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 第4章

  “宫主?”
  “宫主晕过去了!”
  第二章
  一幢竹屋坐落于数棵巨松间,屋外栽种了数十种常用的药材,有丁香、白果、金银花、决明子、当归、远志等等。
  微风吹来,阵阵药草香扑鼻,清新宜人,一旁还有数株菊花、牡丹,红黄交错,波波花浪随风款摆,煞是好看。
  门上方方的一块匾额上写着“聚药居”,顾名思义,此处聚集了各式药材,是位大夫的行医之处。
  此刻,两女一男正在竹屋里,男的是个老者,咳嗽声不断,站在他身旁的女子名唤翠花,平时以卖布养活老父亲和一双弟妹。
  “大夫,我爹的病怎么样?”她神色紧张,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被称为大夫的女子名为段芷盈,是安乐村里唯一的大夫,虽然年纪轻轻,但医术十分了得,甚得村民推祟。
  “你爹是得了肺病,照他的脉象看来,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她低头边写着药方边问:“有没有咳血的现象?”
  “有,他老人家只要用力咳个几声,都会咳出好大一口血。”
  芷盈低下头振笔疾书,不一会儿便将写好的药方交给翠花。“你回去将单味白芨研成细末……”
  这时,厨房传来一阵嘈杂声,让她不禁顿了一下。“储放在瓶内备用,每次吞服一钱,以米汤送服……”
  又传来一声巨响,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按捺住立刻冲进厨房的冲动,她不动如山地继续把话说完。“一天三次。”
  “大夫,你家里头……没事吧?”
  “没事。”芷盈轻轻摇头,强迫自己把“才怪”两个字吞下去,扬起笑脸对翠花说:“如果情况还是没有改善,你再带你爹来看诊。”
  翠花接过药方,不断地向她道谢,然后带着年迈的老父离去。
  送走那对父女后,她胆战心惊地往厨房走去,抗拒着想像待会儿迎接她的会是怎样的一番“盛况”。
  走进厨房,她忽然觉得孟子能名留千世,果然有其道理,而孟子里所记载的言论更是字字珠玑。
  其中最有先见之明的一句话,就是“君子远庖厨”。
  从前她觉得这句话很不公平,凭什么女人就活该在厨房里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奋斗,而男人就该坐享其成呢?真是怎么想怎么不服气。
  但是,现在她知道她错了,男人的确是不应该进厨房的。
  因为当男人走进厨房后,便会把它给毁了。
  别人是不是如此她不清楚,至少她面前的这一位是这样。
  真是难为他娘替他生了一张如此俊俏的脸孔,为什么不好事做到底,顺便给他一颗聪颖的脑袋?
  不过,显而易见的,她也聪明不到哪去,怎么会把一个连浇花都可以把花浇死的笨蛋带回来,让自己从此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实在应该放任他在“鬼狼林”里自生自灭,没事做什么滥好人?
  “恭喜你,你成功地把家里唯一、硕果仅存的宝贵锅子给弄破,从今天晚上起,我们得在院子里张大嘴巴喝西北风了。”她拍了拍闯祸大王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道。
  “为什么呢?我都已经把米放进去了,为什么还是变不出白饭?”李宁风不解的口气仿佛做不出饭来是锅子的错。
  他此时的模样狼狈极了,一脸黑,满手满身的蛋汁,活像掉进鸡蛋堆里的木炭。
  若不是芷盈这会儿荣任“苦主”,她可能会忍俊不住。
  “你连刷个铁锅都能刷得让它变形,还有什么事是你办不到的?”她对他的破坏力深具信心。
  光看陶制的米缸莫名其妙地破了个大洞,里头的米不断地往外流,不用想也知道这绝对出自李大公子的手笔。
  米红上头有个盖子,他不晓得吗?他就非得把它敲破不可?
  将满腹的疑问抛诸脑后,她开始环顾这个不大不小的厨房,检视灾情的严重程度。
  首先是米缸破了,再来是一堆蛋汁沾黏在地面上,还和着蛋壳和她昨天才采买回来的新鲜蔬菜,另外,她得非常小心地迈着步伐,才能避免被满地破碎得看不出原形的锅碗瓢盆刺伤了脚。
  她已经够倒楣了,真的不需要再“哀中添伤”以强调她不幸的处境。
  根据她这些天与这瘟生相处的经验,并且依照“惨案”现场的状况,她稍微能够推想这满目的狼藉是如何造成的。
  首先,李大瘟生心血来潮,决定下厨做点东西来吃,但做什么好呢?
  就做炒饭好了。
  至于为什么选择炒饭?
  大概是他觉得炒饭“看起来”很容易做吧。
  接下来就该开始准备材料。炒饭最重要的当然是饭,于是他走向米缸。
  不知该说是他没长眼,还是该说他没常识?总之他就是没发现米缸上头明显的木盖,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敲破它,里头的白米自然源源不绝地流出来。
  把米倒进锅中,生起了火,他盖上锅盖,努力地想着炒饭里头该放些什么。
  他想到要放葱花,这是她根据砧板上切得像粉末似的葱末推断出来的。
  说不定炒饭放葱末的确比放葱花更合适,只是一般人可能没办法把葱切得如此细,说它是“末”还客气了,那根本已经是“粉”了!
  不过,不幸中的大幸是至少他的刀法还不错,至今十指健在,要不这里会更像命案现场。
  然后,他拿葱时不小心打翻整个菜篮,拿砧板时又“顺手”将一旁叠放整齐的锅碗瓢盆给扫了下来,那些东西便“自然而然”的碎了一地。
  打蛋时又因为用力过当,加上笨手笨脚,所以弄得满手、满身、满地的蛋汁,那是“一定要”,也是“应该的”。
  最后,他闻到了一股焦味,这才发现锅里的白米已成了一团黑炭,而那只居然没“变出”白饭的锅子,也得到了它应有的报应——壮烈牺性。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是因为“心血来潮”,又“看起来”“理所当然”,再加上“不小心”和“顺手”,所以“自然而然”地发展成这“一定要”也“应该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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