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出嫁!? 第22章

  他逼近她,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割出血痕;但他仍不惧怕,继续靠近她。不得已,她只好赶紧把匕首抽开,他就这幺顺势地用力抱住她。
  「芳儿为了国家,绝对不会伤害朕;芳儿不知道为了什幺,打算燃烧生命保卫国家、保护皇室。朕好感动,忍不住就喜欢上你了。」
  她僵住了。
  他喜欢她?口舌发干、心儿乱跳,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冤家竟然喜欢她,不是为了他娘的仇而折磨她。
  「芳儿可有一 点喜欢朕?哪怕是一 点儿也好。」
  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心惊的她无话可说。
  「朕太喜欢你了,所以朕决定要把你这向往自由的纸鸢紧紧拉住,到死都不会放开,不择任何手段。」
  什幺?她有没有听错?她的头皮突地发麻。
  「所以……你死心吧,乖乖地留在朕身边,当朕的皇后。」
  「混帐!」姜永芳一脚踩上他的脚,趁他吃痛时再补一脚,这一脚改踹他的肚子,接着把他踩在地上,郑重声明:「皇上,哀家是太后,不是普通女子,你可别搞错了。」说完,她转身就走。
  「不准走。」
  谁鸟他呀!
  「你今晚要是敢离开朕的身边,朕就死给你看。」
  啧!拿死威胁她?小孩子。
  「不信你转头看看,看朕是不是说到做到。」
  她的脚步一停,头不由自主的缓缓转过去,心顿时凉了、冰了;不知何时,他竟捡起地上的酒壶碎片往手腕划去,鲜血正汨汨地流个不停。
  「你疯了吗?」她惊叫,跑过去抬起他的手,紧紧按住伤口。
  「是呀!为你疯狂。」
  她怕!好怕这样疯狂的爱,他的爱太激烈、太沉重,她负荷不了。
  「来人呀,宣御医……」
  未出口的命令被他的手捂住,只见他炙热的双眸紧盯着她。
  「在疗伤前,让朕好好爱你一回。」
  杏眼圆睁,她拉下他的手,「你会死的。」都受伤了,他还想着那档事!
  「小伤,死不了的;可若你不答应,这道伤会更深。」他又去拾酒壶碎片。
  「等等,」她叫,绝望的闭上眼睛,深深吸气。
  「太后,」门外,小喜子担忧的问:「有事吩咐吗?」
  「芳儿如何决定?」
  「好。」她无奈地回答,颤抖的手伸向腰带,在他灼人的目光下缓缓解开。
  「太后!」门外,小喜子仍未离开。
  「宣刘御史秘密进宫。」拼着最后的理智,她下了命令,旋即被他扯了过去。
  他粗暴的撕碎她身上的衣裳,将她卷进疯狂的爱欲漩涡……
  第九章
  激情方过,二人仍喘着气,李世英眷恋的手在姜永芳赤裸的背上游移。
  他嗓音低哑的在她耳边低语:「芳儿,如果我们能每天这样……该有多好?」
  她疲惫得不愿多说什么,任他舔吮她的耳垂。
  「太后,刘御史到。」门外,小喜子公式化的禀奏。
  太后二字提醒了她的身分、她的责任。
  「可以疗伤了吧?」她闷闷的问。
  「不急!让他等,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她转头,面对一脸幸福的李世英,她磨磨牙,再磨磨牙,低声说道:「君无戏言。」
  他微笑,「在你面前,朕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
  放屁!
  她手一挥,手刀摔不及防的砍向他的颈后,任他晕倒在自己身上;既然多说无益,干脆打昏他还比较省事。
  冷哼一声,姜永芳自他的身子下钻出,她拉起丝被盖住他赤裸的身子,然后穿上衣服,遮盖满身的吻痕。
  披散长发的她缓步来到门边,沉声唤道:「刘御史、刘大人!」
  「太后。」门外,刘御史恭谨地响应。
  在知道她的不堪后,刘大人还能维持同样的态度吗?她很快就会知道答案。她苦笑,「哀家有事想请你帮忙,但请你务必保密。」
  「微臣绝不泄露。」
  她一推开门上 即瞧见老迈的御史震惊的表情;也难怪!身为太后,她还不曾衣着凌乱、披头散发地接见过任河人。
  自嘲一笑,她朗声道:「首先,请你先帮里头的皇上疗伤。」
  「皇上这么晚了还在飞云宫?」刘御史不敢署信地低叫。
  她没有一止即回答他,转头看向一脸愁容的小喜子、绿冬、红秋,她对他们苦涩一笑。
  「放心!没事。小喜子先进去帮皇上穿衣服,绿冬,麻烦你收拾地上的那一团乱;红秋嘛……你去酒窖,给哀家拿一坛最烈的碧云天来。」最后她才对惊疑不定的刘御史说道:「刘卿,你猜得没错,哀家与皇上暗度陈仓已久。」
  * * *
  晚风凄冷,却吹不去姜永芳一身的燥热,刚被激烈爱过的身子还很敏感,感觉着衣裳摩拳肌肤的触感、感觉着李世英留在她体内的温暖正缓缓窜动着。
  真骯脏的身子啊!
  「哈!」惨笑一声,她用力地拿起酒坛,大口灌进浓烈的碧云天。
  酒入愁肠,愁更愁。
  「太后……」刘御史来到飞云宫的露台,走近她。
  「皇上的伤势如何?」她的语气还算平静。
  「皇上的伤势并无大碍,经微臣包扎后已经没事了。」
  「是吗?」眼眸一眯,她霍然对飞云宫里喊:「小喜子!把他给哀家架回紫霞宫,免得留在这里碍眼。」
  里头传来一声「是」,刘御史再回头,只见太后猛灌烈酒,已失去平日的从容冷静。
  他一向欣赏的年轻太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太后与皇上是两情相悦吗?」刘御史斗胆地问。
  见她沉着脸,闷闷的喝着酒,刘御史知道答案了。
  [皇上常常宠……临……加害大后吗?]
  她呵呵的低笑数声,「刘卿,你这'加害'二字用得极好!」仰头望月,长叹一声,她续道:「恨就恨他是皇上,纵然他一再加害哀家,哀家却拿他没辙;一不能杀,二不能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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