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福妻同行 第49章

  杨侧妃恨极了,然面上却不显,但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该怎么给新妇下绊子。
  「祖父,孙儿的茶你更不能不喝,自爹娘过世后,是你一直代他们抚育我,此恩大如天,祖父喝茶。」赵天朔双臂打直,往前一递,手中的茶水映出景王泛红的眼眶。
  「嗯!这些年你也辛苦了,祖父知道你一直在追查你父亲的死因,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必赶尽杀绝。」言毕,他看了二儿子一眼。
  赵子规,量王的二儿子,被封为陈郡王,他对上父亲的目光,心虚的手抖了一下。
  侄子还在查大哥的死因,那他……嗯!得赶紧和晋王商量商量,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孙儿尽量。」如果没人自个儿找死的话。
  老王爷叹了一口气,笑道:「也罢,个人造孽个人担,祖父老了,管不动了,唯一能给你的只有这个。」他从怀中取出一明黄物,放在孙儿手中。
  「爹,那是什么?」陈郡王心下有不好的预感。
  「圣旨。」
  陈郡王心口一震,笑得不自然。「你拿出来干什么,还不收回去,我给你收着,不要搞丢了……」
  「不用,这是我向皇上请求的圣旨,从今日起我便是名符其实的老王爷,继任的景王为我的嫡长孙赵天朔。」他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交权了,这口气松了。
  「什么?!」
  所有人都惊得酒醒,倏地站直身。
  「哈哈哈!好酒,好酒,朕饮得痛快,朔儿呀,朕的好侄儿,你可不能藏私,回头给朕送上几百坛……」啊!够醇,酒一入喉化作琼液,让人瞬间发暖,有凌驾九霄的飘然感。
  「几百坛?!」皇上的胃口也太大了。
  「怎么,舍不得?」皇上的龙目一睨,暗含天子威仪
  「皇伯公,这话你得跟我祖父说,前儿个喝了一些,昨儿个又让人讨走一些,祖父一听下人的回报,心疼的眼泪都要掉了,两天内少了几千坛酒,他雄威再现的扬言那些酒全归他管,连侄孙也碰不得。」赵天朔说得一脸无奈,好像被亲祖父坑得很惨,逗得皇上直乐。
  「别跟朕打马虎眼,朕可是打探好了,你媳妇儿过门是一万坛陈酒,朕也不罗唆,剩下的朕和你祖父一人一半。」他是土匪头子,上门打劫谁敢拦。
  皇上的话语中也透露着你们景王府朕也派人盯着,府内人的动静朕都一清二楚,别以为瞒得住朕,若是一心忠君卫国,朕保你们一生长安,否则别怪朕做出亲者痛的举动。
  杯觥交错间,尔虞我诈,君臣过招。
  「皇伯公,你这手也太黑了,那是侄孙媳妇儿的陪嫁,得先问过她呗。」赵天朔面上虽带着浅笑,但心底冰冷一片,晋王一直迟迟未正法,并非找不到证据,而是皇上以太后之名压着,留着晋王好牵制他们景王府,谁也不能一家独大。
  不管兄弟感情有多深,这便是帝王心术,为了稳固皇位,谁都可以牺牲。
  「好,朕就问问小侄孙媳妇,明惠呀,朕要酒,你给不给?」皇上半带认真半开玩笑的问道。
  「给,皇上乃是金龙化身哪能少了,要是侄孙媳能做主,全给了皇上也无妨,再酿就有。」她空间里还有一堆呢,喝上一辈子也喝不完。
  「好,大气,朕就中意你的豪气,不过你能做主是什么意思,不会跟这小子一样糊弄朕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个小滑头,搓汤圆的本事一模一样。
  万福故作小把戏被揭穿的慌张模样,表情可怜。「皇上,酒入了酒窖就成了景王府之物,祖父虽把掌家之权交给我,可酒窖的钥匙他没给呀,总不能搬石头砸锁吧。」
  「哈!老的奸诈,小的狡猾,你们这一家人,朕就不信拿你们没辙,来人呀!叫老蒋来,朕有事吩咐。」山不就朕,朕就山,他堂堂天子还能被一件小事难倒。
  「皇伯公,你找蒋将军要做什么?」该不会是哪里有了战事,要用上一品封疆大将,可他的京畿营为何未闻战鼓?
  「哼!」皇上由鼻孔喷气。
  不一会儿,一名中年汉子来到御书房,他目大如铜铃,虎背熊腰,身高十尺。
  「老蒋,去把景王府酒窖的锁给朕拆了,里面的酒能搬多少就搬多少,老景王敢端大不让搬,就让他来找朕。」小子,你不给,朕自己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是。」蒋将军声如洪钟,大步离开时,地面为之震动。
  「皇伯公,你不厚道。」居然命人去抢。
  皇上得意的抚须呵笑。「朕用超品王妃诰命跟你换,你觉得划不划算?」
  赵天朔当下一喜,拉着万福一同跪下谢恩。「谢主隆恩,值,皇伯公尽管搬,侄孙帮你拦着祖父。」
  「去去去,也是个吃里扒外的,娶了媳妇不要娘,快从朕的跟前滚开,省得朕看了扎眼。」皇上假意轻轻丢出御桌上的玉狮纸镇,落在赵天朔面前一臂左右。
  「谢皇伯公赏,那诰命……」赵天朔拾起玉镇当是赏赐。
  皇上没好气的虚踹一脚。「让礼部去办,过两日等着接诰命,咱们皇家怎么出你一个没出息的。」
  「皇伯公,侄孙滚了,你继续品酒,不碍你眼了。」赵天朔拉着新任王妃就往外走,走得很快,像是怕挨揍。
  出了御书房,走向出宫的青玉板道,赵天朔方才的嬉笑瞬间敛起,取而代之的是冷冽。
  这虚情假意的皇宫,他一刻也待不下去。
  「朔哥哥,你累了吗?」要应付老奸巨猾的皇上,身不累,心也累,藏污纳垢的皇宫是世上最阴暗的地方,就跟婚姻一样,外面的想进去,里面的想出来,个中滋味,冷暖自知。
  「还好。」大手一握紧,从她手中汲取暖心。
  「你和祖父是不是很想走?」万福所谓的走,只有居中人听得懂,朝中的每一位臣子都是皇上的棋子。
  「想走走不了。」被困住了。
  晋王一日不死,皇上就不可能放弃景王府这颗棋子,他们存在的意义是恫吓,是挡在皇上与晋王之间的一把刀。
  晋王若不在了,刀尖会指向皇上,心有惧意的皇上哪敢留住景王府这把刀,肯定草草的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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