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厨的,搞神秘! 第20章

  「柳笑哥,我好没出息,对不对?」她不禁神伤,「整个姊妹坡,就数我最没用了。」
  「谁说妳没用?」慕容迟眉间泛起疼惜的颜色,「妳是天下最好的厨师,是最聪明可爱的女孩子。」
  「再聪明可爱,厨艺再好,又有什么用?」曲纱纱自嘲地摇头,「我都不能让你喜欢我!柳笑哥,说实话,你到底喜欢我吗?」
  他喜欢她吗?
  这个答案,他一再逃避,连自己也无法确定。按说,他不该喜欢上一个黄毛丫头,但她的影子在他心中却为何深深地烙下了?可若说他已经爱上了她,那他又怎么会舍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她从身边推开,甚至答应曲施施永远不再见她?
  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很想拥她入怀,给伤感的她一点安慰。
  「纱纱,」他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去,无限温柔地捧起她的脸蛋,「我……」
  这个时候,就差一点,他们的关系也许就再不似从前了,但上天似乎存心捉弄,非不让他们得偿所愿--这个时候,窗外响起了人声。
  「公子。」银芙隔着纱影,轻轻地唤。
  「妳还有脸回来!」慕容迟一听是她,立刻火冒三丈,丢下曲纱纱,街到窗边。
  「公子,」她吐吐舌头,「前厅有人要见你,现在方便吗?我可以进来吗?」
  「哼,我们都找不到衣服,妳说妳进来方便吗?」慕容迟吼道。
  「哦,是银芙疏忽了,我马上去准备,为你更衣。」道歉的话语中藏着忍不住的笑意。
  「快去!」他再次厉喝,顿了一顿,才想到另一件重要的事,「妳刚才说来客人了?是谁?」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客人,能让银芙放弃一手策划的奸计,前来还他衣衫?
  「不是客人,」银芙低低地答,「是老太爷从江陵来了。」
  是义父?俊颜立刻僵了,高大的身子直直地杵在那儿。
  第六章
  整理好衣衫,来到庭院中,一眼便望见银芙捂着嘴,偷偷地对着他笑。
  「看妳干的好事!」慕容迟恼道。
  「公子,刚刚占了天大的便宜,不感谢我,怎么反而骂我?」
  「我占了什么便宜?」
  「你与纱纱姑娘,孤男寡女,赤身裸体,在那房里待了这么久,总不会什么事都没发生吧?」她调皮地挤眉弄眼。
  「算妳猜对了,的确什么事也没发生!」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什么?」银芙的眼睛瞪得比他的还大,「公子,你还真是坐怀小乱呀,莫非身染什么疾病,中看不中用了?」
  「呸!」慕容迟狠狠地敲了她一记脑门,「少胡说八道!」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妳家公子我高风亮节,从不做那种苟且之事。」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又不是坏事。」银芙啧啧摇头,「看来公子你还是太害羞了,我该对你们下些春药才对。唉,可惜了,好后悔啊。」
  「妳敢!」又是一声惊天怒吼,「还不去帮曲姑娘更衣,把人家送回庄家去!」
  「好好好,这就去,」她耸耸肩,「没想到公子你生起气来还满吓人嘛!」
  「哼,看到忘恩负义的人,我怎会不生气?」
  她眉一挑,「谁忘恩负义了?」
  「妳呀,口口声声说我是妳的救命恩人,要好好报答我。如今不报答倒罢了,我嘱托妳的事不好好办也罢了,怎么反倒算计起我来了?」
  「公子嘱托我的事?是指要我骗曲姑娘你不喜欢她的事?」
  「哼,明知故问。」
  「那么公子知道我为何没有遵照你的吩咐办事吗?」她忽然严肃道。
  「妳们这些疯丫头,平时就最喜欢恶作剧,这一次当然也是想戏弄我喽!」
  「我们在公子眼中就这么恶劣吗?」银芙摇头叹气,「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公子你好,你信吗?」
  慕容迟一怔,剎那间忘记了责骂。
  「我做的这一切,也是因为实在同情纱纱姑娘。」
  「同情?」
  「对呀,她实在可怜,这个世上似乎没有人希望她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她的姊姊不允许,她的情敌庄小蝶不允许,就连她的心上人你也不允许,我看不顺眼,打抱不平,可不可以?」
  「呵。」慕容迟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无奈地一笑。
  「我曾经以为这世上没有哪个女子能配得上公子你,但当我看到曲纱纱,我觉得至少把你交给她,我和素素她们可以放心。」
  「她有这么好吗?」慕容迟忍俊不住,「好到足以让妳们『托孤』?」
  「首先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其次,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更难得的是,她是一个不会撒谎的女孩。」银芙道,「我记得那天在茶楼,当你要吻庄小蝶的时候,她虽然伤心,但仍旧默默地离开了,这更说明了,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
  「其实这样的女孩世上有很多吧?」
  「但有一点,别的女孩无论如何也争不过她,那就是,公子你爱她!」她凝视他的眼睛,道出最终答案。
  「呵,我爱她?」慕容迟避开她的目光,「妳总是这样说,说得我都以为自己爱上她了。」
  「银芙并非平空胡说,别忘了,银芙六岁开始便学琴,琴声中的种种情感,我一听就明白。」
  呵,看来,那天他真不该当着她的面抚琴,让她把他自己都不确定的心思统统都听去了。
  「唉,看来公子你比纱纱姑娘更可怜,」银芙努努嘴,「至少,她知道自己要什么,而公子你,连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他真的这样懵懂无知吗?或许他的确可怜吧,因为义父的缘故,他只能如此可怜,也心甘情愿如此可怜。
  「义父怎么忽然千里迢迢从江陵赶来了?」他问。
  「银芙不过是一个奴婢,怎么会知道?反正终归是为了一件大事吧。」
  大事……不知为什么,从前义父让他办大事的时候,他总是非常兴奋,彷佛受了重视,要一显身手一般。但这一次,他心里却隐隐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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