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习惯?他还真幽默!
也许,从某些角度来看,他的耐力比旁人都强!
禄瑶王放下手边的东西,对着东张西望的米迦家说:「我家的浴室妳还没参观过吧,虽然不大,要不要也到此游一游?」经过刚刚那么一搅和,她的澡是没洗成了。
她没有扭捏,拉拉咸菜干一样的衣服。「不早说,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来啦。」
想不到他这么细心。
的确,用水杯洗澡超克难,不管天气好坏只有冷水,她又不能像男生十天半个月洗一次澡也无所谓,每天洗澡起码要花上一个小时,而且还要防东防西,怕被陌生人闯进来看见,说有多麻烦就有多麻烦。
「如果妳不嫌弃,我的衣服借妳。」
「我为什么要嫌弃,你的衣服有臭虫吗?」
「臭虫是没有,我一向把衣服洗得很干净。」
「想不到你这么贤慧?」真是乌干啦装豆油,看不出来。
他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小护士。「小时候我爸都帮我擦这个,擦了,妳脸上的瘀青会消得快。」
「你拿了人家厂商什么好处帮忙打广告?」
「没有,妳有张可爱漂亮的脸蛋,一块青一块紫总是不好看。」
「我好不好看关你屁事!」
「叩!」
这人头壳一定破了个大洞,打她很爽吗?
禄瑶王不赞同的摇头。
「这是语助词,我说过没有别的意思?」死脑筋,不开通!
「我也说过女孩子不可以说脏话。」
米迦家大翻白眼,他真是凡事严谨得叫人受不了。算了,在别人的屋檐下,这点鸡毛蒜皮的事不跟他计较。
「这是浴巾跟干净的衣服。」她还在做心理建设,禄瑶王已经从自己的房间拿出必需品。
米迦家无言接过来,进浴室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她出来,看见小护士就摆在客厅桌上的正中央,还有两块刚刚买的甜甜圈,隔着小门帘的他正在厨房里跟抽油烟机作战,瞧着他忙碌的身影,米迦家看得恍惚。
这,就是家的感觉吗?
香甜的食物味道,有着她自己以外的另一个叫人安心的身影?
安心?的确,他看起来跟自己年纪相当,做事说话却很有分寸,不见浮躁。
他不像她那一挂朋友,跟他们在一起很High没错,可是High完了心里还是很空虚,感觉不到这样的细腻。
吃着甜甜圈看电视,偶尔瞧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她很久不曾有过这么轻松愉快等吃饭的经验;应该说从她离家「独立」以后,享受被呵护照顾的好运道也Game Over了。
甜甜圈三两下嗑完了,无心电视上正在播映的内容,遥控器让她胡乱转了一圈,她不如进去关心一下可以吃的晚餐吧。
拍了下不争气的肚皮,又不是饥饿三十,更何况已经填了两块面包,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禄瑶王回头露出会心眸子,像是知道她的想法。「妳帮我把橱柜里的碗筷拿出来,再十分钟开饭。」
开饭,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居然也叫她鼻酸。
无聊的多愁善感,平常没有的想法今天全部莫名其妙的冒出头,就为了一顿饭?!她是流浪到怕了吧……
香得叫人流口水的鲁肉几分钟后真的上桌了,一盘炒青菜、鱼松,称不上丰富,米迦家却吃下两大碗白米饭,然后倒在沙发上阵亡。
两大碗饭对她是极限了,可是瞧瞧禄瑶王那个鲁肉脚,单单就肉汁配饭已经干掉五大碗,恐怖哟。
「碗盘给妳洗。」拣起碗里最后饭粒,他宣布。
「我是客人耶。」那油腻腻的碗盘,恶,饶了她吧。
「我没有把妳当客人。」如果来吃饭的是别人他不会计较,就因为是她……她很需要教育。
这样才有以后。
以后,他已经想到以后;是的。
他从来不做意气用事的事情,有前面一步,肯定会有下下下……更多的步骤,说他心机深沉也可以,他都不反对。
「洗就洗!」
「不能打破碗,我家只有三个碗,妳打破,以后妳就要用狗碗吃饭。」
瞧他说的是人话吗?以后……她怔了怔。「我以后还可以来吃饭?」她的声音有着不敢置信。
「妳随时都可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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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她就知道那家伙笑里藏刀!
叫她随时都可以去吃饭,是随时都可以掌握她的所有活动吧!
明明知道她最不拿手的就是读书,不管是数学、物理、化学、国文……八科项目里……她都讨厌!
她就是记不住那些符号、之乎者也、say you say me的。
她已经很久……几乎要忘记那些填鸭教育,忘记她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只鸭。
她的要求都这么低、这么卑微了……每天努力的打工,舒服的睡去,明早睁开眼睛又是新的一天……干么规定她每天下课到警局作功课补习?那个小老头没听过洞是越补越大吗?
更何况她根本不需要好不好!
到底要不要屈就?
闪人,免费提供的美味晚餐就会泡汤。
报到,就必须有被押着脖子去洗的心理准备。
好啦、好啦,她老实承认除了晚餐,还洗了盘子……还在人家家里洗了澡才走的。
也许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学校对她来说不是个需要去的地方。
补习?就、不、必、了!
她从清晨四点送早报开始,九点整的咖啡店小妹,下午四点半的洗车厂,脑袋里转的还是禄瑶王的「提议」。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
小米在唱歌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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