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娇医 第11章

  手指轻轻敲着书案,卫容渊很难相信会有如此巧合的事,何况两种最难以理解的情况都遇上了,就是想问她过去发生什么,即便她识字能书写也回答不了。
  卫夏显然知道他的想法,“公子,根据我的打探,她作假的可能性不大,除非她太能装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你可别忘了她不是一般的丫鬟,是暗卫。”
  略一思忖,卫夏提出自个儿的想法,“身为暗卫,假装失忆、不能言语确实不是难事,但为了避免露馅,会尽可能减少与人往来,然而她并未如此,甚至因为她的身手不错,偶尔还会随夫君一起上山打猎。”
  若是如此,她伪装的可能性真的不大,不过,卫容渊还是没有放下心里的怀疑,毕竟这样的巧合太少见了。
  “她有孩子吗?”
  “有,不过是成亲两年后才生下的。”卫夏很清楚他关注的焦点。
  “真可惜。”卫容渊叹了声气,原以为当时那种情况下,云贵妃很有可能提早生下皇子,并将皇子交给丫鬟带走,分开逃命活下来的机会更大。
  “若非生死关头,云贵妃不可能将孩子交给丫鬟。”
  “这倒是,若是分开逃命,云贵妃只怕是凶多吉少。”刚刚生完孩子,身子还很虚弱,活命的机会更小了。
  “公子要不要见她?”
  “见是要见,可是如何见,还不能惊动别人,这就令人头痛了。”卫容渊苦恼的道。
  “若是能让她自个儿找上门那就好了。”
  “让她自个儿找上门?”卫容渊微微挑起眉,细细琢磨,有了一个主意,“若是云贵妃出现,她会不会自个儿上门?”
  卫夏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公子要用云贵妃试探她?”
  卫容渊点了点头,说白了,他就是不相信她变哑巴又失去记忆,“虽然不确定她是不是最后跟云贵妃分开的人,而且身受重伤流落陈家村,主子究竟是死是活她可能不清楚,但至少可以确定她们分开之前云贵妃是死是活。总之,透过她,我们好歹可以证实陈武有没有说实话。”
  “不过,就怕她不会上当。”
  “若她忠心护主,她就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除非她知道云贵妃的下落,一眼就看出我们在试探她。”相较于陈武,他更相信英姑,精挑细选训练出来的暗卫是不同于王府的侍卫,他们大多是孤儿,没有家累,当然也就没有京城大户人家仆役之间盘根错节的关系,忠诚度自然不同。
  “根据打探的消息,除了村里的人,她并未跟外人接触。”换言之,卫夏相信英姑并不清楚云贵妃的下落。
  “我也认为她不清楚云贵妃的下落,毕竟连她的命都是捡回来的。”
  “可是,要如何试探?”
  “以云贵妃的名义修书一封约她见面。”
  迟疑了一下,卫夏有些不放心的道:“我们连云贵妃的字迹都不知道,如何以云贵妃的名义写信?”
  “只要是女子书写,是否出自云贵妃之手并不重要。”
  卫夏不解,“怎么说?”
  “对英姑来说,云贵妃的闺名就是一个诱饵。”
  “公子是说,明知是陷阱,英姑也会跳进来?”
  卫容渊信心十足的点点头,“若她忠心护主,一定很想知道主子的下落。”
  这一点卫夏也承认,可是,公子会不会想得太简单了?“万一她不上当呢?”
  “不会,除非她知道云贵妃的下落,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即便如此,我们只要盯着她,一定会找到人,这对我们反而省事。”
  卫夏略微一想便明白了,“有人冒名找上她,她担心云贵妃有危险,必会想法子连络云贵妃。”
  正是如此,卫容渊也盼能如此,可是随着陈武现身,至少曝露了有两方人马在这里头搅乱,若云贵妃有幸活着,必然藏得很深,而英姑说不定已经被其他人盯上了,他们想从英姑身上找到云贵妃,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卫夏突然想到一件事,“公子,这几日我发现附近出现一些陌生的面孔。”
  卫容渊微皱着眉,虽然祖父提醒过,很快就会有人盯上他,但是来得还真快,此刻祖父只怕还未入京。“最近行事多留点心眼。”
  “是,公子。”
  “你去找个擅于簪花小楷的暗卫。”
  卫夏应声退下。
  卫容渊唤卫春铺纸磨墨,坐下来细细思索,如何撰写这封书信。
  天很蓝,阳光很温暖,可是李安然的心情很郁闷。
  “这是什么意思?”李安然龇牙咧嘴的瞪着卫容渊,她往左边走,他就走左边,她往右边走,他就走右边,这是存心跟她过不去吗?
  “我想请你给一个人治病。”卫容渊想证实英姑的失忆和哑症是真是假,当然要经过大夫诊断,可是孙老不在身边,除了她,他找不到值得信任又能守密的大夫。
  “治病?”李安然很意外。
  “你不是小神医吗?”
  “我可不曾说过自个儿是神医。”李安然神情转为严肃,相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她是医术精湛,可是相对于数百年之后,她的医术真的没什么,当然也不敢自称神医,至于别人怎么看她,她可管不着。
  “人家都说你是小神医。”
  李安然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么容易相信别人。”
  卫容渊一时哑口无言。
  “人云亦云,假的也变成真的,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你懂得缝合之术。”
  李安然摇了摇头,一副他很没见识的道:“懂得缝合之术没什么了不起,只要掌握缝合的深浅,熟练了就跟缝衣服一样简单。”
  “我从来不觉得缝衣服是一件简单的事。”
  “若是你经常缝衣服,你就不觉得这需要多大的本事。”
  “……我都是自个儿缝衣服,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我也不觉得缝衣服很简单。”卫容渊觉得自个儿快词穷了,为何他们会扯到缝衣服的事?
  李安然很讶异的挑起眉,“你都自个儿缝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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