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吉祥 第20章

  「就这样?」尉任之不信任的目光充满轻佻和鄙夷,「我很大方的,你尽可以提出条件,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会竭力满足所需。」
  在他的认知里,女人要的若不是名分就是钱财,他交往过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人拒绝得了金银财宝的诱惑,她也不可能例外。
  「谢谢你的好意。你一定不曾爱过,才会以为用钱便可买到一切。」雩娘扬起一抹很轻很轻,直可以将人嘲讽到骨子里头的笑靥。
  她瞧不起他,比他瞧不起她尤甚。
  尉任之凛然一怒,「你爱唐默?」
  「是的,我愿意用整个生命去爱他。」
  「好。」尉任之从靴筒抽出一柄手枪,朝墙上射出枚子弹,登时将贴著浮雕壁纸的墙面打出一个窟隆。然後,他把枪丢给雩娘,「证明给我看。」
  怎麽证明?雩娘盯著那短小的「暗器」,心下惶惶。他要她自戕以明志?
  「怕了?」尉任之得意地笑开了嘴,「谅你没这个胆量,说大话谁不会?」
  他话声未落,云娘已执起枪柄,学著他发射的方法,朝自己的胸口扣下扳机——砰!砰!砰!枪口并没有射出子弹。
  「你?」她苍白的小脸写满不解。
  「是很带种,算我怕了你。」一个连死都不怕的女人,还能拿什麽诱惑她?
  尉任之今儿算是踢到铁板了。「我马上叫人送衣服过来给你。」妈的!勇敢原是件好事,可她不应该勇敢得这麽可恶透顶,简直害他丢脸极了。
  「且慢。」雩娘一时情急,柔荑自被褥下伸出抓住他的手,「你……你欺负我了吗?」
  尉任之过了足足五秒钟,才理解出她超级含蓄的用语,「你以为呢?」他俯近她的身躯,邪恶地用舌头舔向她的颈项,旋即以震耳欲聋的笑声,大模大样地走出卧房。
  ※※※
  严寒的街头。
  十五层楼犹闪烁著一盏寂寞的灯光。
  里面站著两个由地狱回来的男人唐默和尉任之。
  「你可以要她。」经过一段长长的空白,尉任之首先开口,「这种女人不要可惜。」
  唐默阴惊的眼凝向他的眼,「你对她做了什麽?」
  「试炼。」尉任之说得理直气壮,「任何和我们的野心相抵触的人事物,都必须经过严苛的试炼,方能准予存在,即使她『德高望重』也不能例外。」
  哼!鬼才会相信雩娘拥有二百多岁高龄,只有唐默这个白痴,才会相信这麽可笑幼稚的故事。
  如果唐默是小王爷,那他岂不就是大阿哥了?吹牛也不打草稿!
  尉任之一口咬定唐默没对他说实话。见色忘友,罪加一等!
  「你动过她?」唐默不理会他气得快冒烟的嘴角,一心只放在雩娘身上。
  「是啊!不然——」
  「欠扁!」唐默不等他解释完,猛然欺身上前,送他一记左勾拳。
  「喂!想干架我绝对奉陪到底。」尉任之和他都是搏击好手,这是他们年少轻狂的岁月混迹街头所磨练出来的真功夫。这也就是为什麽雩娘会失去防备的栽在他手里的原因。「那『老』女人又不是粉雕玉琢,触碰不得,只是把她扛在肩上就罪无可恕?」
  「只是那样?」唐默收回鹤形拳,但仍虎视眈眈的瞪著地。
  「不然你以为呢?」士可杀不可辱,他宁可两败俱伤,也不肯蒙受不白之
  冤。「靠蛮力就可掳获女人的心吗?白痴!」钓马子他才是个中好手哩!
  「少来触我霉头。」一触及雩娘,唐默的理智就告罄,该死!
  「放心,独善其身是我的座右铭。」尉任之跷起二郎腿。「我来只是告诫你,如果要保有她就把她稳稳当当的藏起来,不要让我、郑依霖或任何人发现。她可不是一块璞玉,而是一枚人见人爱的宝钻。」
  唐默冷哼。「滚回你的温柔窝去!」连他的闲事也敢管,活得不耐烦了?
  「再等五分钟。」尉任之敛起浮躁的笑容,换上一张郁寒的面庞,「你和郑依霖的事怎麽样了?不利用她,我们绝难取得那份资料。」
  「一月三号。」唐默面无表情地,「在丽晶酒店,席开五百桌,这是喜帖。」
  尉任之握著他掷过来的大红喜帖,整个心为之沸腾。
  「野猴子终究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了得!」他还在为这桩婚事可能停摆而担忧呢!没想到一向处事低调、步步为营的唐默,居然什麽都打点好了。
  「需要我帮什麽忙?」诚如尉任之自己所说的,他很大方,为了唐默,他可以一掷千金,更可以两肋插刀。
  「带她来。」唐默冷冷的说。
  「什麽时候?」说来说去,唐默要的还是她。他是郑依霖的克星,雩娘则是他的克星。人人头上一尊如来佛,好理加在他尉任之没有。嘿!他应该没有吧?
  「一月三日,举行婚礼的那一天。」
  「太狠了吧?」尉任之平常没那麽好心,他才懒得管别人的死活,不过雩娘除外,那女孩太善良,太惹人怜爱了。
  「如果这一关都过不了,怎配做我的女人?」唐默的眼神飘得好远好远,转瞬骤寒的星芒教人悚然骇异。
  他是个教人猜不透的男人,雩娘则是个谜样的女人,这两个会凑成一双,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成。届时我一定带她去。」
  ※※※
  雩娘游魂似的,在大街、马路上飘来荡去。
  尉任之不再限制她的行动,也不赶她走。一切由她,回去了,有吃有喝有得住,还有佣人伺候,闷得慌了,桌上有用不完的钞票随她挥霍。生活惬意得凡人根本无可比拟。
  但,她还是不快乐。她想唐默,刻骨铭心的思念著。从今尔後没有唐默的日子,她必须想办法自己过。
  「你带雨伞没?外面正下著滂沱大雨呢!」尉任之移开手中的报纸,关切地问。
  雩娘涣散的眼迟钝地闪了下,啥也没说,迳自走入电梯。
  谁在乎有没有雨?
  街道反常地冷冷清清,呼啸而过的轿车,也像赶集似的,飞逝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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