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念奴娇 第14章

  祁怜的说词压根儿进不了帝昊的耳,“撒谎!你若想上紫宸殿找孤,为什么不唤青儿引领你?反而闷不吭声地一个人离开景和宫?你分明是在狡辩!”
  “我、我没有,我本来是想唤青儿的,可是她睡了,我就一个人……”
  “一派胡言!你骗不了孤的。”他怒喝。
  “我真的是要去找您,向你解释哥哥的事,哥哥他……”
  “住口、住口……该死的,你们住口!”听见她仍念念不忘那个反贼,帝昊一时情绪失控地伸出手,用力掐住她纤细的颈子。
  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令祁怜呼吸困难,她双眼痛苦地圆睁着,喉咙深处好象有把火在烧,她拼命想挣脱帝昊的箝制,无奈她的力气根本就敌不过他,渐渐地,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放……放……手……大王放昊……”
  或许是因为祁怜叫出了他的名字,帝昊蓦然回过神来,瞧见她微微泛紫的面容时,他猛然一惊,松开了手,只剩一口气的祁怜整个人虚软地滑落倒地……
  帝昊望着自己的双手,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在盛怒中伤害了她……他懊悔不已地蹲下身,微颤的手缓缓地探向陷入昏迷的祁怜鼻前,发觉她尚有一丝气息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帝昊动作轻柔地抱起她,为什么她总是能引出他最粗暴的一面?
  他轻叹一声,“怜儿,你到底要孤怎么做才肯乖乖的听话?”
  第五章
  温煦暖和的阳光唤醒了她。
  祁怜徐徐地睁开眼,赫然发现她又回到了景和宫。
  她反手推开锦被,身上的雪白单衣令她猛然一惊。是谁替她更衣?
  “青……”她正要转头呼唤青儿,隐隐作痛的脖子却让她没了声音,也一并勾起了昨晚可怕的记忆。
  “我……我还活着?”祁怜现在回想起来还会不由自主地发抖,昨晚的生死挣扎让她以为自己的小命就要断送在帝昊手里,经过这次的教训,她再也不敢轻捋虎须,若一个不小心,搞不好连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她决定往后一定要尽量远离他。
  青儿在这时端着要给祁怜梳洗的热水进人寝房。
  见她清醒,青儿立刻放下洗脸盆,高兴得像只小麻雀般喳呼个不停,“太好了,怜主儿,您终于醒了,您吓死青儿了,当您被大王抱进房时动也不动,青儿还以为您没气了……”她拧干了热毛巾让祁怜擦脸。
  “大、大王送我回房?”天啊!她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沙哑粗嘎?想必是昨晚的意外所留下的后遗症。“那我身上、我身上的衣服……”
  一想到帝昊极有可能亲自替她更衣,祁怜一张脸红得犹如天边的彩霞。
  祁怜异于平常的嗓音吓坏了正动手为她褪去单衣的青儿,她忍不住惊呼,“怜主儿,您的声音……”
  “无、无妨,我、我没事,你快告诉我……”
  青儿见她无恙,才安心地继续替她更衣,“是,怜主儿请放心,您的衣服是大王命青儿换的。不过,怜主儿,求您行行好饶了青儿吧!以后无论怜主儿要上哪儿,都请让青儿给您带路好吗?”她不想再挨大王的板子了,会出人命的!
  “嗯!我知道了。”昨晚的教训一次就够了,祁怜不认为自己承受得了帝昊再一次的暴行。
  “谢怜主儿。”替她系好蝶纹腰带,青儿拿起玉梳,“怜主儿今天想梳什么发髻?”
  “帝央”妇女以梳高髻为美,不料,喜好自然的祁怜却避之唯恐不及,她的生活一向简单朴素,连外表的装扮也一样。
  “帮我扎两根麻花就好了。”祁怜说。
  青儿开始梳理她那如丝绒般的长发,“又扎麻花?会不会太朴素了?”
  “青儿……”祁怜无奈地望着铜镜中直犯嘀咕的青儿,她们为了这个话题已争论不下十遍,她不嫌腻,祁怜都觉得烦了。
  “是,青儿晓得,就扎麻花是吗?”青儿真搞不懂她这个主子在想什么,明明拥有足以倾国倾城的美貌,为何要隐藏它?要是换成了自己,早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炫耀去了。
  替祁怜绑上与衣裳同色系的暗红丝带后,青儿从袖袋中掏出一瓶帝昊交给她,吩咐她要按时替祁怜上药的去瘀紫药膏。
  她以手指沾了一点,轻轻涂抹在祁怜瘀红的伤处,“大王肯定是气疯了,才会把您掐成这样……”
  “好痛……你、你怎么会知道……”祁怜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王城里没有所谓的秘密,现在大家都在讨论,为何大王动了怒,却还是饶过您?”
  “饶过我?我、我不懂……”难不成只要大王一动怒就会死人?
  “怜主儿才刚进宫,自然不清楚,但别怪青儿逾矩,怜主儿若想继续得到大王的恩宠,就千万别惹大王生气,让大王生气的代价可是要见血来着。”因此,帝昊没动怒杀她的消息才会像野火燎原般,传遍整座王城,造成了大轰动。
  祁怜下意识地以手护着脖子,“见、见血?”那她没有被他错手掐死,算是万幸啰?
  乖乖!如此危险的男人还是少惹为妙,她实在怕极了他。
  青儿擦完药,把药瓶收妥,当她抬起头与祁怜的视线相对时,她眼底那抹明显的惧意令青儿噗哧一笑。
  “怜主儿是担心大王会拿您来杀鸡做猴?”
  祁怜老实地点点头。
  她直率的响应引来青儿更夸张的笑声,她用手绢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泪水,“您放心,怜主儿,即使您不慎激怒了大王,依青儿猜想,大王顶多也只是发发脾气、吼个几句就没事了,您实在毋需害怕。”
  言下之意,就是祁怜的隐忧是多余的。
  祁怜瞪着青儿,“为什么?”
  青儿觉得有趣,“为什么?怜主儿不晓得吗?您昨晚私自潜逃,这可是要杖责五十的重惩耶!如此重惩大王都可以不追究了,更遑论其它。”不过,她还是希望主子少惹大王生气,不然倒霉的就是她这个下人了。
  祁怜却不像她这么乐观,“是吗?青儿,你忘了吗?我差点死在他的手里。”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滋味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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