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样想,贺潠东忍不住拉过她,“管你哪个老婆,端杯冰水过来,我的新欢要喝。”
碧纱听在耳中,觉得刺耳极了。
“楼下有家精品店,我让柳去帮你选购衣服。”他把她带进自己的办公室,将她按坐在沙发椅上,“你等一等,我顺便把公事处理一下。”
“嗯。”他是想把外套讨回去吧。她的身子沉入柔软的沙发,室内一下安静了下来。
贺潠东叹了口气。她,一点幽默感也没有……
“刚才柳跟良辛是开玩笑的,你别把什么都放进心底。”撕下传真机上的估价表,他三两眼掠过,心,管不了,都在她身上。
“我没有想什么。”昧着良心说话会不会被雷劈?
他无法容忍这样不清不楚的情况,推开积沙成塔般的卷宗,御驾亲征小女生面前。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
“我的眼睛……”他才说谎哩,刚刚她正阖眼休息,他究竟看到哪只眼?阴阳眼啦。
“去。”
啥?
“我跟你说,那些人是我认识很久的狐朋狗友!他们的话,你听听就好,不必认真。”
她能说什么吗?
没有疑问了?好。“看到那边的小冰箱没有?”移动双足回到龙位,他藉着一点时间休息。
“你真奢侈,办公室还有冰箱。”想她每天在秋老虎的肆虐下为那几百银元消耗生命,两人地位差这么多!
“冰箱里面有饮料,我渴了。”
“我……”
“给我拿一瓶来,你要喝自己拿。”老佛爷把头重新埋回积压的工作里,其他人不稍息自动解散。
于是,碧纱生平第一次坐在价值不菲的沙发上吃冰淇淋、听音乐,要是再来一本杂志看,就更美满了。
隔日一早。
换上一件有亮片的窄裙,气色看起来也OK,碧纱才打开房门,贺潠东居然站在门口处。
“要出去?”他一双凉鞋,针织上衣,贴身剪裁麻纱裤,像是早早算好她什么时候会出现。
“欸。”她不敢说要冒死去上班,想也知道他肯定驳回另议。
“好,上车。”筒直是完美到不行的配合。
“不用,我不想麻烦你,镇公所很近,我走一段路就到了。”咦,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叫你上就上!”他的浓眉挑了下。
怎么她感觉脚底一片冷凉?是她忘记搭外套吧,最近天气真的转凉了。
“不……真的不用……”推推推,一推二五六。好像没效。
强押民女啊。
安全带系上。毋庸再议!
车子发动,拍板定案!
车子驶出产业道路,田野风景过去,街道也成了过去式……“喂喂!停车,我要下车。”气派的建筑物,怎么也一直往后跑?
谁鸟她。
“喂!你到底听到我说的话没?”真想踹他。
“我的耳朵好得很。”她心里那点心思比头顶上的日光还要明白,就算嘴巴不说也全写在脸上了,唬得了谁啊?
嘻,真是太可爱了。
“我说我要下车!”她是现代人,讲究礼貌跟理智……还有,跳车会断腿,大大不可行,她要是断了腿,岂不是十不全,到时候,谁要一个残废又瞎眼的女生?
“目的地还没到。”贺潠东凉凉应声。
“都过去了。”
“你想去上班?”这么高贵的情操恐怕只有岳飞比得上。
“有什么不可以吗?”她干么小媳妇的态度任他欺凌,她大可理直气壮。
“你的假条从昨天开始生效到下个星期为止,病假七天。”
“你想闷死我?”
“我会尽量。”尽量不让她闷死。
尽量什么?他讲话老是叫人要花心思去想,这一想丧失第一时间反攻,国土就在无形中一寸一寸流失,到时候怎么签署卖国条约都不知道了。
“尽量什么?”
“你有双很匀称又白嫩的大腿。”他忽然转换频道。
碧纱低头,看着自己窄裙下露出的春光,赶紧拿包包来遮掩。“你就不能专心开车吗?”
哇……她被吃豆腐了吗?
确定是。
“你不会没良心到镇公所去当传染病媒吧。”这跟杀柠檬一样不道德。贺潠东又从FM台转回AM台。
“我又不是会传染登革热的三斑家蚊!”她也随之起舞,一下忘记被吃豆腐的事情。
他嗤笑。
“登革热的传染病媒蚊叫埃及斑蚊或是白线斑蚊,它们传播急性病毒性热疾,受感染会死人的。”
由碧纱浅浅起伏的胸看得出来,她被气得不轻。
“你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他还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她又不是他的员工,凭什么用那张嘴脸对她?!
“嗯,我错了,我知道我缺乏常识。”
“没有常识就要多看电视,电视里面什么都有,半夜的锁码台也有很不错看的妞,你就是不爱看电视,所以跟不上潮流。”
她居然随他编派--连不看电视也有罪。
“是是是。”小人知错。需下需要拖下去鞭五十啊?
为什么两军交锋,她每次都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最可怕的是,很没道理,越看他,她竟然越觉得顺眼。
碧纱受不了自己的吐了一口大气。
一路上她不再发表意见,随贺潠东来到公司,这次她可把公司行号的名称给看清楚了。
钻石!他居然是个专司买卖的珠宝商。
除了拥有自己的品牌,旗下有珠宝设计师,也代理义大利还有法国的知名品牌珠宝。
至于决策,由台北负责。
中部这块新生处女地负责的是开发隐形的顾客。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
爱女生ㄋㄟ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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