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的女伴 第14章

  就在她怀疑电话是否断线之时,话筒那端传来她所熟悉的低沉嗓音。
  (看来我不在的这一段日子,你过得很惬意,很自得其乐嘛。)一开口,司丞挖苦人的声音就从遥远的那一端传来。
  不知是否隔着长远的距离,知道他暂时对自己构不成任何的威胁,水如净听见自己大胆的回嘴。
  “主子不在嘛,做下人的总得为自己找点娱乐,否则难道要闷死自己啊!”既然他能挖苦人,那她就嘲弄回去,水如净坏心地想。
  (找点娱乐?)司丞扬高声调。
  水如净听着司丞的声音,觉得自己仿佛能猜得出司丞说这一句话的表情。那必定是扬高了他那一道好看的剑眉。
  (你给我找到那种复杂的地方去了!)司丞的口气微带怒气。
  仿佛嫌此刻的司丞.不够火爆,水如净不怕死地火上加油。
  “就是复杂才有乐趣嘛!更何况我还有你的特别助理全程保护着呢。”水如净看了尽职的永谷一眼。
  (是谁准你出外找工作的?)司丞反问, (当初我们同居之时,我记得我要求过你辞掉工作,而你也答应了。)
  “当初我会答应你辞掉工作,那是因为我以为和你同居的日子应该不会无聊,但事实上一相处下来,我才知道,你这个人简直无趣到了极点。”劈哩啪啦地,水如净一古脑儿将她的不快全都倾倒而出。
  (你说我无趣?)司丞冷冷的声音由话筒的那—端传来。
  水如净发觉自己竟然因为司丞的口气,而打了—下冷颤。
  “无趣极了。”水如净大胆的反驳。
  话筒那一端传来司丞的低咒声,因为声音很小,所以水如净不知道他都骂了一些什么。
  “如果你再不说活,那我挂电话了喔,我可不是你,我还有工作要做。”水如净作势要按掉通话键。
  (如果你敢挂我的电话,那就试试看。)司丞恫喝。
  他的情绪不能称之为生气,简直可用震怒来形容了。
  “那你还有什么事要交代?”水如净一副迫于无奈,很不得已地问。
  (马上辞掉你的工作。)司丞下令。
  “不行。”水如净二话不说的拒绝。
  要她再回到那一座毫无生气的别墅里,二十四小时待在里面,她相信等不及司丞由国外回来,她就已发疯了。
  (你现在懂得阳奉阴违了?以为我身在国外就治不了你是不是?)
  “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别墅里,却无事可做很无聊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乖乖上班,再乖乖下班,好不好?”眼见硬的不行,水如净马上采用哀兵政策。
  对于司丞的势力范围,水如净从来不敢抱以存疑的态度。
  她相信,只要他一声令下,她绝对会失去这一份工作,然后悲惨的被禁锢在别墅里,再也不能自由来去。
  (你在求我?)
  不知是否是水如净的错觉,但她发觉,司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意中有抹掩藏不住的得意。
  “对。”识时务者为俊杰,水如净深知这个道理。
  不肯轻饶过犯错的小女人,司丞决定等他回国后再算总帐。
  (这件事,等我回国后再谈。)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为什么?”水如净抗议。
  等司丞回国后他们根本不用谈,以他的作风,她一定是挫败的那一方。
  (别说废话,把电话递给永谷,我有事情要对他说。)司丞摆明了他与她的谈话,到此为止。
  “我不要。”水如净不从。“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把电话传给永谷。”
  一直待在水如净身旁的永谷,听见水如净的话,遂走近水如净,想要接过她手上的行动电话。
  (水如净㈠司丞消失的怒气又再度回笼。
  瞧,他为自己找来了一个怎样的麻烦。
  简直是自找罪受。
  “我不要!”转过身背对永谷,水如净故意漠视永谷的动作,朝电话那头大吼。
  (水如净,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把电话递给永谷,我马上下令——)
  司丞的话还来不及说完,电话就断讯了。
  水如净低头一看,电话萤幕上一片漆黑,看来是没电了。
  这下子,没戏可唱了。
  从容的转过身,水如净将行动电话优雅地递给等候已久的永谷,头也不回的走回工作岗位上,只丢给呆愣在一旁的永谷一句话:
  “电话没电了。”
  而司丞对她的威胁,她没听见,自然也不算数了。
  水如净自作主张的决定。
  ☆ ☆ ☆
  一年后
  司丞熟练地将车子停进停车场,在熄掉引擎之后,他整个人疲惫的趴在方向盘上,并不着急马上下车。
  到底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似乎从水如净坚持出外工作那时开始吧。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便慢慢的改变,由最初的相处时间减少,到互动减少,到交谈减少,到最近一个月的相敬如冰,有时候司丞不禁怀疑自己,他当初会和水如净签约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是为了想要一个孩子才和她签约同居的不是吗?
  但瞧瞧他们之间的关系,简直比陌生人还不如。
  偏偏他又无法痛下决定要和水如净解约。
  他不能理解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态居多,但也许是一点点补偿吧,因为他除了水如净之外,又有了另外一个女人。 ’
  他不知道这种复杂的三角关系是怎么形成的,但当他在水如净的身边寻求不到温柔体贴时,高佩玲就自然而然的出现,而他们也就顺理成章的在外另组一个小窝,同居在一起。
  所幸,不管外边如何传言他的风流韵事,水如净始终被蒙在鼓里。
  抬眼看向二楼的窗子,大灯早已熄灭,窗帘敞开的窗子,只由里边透出微黄的光线。
  下意识的抬手看表,凌晨二点,她应该就寝了吧。
  愤怒的用力槌着方向盘,司丞气恼着自己的自作多情、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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