,令他爱不释手。
  床帐内温度不断蛮升,映出帐中一对人儿交缠的腐旎风光。
  凤临心里对她的爱怜和欲望都展现在他的求爱里,他的手越发温柔,指尖在她美好的隆起上画着圈,手指所到之处皆燃起一簇簇小火苗,引得她在他的手下微微战傈不已。
  霓悦悦已然情动,情到浓处,双手扣住他精笮的腰,将他拉向自己。
  可是,浑然忘我之间,凤临勐地停了下来,他这一停,将情难自禁的霓悦悦拉回现实,霓悦悦迷离的眼睛慢慢恢复清明。
  他们差一点点就做了……
  凤临哑着声音道:「我想要你,想把你变成我的人,但是我答应过要等你及笄。」
  「为什么突然这么想?你不是那种不守承诺的人。」霓悦悦安心的倚在他怀里,待自己心跳平复下来,其实她并不是那么介意一定要及笄才圆房的。
  凤临收紧了手臂。「你说要离我而去,我很不安。」
  「我的意思是,你的心里要是有了别人,一定要告诉我,别让我傻傻的变成最后一个才知道的人。」
  「我们的心中只有对方,别人再好,也走不进我的心里,所以,不要再说你要走的话,这辈子我只要跟你在一起。」
  霓悦悦勾下他的头,摩挲他的唇瓣。「我信你。」相信这一刻,这个真挚的他。
  虽然,在爱情里,她仍旧会忐忑,会迟疑,会患得患失,甚至在将来他登上金銮殿上那张宝座,抵挡不住四面八方接踵而来的压力而不得不纳妾时,只要他的心里有一块地方属于她,她就满足了。
  至于要不要出走?
  她会看着办的。
  凤临喜极,又缠了上来。「好阿穿,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证明我的爱给你看的!」
  霓悦悦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凤临决定趁机捞点油水,「你都不知道,我一整天只要想到你要离去的事,就心疼的不得了。」
  霓悦悦撺起他的脸,伸指轻轻摩挲着。「还疼吗?」
  「疼,疼得难受。」他故作西子捧心状。
  「那怎么办?」
  「你给我吹吹,还要摸摸就好了。」
  这人,怎么越说越情色了。
  霓悦悦佯装没有听到后半部,吐气如兰的轻吹上他的胸口,一截宛如白玉的领顶露在凤临面前,看着她鼓起的嘴和认真的神情,一个忍不住便狠狠扑了上去。
  他再也无法忍耐了,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思,在她眼中看见了娇羞的同意,素了好些年的老光棍凶猛的攻城略地,两人的衣衫不知不觉脱个精光。
  她倒抽了口大气,两辈子以来,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那话儿这么大,大得她瑟缩了下。
  就算看过阿娘给的避火图,也没有这么仔细。
  「不怕、不怕。」
  勇猛的将军已经提着长枪立在城门口了,看着自己粗壮的小兄弟和她那有些苍白的小脸,终于尝到什么叫箭在弦上却不能发的滋味,只一瞬间,额头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霓悦悦发现凤临满头大汗,一脸欲火的看着自己,好像她是盘中的大餐,被贪婪的盯着,下一刻就要扑上来。
  凤临压抑住自己的强烈的欲望,唇舌凑到她的锁骨上亲吻、啃咬,动作无比温柔。
  他知道她还小,自己的粗壮不知她是否容纳得了,所以,即便他渴望到几乎可以喷出火来的地步,动作却是越发的温柔。
  霓悦悦就像飘在云端,身体涌起一股又一股陌生的狂潮,那快感节节让升,当攀上最顶峰的时候,她不禁吟哦出声。
  凤临的头往后仰,身体绷得如同弓箭般笔直,浑身因为极力隐忍而轻翻,大颗大颗的汗珠落到了霓悦悦群胸上。
  霓悦悦看他这般辛苦,深吸一口气,猛地往前迎合……等到最初的痛楚过去,接下来两人像好学的学生,互相探索,互相泰献,彼此都在相爱的过程得到了如潮水般的莴潮、欢愉和满足。
  几近虚脱和力竭的欢畅过去之后,快感把他们带到顶端,最终眼前和rou/体都开出绚丽灿烂的火花。
  在极致的满足过去后,两人互搂着汗如雨下的彼此,模模糊糊的沉睡过去,霓悦悦就算想去冲个澡,却连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了。
  「对了。」凤临忽然睁开一只眼,很破坏气氛的道:「父皇说明日还想吃透花梭和蔗浆淹酿樱桃。」
  霓悦悦迷迷糊糊的想,皇帝这是点菜点上瘾了。她全无力道的捶了他胸膛一把,没说话,整个人已睡了过去。
  然而,他不知又受到什么鼓舞,一翻身,重新把她压在身下,什么叫食髓知味?就是不懂什么叫偃旗息鼓的男人……
  第十四章 新婚生活甜蜜蜜(2)
  会试发榜,霓陵以殿试一甲第二名的好成绩成了当朝最年轻的榜眼,霓淮虽然未入一甲,但也只以些微的分数差拿到二甲传胪。
  霓陵做了翰林编修,差点被榜下捉婿,他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巧妙的躲了开去。
  至于霓淮知道自成绩不如二兄,揭榜的第二日便留下书信,从军去了。
  他说,朝廷有他阿兄就可以了,他志不在那里,他要从军去,建功立业,创造属于自己的人生和辉煌。
  原本因霓相致仕而车马渐稀的霓府因为霓陵声名大噪,媒婆几乎要踏破门槛,霓在天老怀宽慰,一连三天请吃流水宴,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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