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念奴娇 第7章

  “帝熙,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孤会把你分派到边疆去牧羊?”
  再怎么大胆也是您宠出来的!帝熙在心里咕哝着。他根本不相信帝昊会如此重惩他。
  他耸肩,“无妨,王兄的旨意便是臣弟的使命,可惜臣弟再也无法为王兄分担繁忙的政务,为了“帝央”国民着想,王兄一定要好好保重龙体,可别累坏了,不然,就是臣弟的罪过了……”
  “闭嘴!帝熙。”他这个王弟总是懂得要如何威胁他。
  “臣弟只是想趁尚未被分派到边疆前,表达对王兄的关切之意。”
  “用不着,以你的能力出使到那种偏远地方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所以,孤改变主意了,你还是乖乖地留在王城为孤批阅奏章吧!”
  “臣弟倒宁可去扫羊粪,那可有趣多了。”帝熙低喃着。
  帝昊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
  帝熙干笑一声,“臣弟认为在短时间内没找到刺客的踪影,王兄应该觉得高兴才是。”
  帝昊一挑眉,“哦?何以见得?”
  “这证明‘帝央’领土广大啰。”“够了!”他不该问他的,帝昊有些后悔。
  帝熙放下茶杯,“好吧!不胡扯了,说点正经的。据报,同属旧四国遗民所组成的‘弑龙会’,有意与‘反帝联盟’结合,若此事成功,将会为‘帝央’带来莫大的威胁,不知王兄有何打算?”
  帝昊闻言,仅是嗤笑一声,“哼!乌合之众,不足为俱!”、
  “细流也可汇集成川,王兄不能不防。”
  “烦!那就等他们结盟时,再来个瓮中捉鳖吧!”帝昊不耐烦地说。
  “王兄英明。”
  这时,在门外等候的应威人内通报,“启禀大王,刺客已被帝御军擒回,目前正在地牢里等候大王的裁决。”
  帝昊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带路。”
  “遵旨。”
  帝熙随即跟上他们。
  第三章
  被人莫名其妙地带到阴森黑暗的地牢中,祁怜一脸惊恐地紧捉着胸前的龙纹玉珩,这块玉珩总是能令她心安,虽然她记不得是谁送她,但是,自她有记忆以来,便寸不离身地带着它。
  突然,一名狱卒解开了栓住地牢的铁链。
  沉重的铁链声蓦然唤回了神游中的祁怜,她忙不迭地将玉珩收入怀里,看见狱卒面无表情地打开牢门,她以为他要释放自己。
  “太好了,你们是不是发现捉错人,所以才来放我出去?”一开口,好一段时间滴水未沽的她才恍然发觉喉咙干涩不已,甜美的嗓音顿时变得沙哑如鸦。
  “你想得美,大王要亲自审讯你,出来吧!”
  祁怜一头雾水,“审讯我?可是……我又没犯错,大王为什么要审讯我?”
  狱卒不客气地给她铐上脚镣,防止她中途脱逃。“哼!你犯的错可大了,你犯下的是弑君未遂的恶行,整个王城上下全都知道这件事,无论你怎么狡辩都没有用,再加上由大王亲自审讯,依我看,你还是赶快立下遗嘱吧!”
  “我?弑君?不……”祁怜慌张不已,”不可能的,一定是你们误会了,我没有做啊!”她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更别说要杀一个人了。
  “有没有大王自有定夺。走吧!大王最讨厌等人了。”
  祁怜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尾随狱卒来到地牢的最上层一一处放满了骇人的刑具,专门用来拷问犯人的地方。
  娇弱无助的她被迫跪在两名衣着华丽的男人面前。
  祁怜不知所措地望向其中一名冷酷、却又十分俊美的男人,男人那双充满敌意的目光令她不由得打起冷颤,但是恐惧之余,一股奇妙的熟悉感悄悄地涌上心头,祁怜觉得他似曾相识,可诡谲的是,她脑海里竟然没有半点有关他的记忆。
  正当祁怜陷入一团迷乱中,居高临下的帝昊也正仔细地打量她。
  几天不见,“他”似乎有点不一样……
  感觉灵敏的帝昊可以很轻易地发觉“他”的不同,与印象中那名狠毒的刺客相比,眼前的“他”少了一身阴邪的肃杀之气,却多了一份恬静的柔美,清新的气息干净得像个小女孩,教他心动不已……
  心动?帝昊猛然一愣,怎么可能?他乃是堂堂“帝央”的国君,拥有广大的领土与权势,任何女人对他来说皆唾手可得,在知晓“他”并非女儿身,而只是一个想取他性命的大胆刺客后,既无断袖之癖的他又岂会为一个大男人心动?
  但是,他心中那股像熔岩般炽热的情感又是从何而来?
  一旁陪审的帝熙虽不明白帝昊内心的挣扎,倒也不难察觉存在他们之间的异样情愫,他打趣地说:“王兄,您眼睛瞪得这么大,小心吓着了人家。”
  “闭上你的鸟嘴,帝熙。”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与不自在,帝昊硬是端出了最凶恶的一面,转身逼问祁怜,“你是谁?”
  “我……”祁怜似乎受到不少惊吓,“我叫祁怜。”
  狱卒冷不防地甩了她一个耳光,那力道之大,把她的脸都打偏了。
  “大胆!在大王面前不准说‘我,要自称‘贱民’。”
  见祁怜受罚,帝昊心中倏然闪过一丝针刺般的痛楚,也许是“他”酷似儿时玩伴的容貌令他心生不忍,也或许是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在作祟,总之,能惩处她的人就只有自己,帝昊不准其它人动她一根寒毛!
  帝昊不悦地怒视狱卒,“孤有要你打他吗?”
  狱卒一脸的惶恐,“小人该死,请大王恕罪。”
  “哼!你的确是该死!来人,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以示惩戒。”
  狱卒这时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他拼命地求饶,“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帝昊却连一丝转圜的余地也没有,冷眼看着狱卒被人拖出去。
  不久便传来狱卒惨烈的哀号声。
  “哈!活该!”帝熙一向最讨厌仗势欺人的狗奴才,因此他对于那名被重惩的狱卒一点也不感到同情。
  帝昊横了他一眼,“你也想挨板子吗?”
  帝熙嬉皮笑脸地说:“一点也不想,王兄。”他是跟来看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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