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狂爱 第18章

  “早上七点啊!”流云对她好玩的问题回以甜笑。
  七点!毕业后她从来没起这么早过,自从遇见他之后,她的作息都被打乱了!
  随着流云走进饭厅,她仍旧对方才没有逃跑成功感到有些耿耿于怀,但在见到桌上那特别丰盛,且样样都是她喜爱的食物时,霎时将那不愉快的情绪?到九霄云外去。
  君寒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满心喜悦地吃起早餐。“这都是你做的吗?”她喝了口甜酒酿,对那其中古老的酸甜酒香滋味感到惊讶。
  “嗯。”流云含笑点点头。
  君寒满脸佩服地吃着桌上食物,思绪莫名地想起任海。
  “嗯……流云,你为什么要叫任海主子?”
  “因为我们是主子的护卫啊!”流云一脸的理所当然。
  她闻言,茫然地眨了眨眼。“护卫?”这时代还有这种职称啊,她说的应该是“保镖”吧?
  “对啊!护卫。我和长风是主子的护卫。”
  “为什么?”她知道他很特殊,但这个……
  “什么为什么?”流云有听没有懂地回问。
  “他为什么需要护卫?”心中涌起不安的感觉,事情好像渐渐脱离她所熟知的常轨。
  “你不知道?”流云停下整理厨房的动作,回身讶异地看着君寒。
  她秀眉轻蹙。“我应该知道吗?”
  “当然应该!”长风不知何时来到饭厅门口冷冷地应道,冰寒的脸上像结了层霜似的。“你手上戴着鬼神令牌,本来就应该知道。”
  这小子简直就和任海那家伙一样讨厌!君寒不用回头就知道说话的一定就是刚刚在大门挡住她去路的家伙。
  流云看出君寒的不悦,连忙娇声解释道:“你手上戴的那炼牌是夜叉新娘才有权戴的,所以你应该知道才是。”
  “这东西是他硬要我戴的,其他的事他没说过。”君寒没好气地再吃了口甜酒酿,她汤匙才送到嘴边,接着像是想到什么,整个人顿时僵在当场。缓缓地将汤匙放回碗里,君寒迟疑地抬头问:“你……刚刚……说……夜叉新娘?”
  流云点点头说:“对啊!”
  刷的一声!君寒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霎时变得死白。
  “他人在哪里?”君寒问道。
  “主子吗?他出去了,晚上才会回来。”
  “带我去找他!”
  “不行!”长风冰冷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君寒火大地回身瞪着他。“为什么?”
  “主子交代不准让你走出大门。”流云不知何时已满脸抱歉地挡在长风身前替他回答。
  她一听,火气更大,却不好对流云发脾气,偏那黑衣男子又一脸面无表情、事不关己的模样,她只好在心中生闷气退一步道:“那我可以打通电话吗?”
  “电话在客厅。”流云点头指向客厅。
  君寒大踏步地走进客厅,冷着脸打给致茗。
  程致茗一听见君寒的声音,就哇啦哇啦地叫:“君寒,你跑到哪里去了?笨老哥说,你被一个男人带走了!那男人是谁?我在家里都快急死了。”
  “我被那只蟑螂绑走了。”她赌气地回答。
  “什么蟑螂?”致茗顿时满脑子问号。
  “就是你那个蟑螂哥哥。”
  “啊!你是说那个……他找你干??真做处女膜再造手术啊?”她大叫。
  君寒连忙压住话筒,脸上霎时浮现红云。“要死了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啊!我现在人在淩云山庄,你赶快想办法来接我。”
  “淩云山庄!你怎么会在那里?那地方不行啦!”
  “为什么?”
  “淩云山庄是行政禁区,那地方很奇怪,它在任何文件或地图上是没有记载的,那里有点像法外之地。只要一进入淩云山庄,就算是死在里面,外面的人也只能以失踪处理。爷爷说,绝对禁止我进那里!”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听话。”君寒才不相信她会乖乖的听她爷爷的话。
  “呃……我以前有试着想进去过,可是在外面那全都是雾的树林里就迷路了,所以……”致茗不好意思讷讷地说。“所以你只好自求多福了。不过,你既然可以打电话,暂时应该不会有事,你先忍耐几天,爷爷现在人在山中,他一回来,我就叫他马上去救你。”说完她生怕挨君寒骂,所以连忙将电话给挂了。
  君寒忿忿地瞪着话筒,看来她只好照致茗说的,先忍耐几天。现在只怕自己到时候会越陷越深,舍不得离开他了。
  *9*9*9
  任海一回到山庄,流云就递了份资料给他。“上次闯山庄的人查出来了。”
  在见到那资料上的名单时,他眼中闪过寒芒,冷冷地说:“罗刹。”
  “表面上是杀手组织,暗地里可就大有名堂了,他们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是罗刹一族。”上次那件意外让主子受了伤,虽说当时他们皆身负其他任务,但这件事还是害得她和长风在夜叉族里?面尽失,流云思及此俏脸不禁一沉,她要是不报此仇,她就不叫流云!
  “主子,你看我们需不需要加强“迷雾森林”的结界?”
  “不用,月蚀不会天天有。”任海坐在沙发上淡淡地交代流云,说话间却心不在焉地频频瞄向二楼主卧室的门房。
  流云见状,识相地拿了资料走出去。
  任海此时才假装不在意地上了二楼,谁知一打开门,卧房却空无一人,不见她的踪影。明知道在长风、流云的看管下,她不可能离开这里,但他心中还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流云!”
  “在。”流云的声音立刻在门口响起,像是早料到他会叫唤她。
  “她人在哪里?”他声音紧绷地问。
  “君寒姊在书房待了一整天了。”她眨了眨眼,忍住笑意,面无表情地回答。
  任海一听见她的去处,就直往书房走去,直到他猛地打开书房的大门,亲眼见到她蜷曲在那张大椅上熟睡的身影后,高悬的心才放了下来。但接着却对那紧闭的窗帘皱起眉头。“窗帘为何不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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