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官 第7章

  靳绮与靳绫小孩心性还重,怎么会不好奇新奇的事物?听她这么一描述,两个人心痒难耐,明明想与她保持拒离,还是不敌好奇,别声扭扭的跟着她回去。
  回到月涯阁,慕容谧命人取出雪梅玉露和天朝特有的点心,招待靳绮和靳绫,一大坛的玉露,她喝得不多,几乎全进了双生子公主的肚子里。
  吃饱喝足,她们心虚的准备开溜时,慕容谧又找出了两件步摇,送给两人。
  龙余国的姑娘少梳繁复的发髻,她让手巧的双儿及祥儿为两人梳了中土姑娘的发髻,簪上有着精致蝴蝶雕花、攒翠玉、珍珠流苏的步摇。
  走动时,那垂在深褐发髻旁的翠玉、珍珠流苏跟着曳动,珠玉相击,发出低微的声响,轻易便让两人啧啧称奇。
  见两人带着不敢展露的微微笑意时,慕容谧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无论哪一国的姑娘家都一样,对于漂亮新鲜的饰物多少都会感兴趣,能投其所好,换未来的生活顺惬,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哪!
  在离开前,靳绮突然瞥见她搁在一旁、还来不及收妥的藏青色斗篷,发出惊呼声,“啊!你见过三王兄了?”
  因为两位公主沉溺在姑娘家的事物上头,被晾在一旁,闷到几乎睡着的译官太无极猛地被靳绮高八度的惊呼声惊醒。
  霎时,众人被他的反应逗得都忍不住笑出声。
  慕容谧轻轻的笑过后,听完太无极的翻译,才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那件斗篷是三王兄的!”靳绮伸出手,翻动那件藏青色斗篷,果然在斗篷衣料一角看到绣有王族龙纹的徽纹。
  慕容谧不禁感到讶异,原来那天救她的男子便是她未来的夫君?
  虽然她没看清楚男子的模样,但回想他挺拔的姿态、说话的声音,禁不住脸红心跳。
  难道两人的缘分,早就注定好了?
  
  大婚之日,晨起后,慕容谧看到一大群人在屋子里忙进忙出,将月涯阁布置得一片喜气洋洋。
  当喜红嫁衣被丫鬟们从箱底取出挂起时,她这才意识到今夜就要见到她的夫君。
  光是思及这点,她便觉得一颗总在胸口怦动的心提到了喉咙。
  这些时日,因为知道那天救她的人便是她未来的夫君,心情兴起了波澜。
  当日,他并不识得她,却挺身相救,把他身上的斗篷脱下,给一个陌生的女子披上。
  那温柔的行径,有如一阵突然拂来的风,吹乱了她心头的那一池春水,让她无法再对他无动于衷。
  她渐渐的好奇,他是怎样的一个男子?
  她是不是有可能与他在这样以利益为条件的婚姻下,产生感情,成为同心夫妻?
  原本不识情滋味的心起了骚动,待她穿好嫁衣,盖上大红喜帕,不由得深深的吸了口气,以缓和自己过度紧张的情绪。
  龙余国的婚仪与天朝十分类似,却少了许多繁文缛节,再加上之前喜娘已经将礼节说过一遍,成婚的过程顺顺当当的完成。
  前面的宴席还没散,靳韬就踏着微醺的脚步回到张灯结彩‘喜气非凡的白虎殿。
  他并没有急着进到殿里,沉缓的脚步停在寝宫外院,望着天上皎洁的圆月,将胸中的闷气尽数吐出。
  早些时候掀开新嫁娘的大红喜帕,与她喝了合卺酒,靳韬也看清了他的新娘的样貌。
  略显苍白的清丽小脸上施了淡淡的胭脂,让她看起来比被他意外救到差点落海时的模样更显娇美动人。
  毫不意外她就是他要娶的女子,虽然知道了她的身分,但他从没想过要提早与她见面。
  心底深处的结依然存在,尽管对她不甚公平,不过他会尽力尽到丈夫的职责,只求夫妻相互尊重、和平共处,就像天朝和龙余国之间的关系一般。
  “三王子回来了,需要奴才通传一声吗?”守在殿外的内侍看到靳韬站在外殿,遂上前询问。
  “不用了,我在外边散散酒气,这就进去了。”他挥手,让人退下,理了理身上的大红喜袍,然后缓步走进新房。
  慕容谧端坐在床榻上,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靳韬一进到内殿,随即看见她低垂着头,静静的坐着,纤弱的身形包裹在大红喜服下,显得更加娇小,不由得让他想起她那轻得像羽毛的重量。
  直到男人那双黑靴映入眼底,慕容谧才惊觉他已站在床榻前,她头一抬,一眼就撞进靳韬那双清澈深邃的眸底。
  莹白的小脸一热,她赶紧起身,朝他微微福身,轻声的说:“三王子。”
  靳韬微微一怔,淡淡的开口,“这里不是天朝,不需要这样称呼。”
  没想到他会说天朝的语言,她感到许些安心,一转念,想到他说的话,不禁感到疑惑,那她该怎么称呼他?
  见她悄悄的看了他一眼,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他心里一软,语气温和的说:“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用太拘泥于礼节。”
  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那要叫他靳韬?还是王爷?抑或……慕容谧细思了下,最后福身开口,“夫君。”
  靳韬又是一怔,没想到她竟挑了这个称呼,这是妻对夫尊敬亲爱的称呼,可见她也是希望他们因政治联姻的结合,可以互敬互重、相敬如宾。
  不用费太多唇舌解释,新婚娘子的想法就与他不谋而合,靳韬不禁悄悄的松了口气。
  接受父王安排的这门亲事,虽然他不在意娶的是谁,但也希望对方是恭谦和顺、知进退、识大体的性子,这样看来,她倒是很符合他对娘子的要求。
  “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他扶着她的手腕,来到铺着喜红桌巾的大圆桌旁。
  慕容谧因为紧张和忙碌,一整天下来没吃多少东西,但是看到那一大桌象征性重于美味的食物顿时也没有胃口,便轻轻的摇了摇头。
  靳韬在前面的宴席酒喝得比吃的食物多,胃里都是酒水,也没有吃东西的欲/望,遂吩咐人把菜撤了,才又说:“那就歇息吧!”
  只见下人端了梳洗的用品上来,靳韬走到与寝房相连的套间里,准备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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