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帅偷香 第19章

  「这是什么东西?」韩彦申自她怀中取出一条红线,上头系著一个……呃,裂开了的……看起来很像是破铜烂铁的东西,「你怎么会拿这种东西当坠子?大大破坏了你美丽的……」虽说非礼勿视,但她的酥胸实在太滑嫩、太诱惑人了,韩彦申忍不住,偷偷再望一眼。
  苡若假装没瞧见,任由他看个够。
  「那坠子是小时候我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当时我看它长得那么丑,说什么也不肯戴在身上,但我爹说,它里面包著一粒五彩缤纷的宝石,等我出嫁的时候才……」她脸一红,无限娇羞地把头埋进他怀里。「你打开看看,里边是否真有一颗价值非凡的宝石。」
  韩彦申将坠子置于掌中,忽觉一阵奇香扑鼻而来,「原来是这个小东西飘散出来的,」他低头审视,「吓!它边沿已经裂了一条缝,可能是你跌倒的时候撞开的,难怪你会那么痛。」
  「你指的香气是……」
  「你没闻到吗?」韩彦申把「破铜烂铁」凑近她鼻子。
  「哈!原来是它。」苡若霎时精神大振,「我还以为是这个山谷所生长的野花野草所溢出的特殊味道,原来是……」她新奇地盯著那只其貌不扬的「金属」,「韩郎,你快打开看看,说不定它就是--」
  韩彦申给点了穴道似的,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瞧了足足有半刻钟之久。
  「你为什么这样看著我?」
  「你好多了?胸口不痛了?」现在他很确定。她不是回光返照,也不是强颜欢笑,而是真真正正的……痊愈了。
  「嘿,你不提我倒忘了。」苡若一骨碌地站了起来,见胸前血迹斑斑,领口微敞,嗔道:「你把头转过去,我要自己看。」
  这会儿她又懂得要矜持了。
  韩彦申叹了一口气,依言转过身子。其实,可以看的他都看了,不可以看的,他也没错过,不晓得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哇,好了,真的全好了。」苡若兴奋地跳到他面前,「你看,这伤口和黑紫的皮肤已经不药而愈了,并且丁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太神奇了!」韩彦申望得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
  「你想是这个『东西』的原因吗?」
  「有可能。」他强忍住痒酥酥的心口,忙替她把衣服扣好,「当心著凉了,我可不负责。」
  「哼,你想赖?」他会娶她吧?她可不是个豪放女,被人家搂来抱去了那么久,并且还……「算了,横竖我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你想怎么样我都没意见。」
  「别反应过度行不行?」他火大地捏捏她的鼻子出气,「我只是说你著凉了我不负责,又没说连你的终身大事也一概不管。」
  「所以呢?」
  「所以--」咦?她是不是开始在勾引我了?「如果你实在找不到好人家的话,我愿意--」
  「你不想活啦?」苡若轻颦薄怒,抡起拳头追著他打。
  韩彦申很体贴地,跑得不快也不慢,刚刚好可以让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捶到自己的胸膛。
  这山谷中竟是别有洞天,四野繁花盛开,落英缤纷。
  苡若追得累了,索性躺在如茵绿草中假寐。韩彦申见她好舒服的样子,也和衣躺在她身旁。
  苡若见状,赶紧翻过身子,侧向一边。韩彦申不肯由她,硬把地扳转回来。
  「知道咱们这样像什么吗?」
  韩彦申坏坏地一笑,轻抚著她红通通的脸庞。
  苡若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她是个云英未嫁的黄花大闺女,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
  「你真的不打开看看里边装的究竟是什么吗?」她把话题转回她佩戴的那只坠子。
  韩彦申淡然地摇摇头。「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看到你平安无恙的陪我说说笑笑,才是我最迫切希望拥有的。」
  苡若觉得无限温馨,牵起他的手,偎向自己的脸。
  阳光越发灿烂了,暖洋洋地照耀在他二人身上。
  第六章
  在山谷中韬养了三日,苡若天天吃著韩彦申打回来的野鸡,和到处繁生的红果子,伤口已完全无碍,精神体力甚至比以前更好。
  「若不是担心我的家人仍被囚困在无极山庄,生死未卜,我真的好希望能永远住在这里,生生世世守著你。」她很坦白的表明自己的心迹,不再不好意思得面红耳赤了。
  「话可是你说的。」韩彦申也渴望将来能找一处山明水秀、鸟语花香的地方,亲手为她盖一间可以遮风避雨的小木屋,养几个小娃娃,晴天打猎、耕种,下雨天就躲在屋子里焖地瓜、煮花生,一家子和和乐乐,过著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日子。「到时若嫌山中生活无聊,我是绝对不允许你擅自离家,到外头游荡;还有,咱们不请佣仆、不雇长工,举凡上山砍柴、下河捕鱼、洗衣烧饭、奶娃娃,统统都得自己来,你受得了吗?」
  奶娃娃?
  他提的那些苡若才不当一回事,将来要是做不来,还可以赖给他,但是奶娃娃……这项伟大而艰钜的「工程」,对她则有相当的威胁性。
  她还没跟他拜堂成亲耶,现在想这个,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那……有什么难的?」她故作镇定,「当初我在丽水宫的时候还不是--」
  「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丽水宫有周嬷嬷和四大闲人照顾她,此外,尚有数名奴婢负责打扫清洁的工作,韩彦申就不相信她需要或者能够帮忙什么。
  「你怎么知道?」苡若不喜欢他老把她看得很扁的样子。其实,她在丽水宫过得并不清闲,每日五更才过就得起床练功,吃过早膳又要开始练舞、习字,到了傍晚,夕阳西下时,四大闲人便缠著她,以车轮战的方式跟她下棋、斗蟋蟀,非逼得她举双手投降或大叫认输,他们才肯放她去睡觉。
  这样的生活,说穿了,根本是一种变相的虐待,很辛苦的耶!
  「我用膝盖想的,」韩彦申蓄意揶揄她,「周嬷嬷他们视你如己出,岂会舍得让你做苦工?」
  「你意思是他们疼我,所以不舍得我做家事?」
  「对呀!」韩彦申不疑有他,回答得相当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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