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夫 第5章

  “这样窥视一个姑娘家是不道德的。”堂余幽对秋梦梁的做法发出微词。
  “是谁多事怕那姑娘被吓呆,现在又说违背道德礼教,说来说去,这厢矛盾,那厢累了我的脚,你拿什么来赔?”
  “我所谓的拜访是光明磊落的,我们又不是偷儿,挑这三更半夜,要是被人发现会坏了这姑娘的名声的。”尊重是一门重要课题,却不是人人愿意学习,好友老是不拘小节,说也说不通。
  “你是一个死——掉的人好不好!”秋梦梁对于好友的缺乏自知大摇其头,这一摇,金鸡独立的潇洒姿势摆不住,恢复凡夫俗子的样子。
  “要当称职的死人真不容易。”诈死本来就是个馊主意,堂余幽还是不以为然。
  “谁叫你五岁成诗,六岁布兵图,七岁口预言,十岁拜相,十二岁带兵,辗转争战,身配六国相印,哪个野心分子要夺江山必欲先得到你,你不死,怎么平息这些老是把你当垫脚石的野心家?”
  秋梦梁陪着堂余幽一路走来,荣华宝贵、山穷水尽几度擦身错过,如果一个人想要人生高潮起伏、波折不断,他的确是不枉此生了。
  “这几年累了你。”秋梦梁陪着他火里来永里去,几度死劫都是靠他一身惊人武艺给挽救回来的,两人虽不曾俗套的结拜欧血,但是肝胆相照在每个汗血淋漓的昼夜,你知我,我知你,就已足够。
  “要是知道我辛苦,就该把皇宫的财宝搬出来让我吃香喝辣,左拥右抱的风花雪月一番,你害我这把年纪两袖清风,一穷二白,还要受你差遣,愈活愈回去了。”
  秋梦梁简直像个怨妇的喃念着。
  “梦梁。”堂余幽暗叹。他这好友是一等一的男子汉,惟一叫人受不了的缺点就是那一张如滔滔江河的嘴,不知谁有办法堵住他。
  “我知道,你又嫌我唠叨了。”只不过多说了几十个字,这也叫多啊?
  “这位姑娘愁眉不解,看起来她的经济压力十分沉重。”有秋梦梁在身边的好处就是他是个包打听,问一就能知三,有时他还怕他打听得太仔细,连人家祖宗八代都挖出来。
  “堂余幽,你的难题会比人家姑娘轻松吗?”一个“死人”还好管闲事如斯,真是服了他。
  这人一点都不懂什么叫自扫门前雪。
  “天下百姓的痛苦让我感同身受,这位姑娘的痛苦也是我的痛苦啊。”在堂余幽心里,不管是谁他一律平等的伸出援手。
  “她的痛苦是缺钱,你有办法帮她?”秋梦梁打算旁观,看见不得人受苦的堂余幽用什么方法来帮满及第。
  “我身无分文,不过,你有得是银子,你出钱把那顶花冠买过来,这就解决这位姑娘的困难了。”堂余幽非常乐意帮朋友花钱。
  “那是我娶老婆的本耶。”秋梦梁气得抽回帮堂余幽站稳的手。
  “你的老婆还不知道在哪里,也许尚在别人的肚子里。”
  “堂余幽,我要你把这句鬼话收回去,你要害我打光棍到底啊?”不管好的坏的,他那张嘴说什么都灵,妈的!“我把钱拿出来就是。”
  “谢谢秋兄赞助。”堂余幽拱手一揖,谢了。
  “不、客、气!”秋梦梁咬牙拍上他的肩。
  这一拍,堂余幽不小心滑下屋脊,翻了个筋斗,惊险万分的想用两脚钩住什么来固定无法止滑的身体,否则这一掉下去肯定粉身碎骨。
  还好他运气不坏,两脚钩住檐角,整个人倒挂在上头惊魂未定的对上窗子内一双圆滚滚的大眼。
  满及第不知道第几度受惊。
  又是那个好看的鬼。
  她这次才把他看清楚,原来鬼也能有双深邃幽黑的眼。
  这个鬼先生长得不差,尤其那一双眼带着迷离沧桑,五官俊朗,一个鬼怎么会拥有不输给活人的风采呢?真是叫人百思不解。
  不过,不管多俊俏内敛,他仍然是个鬼。
  她……又见鬼了!
  因为这份迟来的认知,满及第发出她这二十几年来最惊心动魄的尖叫声,她并不想吵醒任何人,可是什么都来不及了。
  堂余幽几乎能看见她喉咙深处的喉蒂。
  这女孩拥有好充沛的中气……下一瞬间,他被秋梦梁拉了回去。
  同时间,原来黯淡的屋舍瞬间通明,人声嘈杂。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这下误会大了。
  ☆ ☆ ☆
  “我从来没这么丢脸过!”跺脚的是最骄纵的罔市。
  “就是咩,整条街的人都跑来了,我一定会嫁不出去的。”罔腰一搭一唱。
  想不出来这跟她嫁不嫁哪一点扯得上关系了?
  “别再抱怨了行不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被吵起来!”满看破冷冷的斥道,发牢骚的姐姐们霎时都住了嘴。
  “大姐被吓得不轻,要不要请大胡同卜米卦的婆婆来收惊?”满恨天看着昏迷中的满及第,提出实际建议。
  “我看不用了,家里还有闲钱吗?”不是她们没有姐妹情,而是没钱是现实的事情,肚皮都得勒紧过日子了,哪来闲钱花用。
  “我去请大夫。”看破实在不愿意留在这里看这些姐姐们的嘴脸。
  “慢着,小妹,先说好,大夫请回来我可不出钱的。”大家纷纷表态。
  “大姐每个月给你们的胭脂水粉钱有少过吗?各位姐姐们,我真为你们的小气刻薄感到可耻。”看破对她们简直厌恶透顶。
  什么叫手足?大限还没来就各自想飞,她那可怜的大姐真是白忙一场,自己每天做牛做马,锱铢必较,但从来不曾对她们这些妹妹们吝啬过,如今落得这光景……哼!
  看破一走开,几个香气扑鼻的女人也顿觉无趣的作鸟兽散。
  没有人发现侧着身子躺在木床的满及第早就醒过来,她的手必须用力抓住床沿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知道妹妹们竟如此待她,她的心好痛,圆滚的眼睛突然失去生命力。
  “姑娘?”有道声音试探的唤着她。
  她僵硬的翻身,颓唐的眸子对上一双大脚。
  纳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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