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登徒子 第19章

  她就赌定了他会救她,不会教她白白送死,要不然她可没戏可唱了。但她依然泪眼汪汪地说:“我的罪行不可原谅,你就让我死了吧!”
  “傻瓜!我早已原谅你了,不许你再这么寻死寻活,知不知道?”他温柔体贴地说。
  “叙东,你对我真好。”她终于破涕为笑地看着他。“既然你已经不生气了,那我就——”
  “嗯?”
  “那我就不客气了。”语锋一转,她旋即伸出双臂,朝他的胸膛用力一推,欲将之推进池塘之中。
  未料伦叙东灵敏地一个闪身,教她一个扑空,自个儿几乎往池子里掉,幸亏他及时拉她一把,否则她早已摔入池子中。
  又遭到她的恶整,他心中的怨怒早已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她既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捉弄他,这回他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任由她尖叫抗拒、拚命挣扎,他仍然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到水面之上。
  “你实在太过分了。”他说。
  “既然倒霉到落入你的手中,我也不想再求你了,你丢我下水好了!我绝对不会……”夏妤仍死鸭子嘴硬地说道。
  伦叙东果真将双臂放低几分,她马上因惧怕而尖叫起来。“我怕水啊!天哪!难道你真的要我死?”
  “方才你不也想推我下水,好称心如意地洗劫我伦家?”他冷冷地看着她的表情由生气转为无助,再从无助转为嗔怒。
  这一切全是她活该,连天都知道她罪有应得。虽然他的目光不舍地流连在她美丽动人的脸庞之上;虽然他的体内既骚动且火热,积满对她的渴望,但这回不同,他绝对不会轻言饶恕她的劣行,他一定得给她一些教训,好教她不再以捉弄他为乐,教她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看她的眼中毫无忏悔之意,他马上故意再往下放低手臂,果然她的眼神立刻转为又惊又怒。
  “伦叙东!我绝不原谅你。”被逼急了,她的脾气自然也大了起来。
  “这算是在求我吗?”他完全不理会她的光火。
  夏妤知道他真的会放手,而她却不会游泳,被他逼至如此地步,只好低声下气些,她哀求道:“伦……不,叙东,如果我说……如果我说……”
  “说什么?”
  “如果我跟你说‘我爱你’,我……噢!叙东,拜托你别把我丢下水好不好?”她已经无计可施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他故意充耳不闻。“你再说一遍。”
  “你——”她不禁斜眸他一个白眼,真是欺人大甚嘛!可恶。
  “面子比落水来得重要?”他又问。
  “我……我说‘我爱你’。”夏妤勉为其难地再说一次。
  “还是不够动听。”他不愿轻易饶过她。
  不够动听?!她几乎捉狂,他的挑剔令她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拉开嗓子大喊:“我爱你。”
  “很好。”他立刻拥她入怀,依然是紧抱不放,而她则是贴牢他的胸膛,听那奔腾的心跳。
  抬眼望他,迎向她的是伦叙东神秘且颇为严肃的神情,令她不禁直打冷颤。
  “你……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放开你?方才你不是才说过‘你爱我’吗?现在我可要你实现你说的话。”他非但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她抱着往屋内方向走。
  夏妤怔愣地看着他,他要她怎么实现她方才所说的话呢?莫非他想——
  “不!”她大喊。“你放开我!混帐!”
  “我可不是笨蛋,放开你——哼!作梦!”他一面说着,一面将她抱进屋内。
  要他再当一次傻子,门都没有!
  第六章
  “进去!”口气冰漠的伦叙东,伸手一推,硬是将夏妤推进一间幽暗无光的房间之中。
  “老天!这里是哪里?”这儿非但四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而且空气中还带着一股冰寒,教人浑身不自在。
  突然,轻微的关门声自她身后传来。
  “伦叙东!你在哪里?快出声啊!”她伸着双臂摸索着。“伦叙东,你不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啊!”
  “你一个人待在这儿好好想想咱们之间的事。”伦叙东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他的态度似乎十分严肃认真。“趁着这段时间我也可以好好地审问那具‘尸体’,教她知道欺骗我伦叙东的下场为何!”
  “不!你不可以这样!”她用力捶着门大叫。“开门!开开啊!这里说不定有蟑螂、老鼠,搞不好还有……不!伦叙东,你不能这么残忍地对待我。”
  “我从没看过任何一个女人比你更麻烦,我已经受够你孩子气的种种行为。”
  夏妤周言差点没有气炸,他竟敢说她像个孩子!他以为他比她高明到哪里去呢?“你说我麻烦?哼!我告诉你,我的看家本领还没有完全施展出来呢!我发誓一定要成为你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会不停地与你对抗,直到你……”她的一串演说尚未发表完毕,他已先发制人。“看来你需要上堂静思课,很好,你自己在这儿好好反省一下。”话完,他转身就走。
  而她在声嘶力竭的数分钟之后,不得不闭上她酸涩的双眸瘫倒在一片黑暗之中,这便是他所谓的“惩罚”,对不对?
  伦家大厅之中,杜双手被麻绳捆绑在背后,而脸色凝重的伦叙东则紧蹙着浓眉瞅着她看。
  “伦公子啊!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伦公子,您大人有大量,饶小女子一命吧!小女子保证从今以后自动消失无踪,不再碍您的眼啦!拜托您。”比起夏妤,杜显得口若悬河,能言善道多了。
  “你休想走!除非——”
  “除非什么?”她只在乎“除非”之后的条件。
  “除非你把你和夏妤之间的一切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这个简单。”杜急忙点头。“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一定有问必答。”
  “首先,我想知道你们两个究竟是何处人氏?籍贯为何?”他爽快地挑明问题所在。
  “我们住在台北市啊!”
  “那里是哪?”他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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