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不要,而是爱不爱的问题。”
“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啊?"易珞心气恼的跺脚。
“很多,但不需要解释给你听。”
“珞心,你怎么在对你哥发脾气?"远远就听到易珞心嚷嚷的易母,一进房就忍不住先数落女儿。
“妈,”易珞心气得红了眼眶,“哥他竟然说,台湾那个小黑炭比我们还重要。”
“你是说那个汪小姐?"
易珞心用力点头。
看情形,两母女都见过汪玮馥了。
在夹杂对汪玮馥的怨怼时,出口必无好话,易稔寰不由得气恼他当时不在现场,无法保护她。
“我不准你再跟那个害人精在一起。”易母郑重的下了命令。
“妈,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易稔寰平静的说:
“什么事?”
“没有璋馥,八年前你的儿子在手术台上就熬不过去了。”
“胡……胡扯!"易母才不相信汪玮馥有那么大的魅力。
“是真的,所以,请不要排斥她,因为她是我爱的女人。”
易稔寰诚挚的眼让易母不由得相信了他的话,可是那个女人害惨了他儿子,就算她曾有过一百个好,也会因为这个坏而成了负分。
“好,我不排斥她。”易母点了点头。
就这样妥协了?易珞心没想到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被说服了。
易母暗中捏捏易珞心的手,易珞心立刻会意母亲心里一定有其他的打算。
“妈,珞心,”在母女两人互相捏来捏去,互换讯息的时候,背后的易稔寰轻而坚定的开口:“我回台湾之后,一定要看到等著我的她。”
“你放心,”易母笑著转头,“我会通知夏冶好好照顾她,还要帮忙照顾她店里的生意。”
现在病人最大,病人说的话都是对的,一切,等易稔寰病好再说!
第十章
饭店里,汪玮馥将行李整理好,扣上锁,坐在床沿发著呆。
她并没有在思考,只是单纯的望著空白墙壁发呆。
也许是她自己也不晓得该思考些什么吧,她的思绪非常纷乱,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从何处整理起。
她不想回去台湾,却又不得不回去,因为咖啡馆不能一直公休下去,这样客人会跑光光的。
可是她真的舍不得离开他啊!
她怎么能够在知道他刚做完手术之后,自己回台湾?
万一他发生了什么……那……那……
她霍地站起,在房内烦躁的转几个圈后,毅然决然下了决定。
店,她可以再开,但她所爱的人只有他一个,她一定要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直到好转。
她要实现梦想,有的是时间!
下定决心之后,她打开行李准备将衣服挂回去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应该是莫夏冶过来接她去机场了。
她上前开了门,不料门口站著的除了莫夏冶,还有易母。
“伯母?"易母的登门拜访是为了什么?汪玮馥心中有著不安。
易母注意到汪玮馥的眼睛红红肿肿的,深邃的双眼皮哭得不见踪影。
“我要跟你谈谈。”易母的语气没有她反对或拒绝的余地。
未等她请客人内,易母就自行踏入。
“你要回台湾了?"易母瞧见了床上的行李箱。
怕若告诉易母她要留下来的想法,会被直接拖去机场的汪玮馥,不点头也不摇头,直接开门见山问:“请问你要跟我谈什么?"
易母在靠窗边的小茶几坐下,以眼神指示她也坐下。
“我很忙,故废话不多说。”易母自怀里拿出支票本来,撕下了张,递到她眼前,“金额随你填。”
她表现得很大方,最好这名害人精也够识相。
乍见到支票,汪玮馥只感到全身血液逆流。
他们要用钱打发她!?
“是你的意思,还是稔寰的意思?"小茶几下的双手握拳。
“我的意思。”易母倨傲的说。
她的宝贝儿子不肯放弃她,那只好叫她放弃她儿子了。
时下的女人都很现实,钱比爱情还要重要,她认为她的大方举止,绝对可以打动眼前年纪轻轻,没见过世面的臭丫头。
“所以,我在这张支票填上多少金额,就代表你儿子的价值?"
她的说法引起易母的不悦。在她的心里,她的儿子可是无价之宝!
撇了撇嘴,易母以不屑的口吻道:“没有我付不起的金额,你快填吧!"
汪玮馥咬牙思考了会,微颤的手拿起支票旁的笔,在金额栏上画了个“∞”。
“这是什么?"易母纳闷的问。
“那个符号代表无限。”汪玮馥吸了口气,语气平稳的说出她想说的话,“这就是你的儿子在我心中的价值。”
她才不相信还有另一个女人会比她更爱她的儿子!
易母火大的将支票揉成一团。
“你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打动我吗?"天方夜谭!
“我不指望能改变你对我的想法,我也可以理解为什么你会这么讨厌我,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很爱稔寰,真的很爱很爱。”
“即使他有可能活不过五年、八年?"
汪玮馥脸色倏地刷白,“他的病情又恶化了吗?"
“不要随便诅咒我儿子!"易母恶狠狠的警告。
汪玮馥略松了口气。还好他仍无恙,她实在好怕好怕失去他。
“你知道心脏移植成功之后,存活的机率是多少吗?"谈到儿子的病,易母眼眶含泪。
“移植后第一年的生存率是百分之九十,五年后是百分之七十五,十年后就跌到百分之四十八。他胸口的心脏就像颗不定时炸弹一般,什么时候会爆炸,我们都没有把握,你愿意跟著一个也许没有明天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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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呛之暗恋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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